“???”
二嬸被二叔的話嚇了一跳,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我,一臉不知所措,“這……這不好吧?”
敢情二叔還沒和二嬸說,我心下無語,為了怕二嬸多想,急忙把二叔要我?guī)兔Φ氖抡f了一遍。
聽完后,二嬸明顯松了口氣,但臉上依舊帶著遲疑,“老公,這樣真的有效嘛?”
“老公,要不我們還是去醫(yī)院檢查看看吧?”
“你怎么那么多廢話,讓你脫你就脫。”二叔一臉的不耐煩。
“可是……”
二嬸看了我一眼,面色羞紅,讓她在我面前脫衣服,她還是做不出來。
我閉口不言,這種情況我還真的不好說什么。
“別磨磨蹭蹭的,快點!”二叔臉上不耐煩之色更濃。
“好……好吧!”二嬸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紅色睡裙的絲帶。
我急忙制止,“二嬸,到屋里去。”
“對對對,去屋里。”二叔連連點頭。
二嬸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幾乎是用挪的進了臥室。
“小凡,拜托你了。”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我點點頭,深深吸了口氣,邁步走進臥室。
“咔噠!”
反手關(guān)上臥室門。
臥室內(nèi),二嬸已經(jīng)躺到了被子里,床頭柜上放著她剛剛穿著的紅色睡裙。
聽到我的腳步聲,被子下的二嬸身子明顯一顫。
“二嬸,你不要緊張,也不用擔(dān)心。”我站在床邊安撫,“只是紋后背,我不會亂看,更不會亂摸。”
“嗯!”
二嬸細(xì)弱蚊蠅的嗯了一聲,如果不是臥室內(nèi)太過安靜,我根本無法聽到,見她緩緩趴下,緩緩蠕動著身體,雙眼緊閉著不敢看我。
熟不知這樣對于男人才是最誘惑的。
我定了定心神,緩緩掀開被子,入眼是一片雪白,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急忙開口,“二嬸,準(zhǔn)備好,我要開始了。”
快速拿出祖?zhèn)鞯募y身刀和紋身針,對著眼前雪白的后背下起了手。
“啊!”
二嬸一聲痛呼,嚇的我拿刀的手一抖,“二嬸,不要緊張,放輕松,很快就好。”
一邊安撫,一邊手上動作不停。
得益于從小學(xué)習(xí)紋身,我的手很穩(wěn),即使因為疼痛導(dǎo)致二嬸的身體不住顫抖,我也沒有紋錯一絲一毫。
很快,臥室內(nèi)便只有二嬸淺淺的痛呼聲在回蕩!
守在臥室外的二叔聽的緊緊握住拳頭,神色亢奮。
“快了,很快了,我秦老二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兒子了。”
一個小時后,我看著只差兩只眼睛的送子觀音,遲遲沒有下手。
兩只眼睛一旦紋上去,我就真的破壞祖祖輩輩定下的規(guī)矩了。
“好……好了嘛?”
被子下的二嬸顫抖著聲音。
“就快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繼續(xù)動手,將兩只眼睛紋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兩只眼睛剛剛紋好,我仿佛看到送子觀音笑了一下,再一細(xì)看,還是之前的樣子。
“大概是我看錯了!”
我心里暗想,拿出紙巾替二嬸擦干背部的血跡,輕輕把被子蓋上。
“好了。”
二嬸沒有說話,我側(cè)頭看去,見二嬸緊緊閉著眼睛,忍不住眉頭一皺。
“睡著了?”
搖搖頭,我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
熟睡中的二嬸猛然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凡人!”
守在臥室外的二叔見我出來,急忙迎上來,臉色焦急,“怎么樣?”
“好了。”
“太好了。”二叔哈哈大笑,“小凡,真是多謝你了。”
我搖搖頭,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看到的一笑,沒心情和二叔繼續(xù)說下去。
“二叔,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好,好,你先回去我過兩天再去看你。”
正處在亢奮中的二叔根本沒有看出我的不對,他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著大干一場。
走出二叔家的別墅,被冷風(fēng)一吹,我的腦袋清醒了很多,回頭望望已經(jīng)熄燈的別墅,深深嘆了口氣。
“但愿剛才是我看錯了。”
沒走多遠(yuǎn),突然看到二叔家隔壁的別墅猛然亮起燈光,一個女人快速從別墅中沖出,雙眼警惕打量四周,看到我后,快步走來。
“你剛才有沒有見到什么奇怪的事?”
聲音頤指氣使,帶著濃濃的上位者風(fēng)范。
我皺眉,雙眼打量著女人,長著一張英氣的臉,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腳踏黑色皮靴。
這是在扮演女王嘛?手里怎么不再拿個黑色皮鞭,怪不得敢一個人住風(fēng)水有問題的別墅,就這氣場,什么牛鬼蛇神看到都要嚇跑了。
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
“我在問你話,你亂看什么?”
女人一雙英氣的眉頭倒豎,口中喝問。
“沒有!”
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
她的態(tài)度如此咄咄逼人,我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讓開,別擋路,我還要回家睡覺!”
女人冷冷盯著我看了一會,最終還是讓開了路。
我深深看了女人一眼,記住了她的樣貌,邁步離開。
能讓二叔如此忌憚,回頭讓瘦子查一下,他人脈最廣,說不定可以查出個一二三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女人從衣兜內(nèi)拿出一枚羅盤,眉頭緊皺地看著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停不下來的指針。
“異常能量濃郁,這里剛才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想了想,女人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我是英子,這里出現(xiàn)異常能量,目前原因未知,請速來查看。
點擊,發(fā)送!
收信人:頭兒!
我沒有回紋身店,拐去了隔壁的古董店。
“瘦子,開門!”
“靠,凡子,不知道大晚上的擾人清夢是很不道德的事嘛?”
“我剛和周公的女兒談好,馬上就要步入正題了,你這一嗓子喊的,得,到手的美人沒了。”
他就是這家古董店的老板,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因為人長的瘦,便得一瘦子的外號。
“得了,脫了衣服,人家周公的女人一看你這么瘦,保準(zhǔn)知道你不行。”
“靠!”瘦子豎起中指,“你這嘴也忒損了。”
“少廢話,我今晚來是有事要拜托你。”
瘦子打了個哈欠,一副渾不在意的態(tài)度,“什么事?。?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