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第一次聽見李儒才的聲音,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疑惑的啊了一聲。
抬頭看向這大夏國的第一神將,“父,父親是在跟我說話嗎?”他害怕得連說話都哆嗦了。
真是慫??!
李成發(fā)誓,這不是他的本意,而是這具身體自己在害怕,他只是做做樣子。
“我不是在跟你說話,還是跟誰?你大姐和二姐作風(fēng)純良,樂善好施,一直在為李府爭光。”
“父親說的是。”
李成想,他還能說什么呢?大姐和二姐實在太優(yōu)秀了,他就是個菜雞啊。
“我讓你過來!”
“哦。”
不情愿的李成終于走到了李儒才的跟前,行了個父子間的禮。
李儒才上下端詳了一眼李成,長的倒是人模人樣,他做的那些事,可不是李府的風(fēng)范!蠢貨啊。
他嘆氣了一聲。
李晴本想為他說些好話,免了那一頓的打,見著李成這爛泥扶不上的樣,也沒了那樣的念頭。
樂得看個好戲,也好讓他從今往后多收斂著點。
“最近可有溫書???”
“沒,沒有。”
李儒才又問道:“可有出去喝花酒???”
“那也沒有。”
李成很老實的回答。
自從他因為被害,穿越成了李成后,就被下了禁足令,這李府的大門,今兒個還是頭一遭出去。
“表現(xiàn)得很不錯。”
李儒才倒也沒稱贊,只是淡淡的說著,話鋒又一轉(zhuǎn)。
“聽說,你今日出了不少的風(fēng)頭。”
“只是不想李家蒙塵,多努力了一些。再有二姐跟著,也不敢亂來。”李成想到那常源吃了二姐的豆腐,他心中就不怎么暢快。
半晌,院子里靜默無聲。
李成回眸看向李晴和李思思,眼里滿是求助的目光,兩人只是看著他,沒有一點要幫他的意思。
他急得抓耳撓腮。
沒一點經(jīng)驗??!這個時候,要怎么與這位高高在上的人物交流?
直接示弱嗎,不太對,現(xiàn)在他的身份是這個男人的兒子,強權(quán)之下,他應(yīng)該怎么做。
“跪下。”
一聲令下,李成的腿一軟,跪下了。
李成心中大呼!
這尼瑪,成了肌肉記憶了,他的腿自己跪下了。太難了。果然,在外面有多么的威風(fēng),在家里就有多么的慫。
李儒才起身站到李成的身前,伸手,下人直接拿起了地上的一根荊條遞到了他的手上。
手起荊條落下,李成只覺得背上的劍傷一疼,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只聽耳邊嗡嗡的聲音,還夾雜著一個頗有威嚴(yán)的聲音:“可知,為何我要打你啊?”
“孩兒不知。”
唰!又是一荊條下來,打在李成的背上。
李成面色更白了,他咬著牙,心中不斷的咒罵!這原身體的主人,真尼瑪?shù)牟俚鞍。∷傅腻e,要腦子來償還呢。
還別說,這真的疼!
誰被打,誰知道。
他有苦難言。
唰!唰!唰!又是幾荊條打在他身上,李成疼的咬住了嘴唇,已經(jīng)滲出了血來,但他就是一聲不吭,不求饒,也不喊疼。
李儒才悶悶地了哼了一聲,手里的荊條被打斷了。
他一瞧跪在地上的人,脊背筆直!
很好!
總算是有骨氣了。
“不喊疼了?長脾氣了。”李儒才道。
李成不敢不回答,他可不想再惹怒李儒才,他可不想再死一次啊。
“孩兒,自知犯錯。不敢讓父親動怒,還是讓一側(cè)的仆人來打吧。免得臟了父親的手。”他誠懇道。
李儒才呵呵一笑,嚇得李成一抖,這老爺子是又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他害怕啊!
“你來。”
李儒才叫來了一側(cè)的管家。
管家捏了一把汗,這少爺可是李府的獨苗,李家的家教雖然嚴(yán)厲,作為父親他到底是有幾分仁愛的。
總是對李成多疼愛幾分,難免有些寵溺。
比如,這李家世代都是將門,唯獨這李成不愛這些,李儒才也就由著他去了。
“讓你打!就打!”
“是。”
管家拿起地上的荊條,閉著眼,打在李成的背上。
李成暗自長吁了一口氣,這管家下手可比李儒才下手輕了許多,也不怎么難受。好像是在撓癢癢。
李儒才喝了一口茶,余光一瞟。
“是我府中的伙食不好,讓管家沒力氣了?”
“這……奴才是怕少爺受不了,沒敢下重手。”
“你到是疼他。”李儒才嘆了一口氣,“你敢打,府中有的是人敢打!你不想干了?”李儒才摔了手中的茶杯。
管家嚇得一顫,低聲對李成道:“少爺,你忍忍。”
我忍,我他個娘啊!感情挨打的不是你!
李成只感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前一刻鐘的舊傷加上現(xiàn)在的新傷,他覺得自己腦袋爆炸了一般的疼。
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他想念現(xiàn)代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