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稀客啊。”
周沫別有深意地笑著,昨日之事一發(fā)生,他用最快的速度查清了便民旅游明面上的信息。
他也知道現(xiàn)在被埋在地下的是陳董的人,那么人家現(xiàn)在來周家,是為了要那具尸體,還是給余緋櫻賠不是?
感受到周沫不善的目光,陳董顯得有些拘謹。
“你好,我來找余緋櫻小姐。”
“你?”
一旁的護衛(wèi)聽聞陳董的用詞,直接給了對方一個大逼兜。
“怎么說話的?這是我們家少爺!”
“?。克?..周少,陳某不知道是您,還請多多包涵。”
周沫不屑一笑,什么雞董鴨董,在周家面前,誰都排不上號。
“進來吧,剛好我也想找你。”
……
這邊陳董還在客廳等著余緋櫻醒來,那頭的肖天明,已經(jīng)通過蕭家把便民旅游的機密查了個一清二楚。
“知道了爸,老妹她最近過得好嗎?”
電話另一邊的蕭北正呼呼呼地抽著煙:“好著呢,倒是你,兩年沒回家過年了,你娘時常在念叨,我蕭家的大少爺竟然會去做贅婿。”
肖天明不由自主紅了臉:“爸您怪我嗎?”
“怪你?你爸我當年撿垃圾吃的時候比你慘多了,行了就這樣吧,在外多注意點。”
收起電話,肖天明搖了搖頭:“沒想到便民旅游竟然有這么大個秘密,有意思。”
畫面切回到周家內(nèi)部,周沫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著陳董。
“你說你是來慰問的,我怎么看你兩手空空呢?有你這樣上門道歉的嗎?”
陳董苦不堪言,換做其他員工他肯定會拎禮物上門??傻弥嗑p櫻當前住在周家,那還拎什么?拎一箱錢都覺得丟人。
“我準備提拔她為副董,周少您消消氣。”
“呵呵,副董?我告訴你她是我嫂子!出了這么大的事,如果我哥晚去一步,后果你承擔得起嗎?誰稀罕你那破公司的副董!”
周沫的叫聲很大,沒過多久,余緋櫻就精神不濟地從房間里出來。
見狀,周沫立馬變了張臉。
“嫂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會?我哥出去了,肚子餓嗎?余叔做的早餐我?guī)湍銦嵋粺幔?rdquo;
余緋櫻輕輕搖了搖頭,之后看向剛從沙發(fā)起來的陳董。
“領(lǐng)導(dǎo)您怎么來了?”
陳董稍有愣神,隨后趕緊說明來意。
“謝謝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我沒事,只是短時間內(nèi)可能沒法工作了。”
“小事,工作都是小事!只要你人沒事我就放心了,哎呀,出了這么大的事都怪我,如果當初我沒看走眼,也不會讓你差點毀了清白。”
昨日之事注定成為余緋櫻一生的陰影,就在氣氛僵住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我妻子受了這么大委屈,如果你今天不來找她道歉,我會要你的命。”
“天明你說什么呢,這是我領(lǐng)導(dǎo)。”
肖天明回來了,他的目光和周沫沒什么兩樣,只不過周沫是單純看陳董不爽,而肖天明則是瞧不起陳董背后的勢力。
“我知道,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快進去再睡會。周沫,送客。”
“好嘞哥。”
陳董迫于無奈被趕出了周家,余緋櫻有些生氣丈夫的自作主張,人家好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他是你老板又不是我老板,我就是看不過他讓壞人當總經(jīng)理。好了你再休息一會,我去看看中午吃什么。”
肖天明離開房間找到了周博通,關(guān)于便民旅游背后的事,需要他去處理。
“把他們給我盯緊,順帶再查查,樂安還有沒有其他產(chǎn)業(yè)是泡菜人的子公司。”
便民旅游的背后是泡菜國,不是地域歧視,泡菜國人的素質(zhì)普遍低下。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他們的負面層出不窮,肖天明擔心,小西巴們把手伸進華國,會有什么大動作。
……
飯后,余斌幫忙下人一起收拾起餐具,張玲玉的情況也好多了,她單獨叫上肖天明,想和女婿談一談。
“媽你有話直說。”
張玲玉看著不爭氣的女婿,許久之后才開口:“你啊其實沒那么差,我過去看不起你,實際上是不想讓緋緋吃我的苦。她爸不爭氣,這些年我也受了不少冷眼。”
肖天明都懂,哪有父母希望女兒嫁給一個廢物的。
“等外面稍微平定些,你去找一份體面的工作吧。不求你們大富大貴,起碼要給緋緋一個避風(fēng)港不是嗎?等你們有了孩子...”
“媽你說啥?”
肖天明樂壞了,丈母娘提到了孩子,那不就是說...
丁鈴鈴鈴。
正當肖天明渴望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時,手機鈴聲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白堂打來的。
“那什么,媽我們晚點再聊,我一個小兄弟找我有點事。”
張玲玉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我才對你稍有改觀,你又為了你那些狐朋狗友晾你丈母娘!我真是瞎了眼才讓緋緋嫁給你!”
“哎喲媽你別誤會,要緊事,我先出去接電話了啊。”
擺脫丈母娘后,肖天明面色冰冷,十分生氣地接起電話。
“你知道壞了我什么好事嗎?有話快說。”
“蕭大少,張老太太她,根本不想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