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辭卻不肯他堅持要我先開我的傷口,讓他仔細檢查。
我沒有辦法,只好聽他的話乖乖照做。
眼看著傷口沒有出血,我這才理直氣壯的開口。
“你看吧,我就說我的傷口已經(jīng)沒有了出血的跡象,他在結(jié)痂了。”
墨辭看到這一幕點點頭,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只見他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個木頭做的小哨子遞給我。
“這小東西你收好,這是我親手制作的哨子,不管在什么時候,只要你吹響他,我就會立刻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保護你,這樣你就再也不用害怕有人欺負你了。”
墨辭溫柔的聲音讓我有些沉淪。
以至于他在說些什么,我都沒有聽清楚。
不過看著他手上精致的哨子,我還是從他手里接了過來。
這哨子不大,放在荷包里剛好,而且上面還雕刻著一條小黑蛇,這顯然就是墨辭獨有的東西。
“好,你放心吧,這東西我會自己收好的,以后只要我吹響了哨子,你一定要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一定不能讓我失望。”
我緊緊的捏住哨子,隨后取下,原本掛在脖子上的紅繩,將紅繩穿在了哨子上,重新戴在脖子上。
做好這一切后,我才抬起頭來得意的看著墨辭,他總是滿臉寵溺地看著我。
這好像是在看他最深愛的人一樣。
我心里有些不適應(yīng),于是連忙摸了摸已經(jīng)開始有些咕咕叫的肚子。
“這下你放心了吧,你趕緊去做吃的吧,我都快餓死了。”
顯然墨辭也聽到了我肚子叫的聲音,他看著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你在這里稍微等一會兒,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做飯。”
說完以后,墨辭走了出去,這臥室里瞬間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百般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心里面想著白風(fēng)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把新的消息帶給我。
畢竟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用我的鮮血了,要是這樣還找不回墨辭的本體,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幫他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風(fēng)化作一條小白蛇,重新出現(xiàn)在了窗戶邊上。
他看著我,瞅我吐了吐信子。
我看著他身上滿是傷痕,還沒認出來,他就是白風(fēng)。
不過我心里的同情心卻驅(qū)使著我,讓我把這條小白蛇帶到房間里面來。
我一邊這么想著,隨后也立刻這么做了。
等我把小白蛇帶到房間里來的時候,他立刻化作了人形躺在地上。
我心里一著急,連忙上去扶他。
“白鳳你這是怎么了?這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成現(xiàn)在這樣子了?”
白風(fēng)虛弱看著我,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我在去尋找墨辭本體的時候被主給發(fā)現(xiàn)了,我已經(jīng)背叛他,于是他就懲罰了我,你放心吧,以我的身體現(xiàn)在沒什么大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幫他找回本體。”
白風(fēng)揮了揮手是與自己沒有什么事兒。
可是我看著他卻明顯察覺出了異樣。
他雖然話說的很輕松,可是他身上的傷口卻已經(jīng)暴露了一切。
那個主肯定狠狠的懲罰他了。
“你先起來休息吧,別躺在地上,地上涼。”
我實在是不忍心,于是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對了,之前我跟你說的,要取你身上的鮮血,這一招可能已經(jīng)不太行了,我需要你身上的心臟上的血,那是所有血液的精華。”
我實在是不忍心,于是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對了,之前我跟你說的,要取你身上的鮮血,這一招可能已經(jīng)不太行了,我需要你身上的心臟上的血,那是所有血液的精華。”
我實在是不忍心,于是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對了,之前我跟你說的,要取你身上的鮮血,這一招可能已經(jīng)不太行了,我需要你身上的心臟上的血,那是所有血液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