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已經(jīng)吃了,不撈點好處,我肯定是不會走的。
蔣文明邊看手機(jī),邊走路,最后,拐進(jìn)了小區(qū)的小高層,上了八樓,在802的門前停下,敲了敲。
時間不長,房門打開,一個貴婦模樣的女人探出頭,長的很漂亮,不過,眼圈泛紅,略帶淚水,似乎剛剛哭過。
“您是蔣先生?”
蔣文明點點頭。
隨后貴婦轉(zhuǎn)頭望向了我。
蔣文明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助理。”
我有些想笑,什么時候成他助理了?
貴婦把我們請到里邊,分別倒了杯茶水。
“蔣先生,你等一下,我去把我老公叫出來。”
貴婦轉(zhuǎn)頭進(jìn)了臥室。
我小聲問蔣文明:“你這是帶我來做客的嘛?”
“切,我才沒那閑心,叫你來,是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原來我是個備胎呀?”
“想當(dāng)我蔣文明的備胎,你還不夠資格!”
“那我走?”
“隨便!反正腿長在你的身上,走不走都是你自己說了算,不過嘛,你要是走了,恐怕會錯過一次千載難逢的實踐機(jī)會!”
蔣文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似乎早就看透了我的心思,只是說說,不會真走。
我非常好奇:“什么實踐機(jī)會?”
這時候,貴婦攙扶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頭發(fā)花白,面色憔悴,拄著拐棍,走起路來顫顫巍巍,隨時都有摔倒的危險。
這是貴婦的老公,姓秦,姑且叫他秦先生。
秦先生很是激動,握著蔣文明的手道:“蔣先生,真是辛苦你了,沒想到大老遠(yuǎn)的真從新泰飛回來了。”
“不用這么客氣,還是說說你的情況吧!”
秦先生嘆了口氣:“事情還要從三個月前開始說起。”
那天半夜,秦先生剛應(yīng)酬完回家,打開房門,屋里黑著燈,客廳沒沒人,不過,電視卻開著,播放著動畫片。
他以為是妻子忘關(guān)了,隨手關(guān)上電視,然后去衛(wèi)生間洗漱。
等他出來以后,發(fā)現(xiàn)電視竟然又打開了,還放著剛才的動畫片。
秦先生明明記得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難道是酒喝太多,記憶產(chǎn)生了混淆?
于是,只能又關(guān)了一遍。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秦先生問妻子:“你昨天是不是看動畫片忘關(guān)了?想不到,你還是這么童心未泯。”
秦太太很茫然,表示已經(jīng)過了看動畫片的年紀(jì),而且昨天根本就沒有打開過電視,還埋怨秦先生酒喝多了,產(chǎn)生了錯覺。
秦先生說雖然酒喝了不少,但是他卻沒有醉,確實是看到電視還開著。
于是他半來玩笑的說,如果不是妻子,那就是鬧鬼了!
正當(dāng)兩人談?wù)撛虻臅r候,電視突然間打開了,里邊放的正是昨天晚上播放的動畫片。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望向電視。
他們非常清楚,電視是關(guān)著的,而且遙控就放在茶幾,如果沒有人動,電視根本不可能自己打開。
為了緩解這怪異的氣氛,秦先生謊稱是自己搞的一個惡作劇。
秦太太這才松了一口氣,讓他以后不要開這種玩笑!
安撫完妻子,秦先生卻犯了嘀咕。
該不會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
為了防止類似事件發(fā)生,睡覺前他特意拔了插銷。
之后的幾天,沒有再發(fā)生電視自動打開的情況,不過,卻發(fā)生了更加詭異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秦先生起身上廁所。
怕吵到妻子,他也沒有開燈,摸著黑去往衛(wèi)生間,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看到柜客廳茶幾的旁邊蹲著一個人,似乎再翻找什么東西。
這個屋子里就他和妻子兩人,妻子還在屋里睡覺,難道是進(jìn)了賊不成?
他悄悄的拿起花瓶,朝著客廳燈開關(guān)的方向走去。
開燈的同時,也把花瓶砸了過去。
不過,客廳空空如也,半個人影也沒有。
秦太太被聲響吵醒,忙問秦先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秦先生知道妻子膽小,就撒了一個小慌,說不小心踢碎了花瓶,讓她不要擔(dān)心。
從衛(wèi)生間回來,秦先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用手掌用力臥室房門的聲音。
聲音非常輕,但是,在這個寂靜的黑夜當(dāng)中,卻相當(dāng)刺耳。
妻子也被響聲吵醒,蜷縮在秦先生的懷里不敢動。
秦先生讓妻子不要害怕,自己則翻身起來,抄起皮帶去開門。
隨著房門的打開,聲音也消失了。
索性,秦先生把屋子的燈全部打開,挨個房間搜索聲音來源,不過,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又有一天晚上,秦先生和妻子去參加朋友聚會,回來很晚,打開門,電視居然還開著,依舊播放相同的動畫片。
而這次不同是,兩人通過電視反射的光線,看到了沙發(fā)上的人影,似乎是個三四歲的小孩兒,不過卻看不清臉!
小孩兒扭過頭,望向他們。
秦先生趕緊去開燈。
隨著客廳的燈打開,屋里又變得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么小孩兒。
難道兩人都看錯了?
不過,這開著的電視又該怎么解釋?
最可怕,電視的插銷根本就沒有通電。
這下可把倆人給嚇壞了。
如果偶爾一次,還有可以歸結(jié)于電子產(chǎn)品的故障,但是,現(xiàn)在恐怕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第二天,他們在京郊某個道觀找了一個會看事兒的高人。
高人說這是陰靈作祟,于是給了他們一張驅(qū)邪符,讓他們放在家里,妖魔邪祟,自然就不敢靠近了。
剛開始,效果確實很好。
但是,沒幾天,秦先生居然開始了夢游,把驅(qū)邪符撕的稀巴爛。
再去找高人,高人說妖魔邪祟很厲害,他也無能為力!
秦先生只得一邊飽受煎熬,一邊尋找解決的辦法!
剛開始以為是家里除了問題,就去到朋友家借宿,結(jié)果朋友家也開始不正常,搬回家以后,朋友家就又沒事了!
他們這才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這三個月來,秦先生被折騰的夠嗆,連著生了好幾次大病,要不是妻子的悉心照料,估計等不到蔣文明就得掛了!
說完這些,秦先生又握住了蔣文明的手!
“蔣先生,我知道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求求你幫幫我,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今晚我們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