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事!能留你茍活這一會兒,也是想從你這里得到一些消息。說吧……”
李晴也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只是淡漠的開口。
這人,名叫昌黎,是一名刺客。
在其他幾國赫赫有名!
如今來了大夏國,還要刺殺大夏國神將唯一的獨子,其心可知!
由他帶領(lǐng)的刺殺隊伍,一共十五人,要是沒有人引薦,他不可能知曉那個地方是巡邏士兵看不到的地方!
也不會,那么巧,李成的馬發(fā)狂了。
這一切太巧了,巧地讓人覺得是設(shè)計的。在這朝堂上生活久了,原本是性格直爽的人,也會多思量幾分。
“說什么?我收錢殺人,被抓著了,也是我命短!”
“該死!”
副將在一側(cè)叫喊道:“不好,他又想自盡。”
之間旁邊的審訊官,拿了一個勺子,塞在男人的嘴里,同時喂進(jìn)去了一顆丹藥。
李晴坐下來,看了一眼男人,微微抬起眼皮:
“給你吃的是斷腸藥。”
“一刻鐘后,你的五臟六腑會像火燒一般,再過一刻鐘便是如墜冰窖。再過一刻鐘,便會感覺到有蟲子咬噬感覺。隨后便是錐心之疼!讓你痛不欲生,每一刻鐘體驗一種不同的痛感。這場折磨會持續(xù)一個月之久。”
“你好狠毒!”
“也是跟你們學(xué)的。不過,李思思也有份,這個藥是她研制的。說讓我試試看威力如何,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人能敵得過三日。”
李晴轉(zhuǎn)身離去!
男人支撐不住了,他想死個痛快!
“我們是在西夏國接到的任務(wù),刺殺李家的公子,一萬兩銀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線路呢,誰提供的,時間呢?又是提供的?”
“我不清楚!我只是負(fù)責(zé),帶著那些人在那個地方埋伏殺人,其他的事,都是一個客棧老板告訴我的。”
“你也知曉,干我們這一行的,不多問,不多說。只管拿錢殺人。”
男人道。
李晴看男人的神情也知,大概是問不到什么東西了,便讓人動手殺了。
男人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閉上了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在死亡來到的那一刻,李晴走出了營帳。
問身邊的副將道:“李成沒死的消息可有走漏出去?”
“目前,沒聽說……不過,那邊收到的消息是李成生死不明。”副將回答道。
“那便好。”李晴抬頭看了一眼,那朗朗晴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啊。
晴天之下,也有藏污納垢之地。
她也能嘆息!
她只是一個將才,又不是文官宰相,不能對國政有異議,她能做的只有率兵打仗和維護(hù)國土治安。
這也是憋在她心中的一塊心病。
——
另外一邊,想要刺殺李成的兇手,在城外等著刺客歸來,他從未時等到亥時,也未見人來。
只聽耳邊幾個小廝議論,那李儒才回京了,正在面見圣上。
李晴今日從軍營里回了李府一趟!
關(guān)于的消息一點可都沒!
他很是詫異,看著碗里已經(jīng)喝得沒了味道的茶水,起身朝著城里走去。
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走了一圈,那幽暗的小巷子里,隨著月光灑進(jìn)來,樹影浮動,石板上干凈無塵。
空氣中,也沒有血腥味。
他蹲下身來,發(fā)現(xiàn)了石板上有刀劍劃過的痕跡,墻壁上也有那些痕跡,但沒有血跡,明顯是被人清洗過了。
這里確實遭遇了一場刺殺!
但,死沒死人,他卻不知了。
京都的府衙里,也沒有人報案,不過,倒是可以去亂葬崗看看,有沒有那些刺客的臉。
想著,他便加快了步伐,朝著城外而去。
進(jìn)來時,他已經(jīng)用了身份的便利,現(xiàn)在這個時辰要出去,可是難了。只好收買了看門的衛(wèi)兵,給了幾兩銀子。
“走吧!要不是看在你是上頭的人,這門,我才懶得給你開。”
罵罵咧咧地說完,還是給他開了門。
幕后的黑手一路摸黑走到亂葬崗里,尸氣惡臭沖天,他從懷里拿出一根絲巾來捂住了口鼻,再點燃了火折子。
從最近的地方開始找,刺客清一色穿的都是夜行衣,只要找到黑色的衣服就行。
他看了一圈,終于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坑附近,看到了幾具尸體。
準(zhǔn)確地說是殘肢!
湊近了一瞧,這些人手臂上都繡著一朵桃花,上面纏繞著一條黑蛇。
就是這些人了。
兇手細(xì)細(xì)的數(shù)了人數(shù),十四個,還差一個人!而那人正是昌黎!
被抓了?
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