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走到吧臺坐了下來,拿了一份雞尾酒遞給了柳悠然。何濤對調(diào)酒師說道:“先來兩杯‘夜不歸’。”幾分鐘之后,兩杯酒來到了何濤和聶云面前。柳悠然擔憂地看著聶云,本想說些什么的,此刻也咽進了肚子。聶云微微一笑便一飲而盡,濃烈的酒精先是刺激著味蕾,進入喉嚨之后開始沖刷著經(jīng)脈。聶云也沒有想到這看似普通的酒竟然能刺激到自己的經(jīng)脈,外界的靈氣也隨著經(jīng)脈的跳動緩緩地涌入身體,聶云驚喜之后,便閉眼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何濤看見聶云受到酒精的刺激閉上了眼睛,更是開心得不行。交叉雙臂站著后面,玩味地看著他,似乎就等著聶云變成瘋子。
幾分鐘后,聶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有一絲靈力波動更是激動不已,他已經(jīng)決定回頭要來問問這個酒的原料是什么。聶云回頭對著何濤搖了搖手里的空杯子,淡淡地說道:“先干為敬,何少請。”
何濤也明白了聶云喝酒便發(fā)瘋是個謠言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劉少,便坐了下來,雖然手里握著“夜不歸”,卻遲遲不敢喝下去,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聶云一口氣喝了一整杯竟然一點事沒有。“一杯夜不歸”之所以出門,不是因為酒精濃度高,而是這種酒精是特制的,進入身體之后會如烈火一樣灼燒身體,聞名而來的人喝進醫(yī)院的不在少數(shù)。
“何少,你在等我嗎?干一杯吧”何濤剛緩過神便看到聶云微笑著手握“一杯夜不歸”對他作出一個干杯的動作。何濤好歹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看到旁邊所有人都看著他,也不再猶豫,輕輕地抿了一口“夜不歸”。何濤在酒入喉嚨的一瞬間,感覺就像一股烈焰入喉,一路燒到胃,更是停留在胃里持續(xù)燃燒。再也扛不住的何濤直接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冷汗直流。聶云看著何濤玩味地笑著說道:“何少,好歹是個男人,說不行就不行了,你讓我很失望。”說罷,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何濤再也忍受不了了,面子只會留在勝利者身上,扶著吧臺艱難地站了起來,劉少和那濃妝艷抹的女子趕緊跑過來想要扶著何濤,卻被何濤一人一腳踹開。何濤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吼道:“都給我滾進來,立刻馬上。”隨即便惡狠狠地對聶云說道:“有種你在這等著。”
柳悠然聽到這也緊緊地握著聶云的肩膀擔憂地說道:“你沒事吧,反正我也沒啥事,要不我們直接回家吧。”聶云輕輕拍了拍柳悠然的手背微笑說道:“不著急,耍猴就要耍全套。”
讓聶云和何濤都不知道的是,在旁邊的房間里面有一個少年一直透過窗戶注意著這邊的一舉一動。突然他抬手對身邊的老頭說道:“劉老,你去處理一下吧。”老頭躬身說道:“是的,少爺”便退出了房間。
聶云看著幾個女生安慰著柳悠然,也是比較寬心。大概過了半小時,聶云對何濤說道:“喂,你不會這么廢物,連幾個人都叫不來吧。”
何濤此時有些害怕了,他知道中間出岔子了,按理說他的人最多五分鐘就沖進來了,現(xiàn)在半小時過去了,不僅不見人更是失聯(lián)了。
就在這氣氛寒冷到極致的時候,一個紅裙女子站了出來笑著說道:“各位同學,馬上八點了,該去切蛋糕了。”隨著聲音落下,氣氛也緩和了下來,柳悠然的朋友們也知道傳聞悠然老公是個瘋子純屬謠言,剛才護花使者的形象,更是讓她們癡迷,也拉著聶云前往大廳中央去切蛋糕。
何濤咬了咬牙說道:“即使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毀了你。”他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輕聲說道:“白少,我是何濤,我在臨江酒店參加同學聚會,無意中見到了江陵第一美女,我第一時間就想到您。。”
幾分鐘后,掛了電話的何濤看著吧臺自己未喝完的“一杯夜不歸”,一把抓了起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說道:“今天不讓你和這杯子一樣裂開,我和你姓聶。”看著身后的女子若不是現(xiàn)在等著看白少收拾聶云,何濤早就抓起她去房間瀉火了,濃妝女子看見何濤的眼神,也是嚇得退后了幾步。
“聶少,我是悠然的朋友小琪,你也可以叫我琪琪。”
“聶少,要不是悠然把你藏得太深了,不知道我們要誤會你多久了,我叫夢恬,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
“聶少...”
聶云此刻被一群女子包圍著,柳悠然不知為何心里有些許的不爽,柳悠然想到這里,猛地捂著嘴紅著臉低下了頭,剛才聶云的動作除了吸引了一群女生,作為主角更是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公這一刻真的很帥。
大概半小時過去,氣氛來到了高潮,所有人慫恿著柳悠然和聶云合唱,聶云和柳悠然剛走上臺。“砰”的一聲,大廳的門被踹開了,一個身穿紅色西服的人率先走了進來,當他第一眼看見柳悠然的時候,已經(jīng)被這個女人深深迷住了。何濤趕緊跑過來彎腰說道:“白少,您總算來了,臺上那個就是江陵第一美女,長得不賴吧,如果你再晚一點來,可能就被旁邊那小子得逞了。”紅衣的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朝著柳悠然走去。
“小姐,你好,我是白家少主白卓,有幸認識你,不知道方不方便一起喝一杯。”白少很紳士的對柳悠然說道。
在柳悠然不知道這么回答的時候,聶云便淡淡地說道:“滾開,三個呼吸,說清楚你來的目的,你可以選擇不說。”
白少愣住了,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這幾年一直在國外進修,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自己的面前放肆了,他身后的三個保鏢也愣住了。
就這樣三個呼吸很快就過去了。聶云也不再啰嗦,對著發(fā)愣的白少就是一巴掌,便聽見幾顆牙掉在地上的聲音。
白少疼地叫了出來,對著保鏢吼道:“你們拿我的錢吃屎的嗎?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正當幾個保鏢準備沖上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我看看誰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