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的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抽回了手。
吳贏更是第一時間跑過來,抓住了柳白的衣領。
“柳白,你太囂張了,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動手?”
“劉所~秦督察,你們都看到了吧,這人簡直無法無天了。”
劉所一臉嚴肅的呵斥。
“柳白,我破例讓你看一眼被害人的傷勢,你怎么還動手呢?我會把你的這個舉動加到案卷卷宗里,你要承擔一切后果。”
秦督察沒再替柳白說話,微微搖頭。
這小子實在是不知進退,就算有想法,也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動手。
也不知道書記到底看中了這小子哪一點,還特意派我過來一趟。
柳白高舉雙手后退說道。
“怪我了,我就是感覺他沒病,所以摸一下看看,如果他檢查受到傷害,我愿意承擔責任。”
見柳白都這么說了,其余人也就沒說啥了。
只不過吳贏發(fā)現,躺在床上的周濤,似乎神情有些變化。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周濤就被護士帶走,進行傷情鑒定了,柳白也回到自己陣營。
所有人前往會議室,等待傷情鑒定結果的時候。
突然石頭身子一晃,整個人栽倒在地。
柳白扶著石頭焦急的說。
“來人啊,我朋友又犯病了,快來搶救一下。”
幾個護士見狀,急忙把石頭抬上病床,然后喊來醫(yī)生,對石頭進行檢查搶救。
吳贏在一旁譏笑道。
“柳白,你要找人裝病,也要挑一個像樣點的,比如說你旁邊的這個矮子,你找這么個人高馬大的裝病,這也不像啊。”
“誰跟你說裝病的,前天石頭被周濤帶人拿棍子把腦子敲壞了,昨天就開始嘔吐昏迷,沒想到現在越來越嚴重。”
“我看你是想要渾水摸魚,今天可是在傷情鑒定所,不是你胡說就行的,只要醫(yī)生一檢查,你的把戲就被拆穿了。”
吳贏站在一旁叫囂。
但醫(yī)生的話讓他當場傻眼。
“病人已經深度昏迷,顱壓升高,懷疑有顱腦損傷,快推到手術室去。”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整懵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顱腦損傷了?
吳贏一臉驚訝,指著柳白。
“你為了陷害我們,連你朋友的命都不要了?”
“我早說過,我朋友有昏迷惡心的狀況,現在看來,就是那天周濤打的,有不少視頻能證明,當時他們都帶著棍子。”
“不可能,人的頭骨是最堅硬的骨頭之一,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被打的顱腦損傷?一定是裝的。”
柳白急忙反駁。
“怎么就不可能,脊椎骨折就有肯能,顱腦損傷就沒可能?道理都是你們說的?這可是在法醫(yī)鑒定所,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看著柳白這么篤定,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吳贏心頭。
過了一會,法醫(yī)表情復雜的拿著報告走進了會議室。
讓吳贏等人驚掉下巴的是,周濤竟然跟在后面。
醫(yī)生宣讀結果。
“經過二次鑒定,周濤二三段脊椎骨完好無損,脊髓未見傷處,功能完好。”
吳贏一聽如遭雷擊。
“不可能,我不信,之前還掛著尿袋呢,怎么可能這么快康復。”
就連劉所與秦督察聽到這個結果也非常詫異。
一般情況下,這種鑒定報告是不會出錯的,更何況前后這么大差距。
“一定是你,柳白~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
“他的傷我可是眼看著被砸斷的,那種傷不可能瞬間就好,難道說你是。”
吳贏突然想起了什么,整個人如遭雷擊。
柳白笑道。
“吳贏,你說周濤的傷,是你看著被砸斷的,你在哪看的?誰砸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吧。”
柳白幾句話,把吳贏說的面紅耳赤。
“我一時著急說禿嚕嘴了,我是說他的傷我親眼見過。”
“說禿嚕了,可以,如果不是你指示的,那就是周濤涉嫌裝病欺騙組織,誣陷我們。”
“到底是你在騙人,還是吳贏在騙人???這作偽證的人到底是誰?”
吳贏神情復雜對青頭說道。
“你們家的事,我不管了,你們自己處理吧。”
周濤一聽,吳贏這是把屎盆子都扣在自己頭上了。
“吳少,你可不能這樣啊,你走了我怎么辦?這一切不都是。”
嘭!
一旁的青頭竟然突然出手,一拳將周濤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