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進(jìn)去,林楓正在給夏瑜治病。”
黎生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攔住要進(jìn)去的醫(yī)生和護(hù)士。
一個護(hù)士透過門口上玻璃一看,頓時驚叫:“快住手,不能亂扎針啊。會死人的。”
幾個醫(yī)生一看,傻眼離,那個男人正在給癌癥晚期的夏瑜扎針。
這是瘋了嗎?
都要死的人,還要用針灸,這是不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
“馬上讓開,那個人是在殺人。”一個醫(yī)生大聲喝道。
夏瑜要是正常死亡,那也沒什么,畢竟癌癥晚期患者本來也活不了多久??涩F(xiàn)在不知道哪里冒出來一個人給夏瑜扎針,這是挑釁醫(yī)院的權(quán)威。
“什么事這么吵?”
這個時候一個戴著眼鏡,四十上下的白大褂男人走過來問道。
“羅主任,有個瘋子正在給夏瑜扎針,我們進(jìn)不去。”一個醫(yī)生上前快速說道。
“什么?用針灸治癌癥,簡直胡鬧。”羅主任是夏瑜的主治醫(yī)生,很清楚夏瑜身體的狀況,最多只能活兩天,所以才下發(fā)病危通知書。
“你馬上讓開,不然我們報警了。”
羅令對著站在病房前面黎生命令道:“一旦出了人命,你也脫不了干系。”
黎生現(xiàn)在也是慌得一比,但他答應(yīng)林楓禁止這些醫(yī)生和護(hù)士進(jìn)去,那就一定要做到,脖子一梗,粗啞聲音喝道:“都給老子閉嘴,誰敢進(jìn)去,老子打死他。”林楓啊林楓,你要是救不回夏瑜,老子就真要坐牢了。
“叫保安,叫保安。”羅令看著眼前握著拳頭,雙眼血紅黎生回頭叫道。
一個護(hù)士馬上拿起手機打醫(yī)院保衛(wèi)部的電話,很快,四個醫(yī)院保安火速過來支援。
“把這個家伙拿下。”
羅令一聲令下,四個身材高大的保安就要沖上去拿下黎生。
“住手。”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林楓雙手都沾了血跡走了出來。
“林楓,夏瑜,夏瑜救回來了嗎?”
黎生回頭開口忐忑不安的問道。
“嗯。”
黎生懸著一顆心終于落下了,救回來就好。
“瘋子,你你這是非法行醫(yī)。”羅令滿臉怒氣,剛才透過窗口,他看到林楓在用針灸給夏瑜治療,手法雜亂無法,根本不是一個醫(yī)生該有的手法,“你們兩人等著坐牢吧。”
“我老婆已經(jīng)活過來了,身體里面的癌細(xì)胞也被我清除出來了。”林楓淡淡然說道。
“胡說八道。”
林楓的話徹底的讓羅令等醫(yī)生無語了,就這么幾分鐘的針灸,就把病人的癌細(xì)泡清除了,可能嗎?
簡直是天方夜譚。
“黎生,我下去交出院費,你幫我看一下。”
“行。”
黎生點頭。
羅令回頭低聲對保安說了一聲,然后兩個保安跟著林楓下樓,一旦夏瑜沒有了生命特征,第一時間控制住林楓。
羅令等醫(yī)生,護(hù)士走進(jìn)病房,剛才林楓信誓旦旦的說已經(jīng)救回夏瑜,他們想看個究竟。
一樓繳費窗口,林楓繳費之后,轉(zhuǎn)身就回病房,迎面走來一男一女,正是夏瑜的弟弟夏成和老婆萬順美。
“林楓,你出獄了?”
夏成驚愕的聲音,然后恍然道:“我就說哪個大傻逼去太平間搶我姐的尸體,原來是你這個勞改犯。”
林楓眼神冰冷盯著夏成:“我今天要不是出獄了,你姐就真死了,夏瑜可是你的親姐。”
今天要是再晚來半個小時,林楓都不敢保證救回夏瑜。
“你什么說話的,別以為你幫夏成頂罪四年,就可以在我們前面嗶嗶。”萬順美一臉譏笑,“夏瑜已經(jīng)是癌癥晚期,救不回來了,我們把她放到太平間有什么問題。”
“就是,等她死了,眼角膜捐出來,指不定我們還能撈一筆呢。”夏成冷哼一聲說道,“到時候,你也可以娶別的女人,一舉兩得。”
“草泥馬的。”林楓再也忍不住,一個大嘴巴抽在夏成的臉上。
“你····”
夏成懵逼了,嘴角滲血,一臉震驚看著林楓:“你一個下等勞改犯敢打我?”
“打人了,打人了。”萬順美也是傻了,大喊大叫。
林楓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個大嘴巴抽萬順美的臉上,當(dāng)場,萬順美的兩顆門牙都飛了出來。
夏成,萬順美呆滯的看著林楓,這,林楓坐了幾年牢,膽子都這么大了。
“老子幫你頂罪,你就這么對我老婆和孩子的。”林楓眼睛深紅,一想到這四年來老婆和孩子受到夏家人的虐待,殺氣騰騰。
“你,你別亂來,這可是有攝像頭的,你不會又想著坐牢吧。”
萬順美,夏成對視一眼,怕了,林楓爛命一條,光腳不怕穿鞋的,萬一真惹怒了林楓,林楓會找他們拼命的。
“你不會又想著你女兒被人叫野種吧?”萬順美又是顫抖的說道。
林楓一聽這話,滿臉的殺氣化成繞指柔,如果真在這里殺了這兩個畜生,老婆和孩子怎么辦?
林楓冷靜下來之后,深呼吸一口氣:“明天上午十點之前,你們兩個去給夏瑜道歉,否則后果自負(fù)。”
森然,恐怖的殺氣籠罩夏成,萬順美,兩人臉色慘白,只覺得好像被一只兇猛的野獸盯上了。
林楓說完,扭頭離開。一直到林楓的背影離開,夏成,萬順美才覺得呼吸順暢,兩人咬牙切齒。
“他媽的,我居然被一個勞改犯打了,老子咽不下這一口氣。”夏成氣炸了,“沒有我們夏家,這林楓就是一條死狗,這四年沒有我們,她老婆孩子住在大馬路上。”
“可惡,還命令我們明天早上十點給夏瑜道歉,白日做夢。”萬順美咬牙切齒。
夏成臉色很黑:“這王八蛋爛命一條,我們這么有身份肯定不和他拼命,明天叫上幾個兄弟把老房子收回來,讓他們一家睡大馬路。”
萬順美眼睛一亮:“對,這是好主意,敢打我們,叫他們一家睡大馬路。”萬順美已經(jīng)腦補到林楓跪下來求饒的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