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犬區(qū)各種犬是五花八門的,多不勝數,但當我拿出林德貴給我的那根小木棒后,這些狗就都匍匐在地,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一幕,搞的四周的人和狗老板都是一臉懵逼。
就這樣,我轉了好幾家店,結果都差不多。
像林德貴說的那種狗,根本就沒有。
說句難聽點的,只要我的小木棒一出,這些狗不管你大的小的,慫的猛的,都得乖乖趴地下低聲嗚咽。
這玩意兒真挺神奇,我很好奇它到底是什么做的。
可一碼事歸一碼事,這玩意兒再神奇也保不了我。
能保我的,只有那啥陰靈犬。
基本上,我可以說是整個犬區(qū)都轉遍了,還沒找到不怕小木棒的那條狗。
但如果就這么回去等死的話,我肯定是不愿意的。
所以,不死心的我又開始轉悠起來。
結果,卻依舊并沒有什么不同。
挺沮喪的,我就坐在石凳上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剛吸兩口,一道身影卻不知道啥時候摸到我旁邊。
這人看起來賊頭賊腦的,看向我小聲問道:“兄弟,我觀察你半天了!”
我心中一噔,立即警覺起來:“你想干嘛!”
他尷尬一笑,連忙擺了擺手:“別誤會,我是看你轉了半天沒找到想要的品種,要不要去我那看看?”
見我一臉疑惑,他繼續(xù)道:“保準都是些你沒見過的!”
“真的?”,我有些不信。
他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絕對不騙你!”
想了一下,我還是想跟他去瞧瞧。
畢竟,跟性命相比起來,浪費這點時間,簡直是微不足道的。
跟著他拐過幾個彎,來到一條小巷子里,我頓時就緊張起來了。
這里比較偏僻,根本就沒啥人影,我不由得想到,這家伙是不是想搶我?
想到這,我就停下腳步不走了。
見狀,他笑道:“兄弟,我跟你說句實話,你不是第一個,基本上第一次來我這的人都有這種顧慮。”
“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那種意思。”
見他一臉真誠的模樣,我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繼續(xù)跟他走。
要換做是別人,我估計早尥蹶子跑路了。
我不一樣,我是隨時都會死的人,不去看這一趟,真不甘心!
好在又拐過兩個彎,終于是到了。
一道鐵門內,院子里都是鐵籠子,關著各種面相兇惡的狗。
“大哥,你這是養(yǎng)狼??!”,當看到籠子里幾只目露兇光的狼時,我不由得心中一緊。
他解釋道:“不是狼,這是狼和狗的雜交,第一代狼犬,捷克狼犬,所以看起來跟狼沒啥兩樣。”
“那黑不溜秋的又是啥?跟要吃人似的!”,我又指向一只滿臉皺褶,渾身漆黑的狗問道。
“紐波利頓,意大力黑手派的最愛,你還別說,它真會吃人!”
聽他這么一說,我頓時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它一直盯著我,個頭跟小牛犢子似的,真挺害怕。
不過,當我拿出小木棒后,甭管再高大再兇殘的狗都瞬間趴在籠子里瑟瑟發(fā)抖。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失望萬分。
看來,在我這根小木棒面前,都是些慫貨。
老板一陣傻眼,不可思議的看向我:“兄弟,你咋做到的?”
我只是神秘一笑:“還有沒有更特別的狗?”
他連連點頭:“有有有,屋里看!”
說著,就帶我向屋里走去。
為防止有狗見到我發(fā)狂,我一直都將小木棒捏在手中。
剛一進到屋內,籠子里的所有狗都乖乖趴在地上不敢出聲,看向我手中的小木棒目中充滿了畏懼。
可這都是我不想要的結果。
一直走到最后,我才是陡然眼睛一亮。
還真就給我找到了一只不怕小木棒的狗。
那是一只渾身漆黑長毛,長相酷似德牧的狼狗。
確切來說,它更像是一匹黑狼。
因為不管是冷冽的目光還是棕色的瞳仁,都和狼一模一樣。
最重要的是,它就這么站在籠子里死死盯住我手里的小木棒,目中充滿了警惕,沒有絲毫害怕。
“就它了??!”,我當即指向那條黑狗。
誰知老板卻一口回絕:“兄弟,這狗不賣!”
我一臉疑惑:“為什么不賣?”
“這是一個老道士寄養(yǎng)在我這的,他說得等有緣人來牽走。”
我不死心,說道:“說不定我就是那個有緣人呢?”
他‘噗嗤’一聲笑出:“兄弟,你別逗了。”
我開口道:“那你把它放出來,說不定它真跟我走!”
“不行,這狗太兇了,聽說是老林子里出來的,連老虎都不怕!”,老板搖了搖頭。
我根本不信,哪有狗不怕老虎的,拿我當三歲小孩呢?
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認定它了。
趁老板不注意,我一把將籠子上的鐵栓拿下,黑狗就‘唰’一下竄了出來。
這一舉動,將老板嚇得‘哇’一聲就沖出了屋子,站院子里臉色難看的盯著我,有種想發(fā)火的跡象。
不過,黑狗并沒有表現出想攻擊人的樣子,只是站在屋里看著我,張嘴叫了兩聲。
“你……想跟我走嗎?”,我問了一句。
它又低聲叫了兩句,聲音低沉洪亮,震得我一陣心神發(fā)顫。
我此刻才是意識到,這條狗絕對不凡。
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叫聲,也因為它散發(fā)睿智的目光,根本就不像是一條狗,反倒是像一個人!
帶著黑狗來到院子里,我看著一臉懵逼的老板問道:“有沒有后門出去?”
他點了點頭,手指著屋子旁邊的一道小門。
拿出五百塊錢塞到他手上,我無奈道:“抱歉了老板,就這么點。”
說完,我就帶著黑狗走出小門,趕緊離開了這里,怕他反悔追出來。
順著小門后的路一直走,大概六七分鐘的時間,我又重新出現在寵物市場旁邊。
我轉身看向黑狗說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開車!”
話音剛落,它還真就乖乖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將車開過來后,我把黑狗放在了副駕駛上。
可剛上車,它就對著后座一陣狂吠,我心中一緊,連忙看去。
那根白布條,竟然又出現在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