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高建業(yè)不怒反喜。
他知道,實力越是強大的人,越是有個性。
顯然,面前的男子是個有實力,且有個性的人。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跟著我干,保證你能榮華富貴。”
“我一個月給你開十萬,閑雜事務不用你做,只需要打倒上門挑釁的人就行了,就像你剛才那樣。”
高建業(yè)陰晴不定的性格,使得那年輕女子心頭一凜。
王乙的實力她見識了,可高建業(yè)的陰險毒辣他也見識過。
若是他們兩個人聯(lián)合,青龍?zhí)斗綀A百里,哪還有安身之所?
于是,她在心靈深處,默默祈禱。
祈禱王乙千萬不要答應高建業(yè)。
一個月十萬。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數(shù)字。
她想,應該沒人會拒絕吧。
而且面前男子的穿著,很普通。
若是給他十萬一個月,只怕能解決他很多問題。
然而,不管高建業(yè)開出多么誘人的條件,王乙仍是無動于衷。
就在高建業(yè)還想加高條件的時候,王乙動了。
王乙緩緩向前邁出一步。
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猶如一擊重錘,重重的敲打在高建業(yè)心頭。
“你雖然能打,但是你能打得過我們這么多人嗎?”
高建業(yè)出聲阻止。
他有所倚仗。
還有八個,身強體健的高手。
他們個個都是全能冠軍。
就算是放在江城,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王乙像沒聽到一樣。
又一步踏出。
這一腳,正好踩在倒地的其中一人手臂上。
只是王乙,仍如履平地。
地上那人悲慘了。
虬龍般的手臂,霎時間嘎吱作響。
斷了!
任誰也想不到,能承擔起幾百斤力量的手臂,居然經(jīng)不住青年男子的一腳。
還僅僅是走路用的一腳。
可見男子下盤功夫的穩(wěn)扎。
“別叫了。”高建業(yè)臉色突變,厲聲喝道。
同時自己退后一步,兩手向前揮動。
身后剩下的幾人,全都一擁而上。
他們分工明確。
四個攻擊上盤,四個攻擊下盤,同時出手,完全沒有破綻。
高建業(yè)一個人拿住劉治庸和那名女子,向后跑去。
只要控制了這倆人,任憑那男子再能打,他也能進退自如。
然而,他的手下,敗的太快了。
加起來不到五秒鐘,八個人盡數(shù)倒地。
六個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另外兩個貼著墻溜到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發(fā)出陣陣慘叫。
而此時,高建業(yè)帶著兩人,還沒跑去十米。
“我讓你走了嗎?”
不知何時,王乙已然出現(xiàn)在高建業(yè)前頭。
高建業(yè)抬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連連吼道:“快叫我爸過來。”
地上還未昏死的兩人,艱難的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老爺,公子在酒樓被人打了……”
還未說完,兩人都昏死過去。
見電話已經(jīng)打出去,高建業(yè)得意一笑,扔掉劉治庸和女子。
“你敢動我,信不信,你今天走不出這間酒樓。”
高建業(yè)猖狂地蔑視著王乙。
“還有你們兩個,等著做包子餡吧。”
說完向后倒退,快速離去。
王乙沒打算追,反正都在酒樓里,等安排好劉治庸和女子,再談其他也不遲。
“我叫楚悠悠,多謝你們救了我。”
楚悠悠甜甜的喊道。
王乙微微一笑,扶著劉治庸進了蘭花廳。
三人分別坐下,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我和高建業(yè)都是江大的學生,昨天出來做志愿活動,他借口晚上沒車回不去,安排我們六個人都在這酒樓住下,可是這都一整天了,他還是不肯放我們走。”
“我出來跟他理論,就被帶到這里來了。”
高建業(yè)仗著在青龍?zhí)队懈?,想要強行占有楚悠悠?/p>
除了楚悠悠,還有五個人,三男兩女,都在樓上住著。
“現(xiàn)在沒事了,他們要是還敢找你麻煩,你直接過來找我就行。”王乙笑道。
楚悠悠點點頭,想著趕緊會房間跟朋友們報個平安。
等她和朋友們集合之后,說了王乙的事,一個個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你不會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上他了吧。”一個女子奚落道。
“怎么可能,他真的非常厲害,你們不知道,高建業(yè)身旁的是個手下,都是他一個人打倒的,可厲害了。”
楚悠悠三番兩次說起王乙的厲害,他們不相信。
尤其是三個男生,更受不了楚悠悠在他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厲害。
相比較之下,剛才高建業(yè)帶走楚悠悠的時候,他們一點忙都沒幫上。
搞得好像他們就是個廢物一樣。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子提議道:“既然他這么能打,我們何不求助他,讓他帶我們回去?”
“我也是這個意思。”楚悠悠點頭同意道。
他們六個人來到蘭花廳門口,楚悠悠敲響了門。
此時,里面也坐著六個人。
楚悠悠剛走,譚春山和尚東碧都回來了。
聽說了剛才的事情,都很憤怒。
“前輩做的對,那小子就欠收拾。”尚東碧冷冷地道。
“你知道他?”劉治庸問道。
“當然,他老子是我那的??停看味及焉眢w搞得千瘡百孔,讓我頗費心力。”
尚東碧沒好氣地說道。
“估計一會兒就會來。”王乙猜測到。
恰在此時,門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