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趕忙解釋著說道:“雨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雨寒話都沒說一句,便直接沖向了門外...
雨寒邊哭邊跑向了附近的湖邊,她一遇到不高興或者有些難過的事情便會來到湖邊哭訴。
這座湖水很大,朱家城城外的湖泊,人煙稀少,很少有人經(jīng)過這里。
一般的女孩子經(jīng)過這里會感到有些害怕,可雨寒確是一個例外,從小就喜歡到這個地方來玩,被父親發(fā)現(xiàn)后說過她好幾次了。
說來也奇怪,這湖泊這幾年沒有發(fā)生一起搶劫,像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土匪最喜歡藏在這附近搶劫,可這里卻出奇的安全,仿佛有什么守護(hù)神棲息在這附近似的。
雨寒找到了一塊扁平的大石頭,似乎那塊熟悉的大石頭,隨后便坐上邊開始自言自語道:
“湖伯啊,你說,這一切是不是我想多了,為什么他要如此對我,你說...”
雨寒在這絮絮叨叨了好半天,她拿出了放在胸口的紅蓋頭,也不知道你反復(fù)揉搓了多少遍,還好吳母用的是質(zhì)量比較好的紅布,不然早被她撕的稀碎。
我站在一旁想上前去安慰雨寒,可是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走上前的時候,腦袋“砰”的一聲似乎是撞到了什么東西,
“靠!啥玩意兒!”我摸了摸面前的東西,似乎是一面看不見的墻壁。
我不禁皺了皺眉,這時我才想起身處于幻境之中,這時天色漸黑,我眼前的畫面隨之一變,一下子切換到了一座陌生的宅院之中,這里和吳峰那新的府邸差不多。
忽然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踏著優(yōu)雅的步伐緩緩地走進(jìn)了屏風(fēng)的后面,我緊緊的跟了上去,這時,發(fā)現(xiàn)了朱曼意和朱延振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曼意啊,你覺得吳峰那小子怎么樣啊。”朱延振問道
朱曼意用那手中的團(tuán)扇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和鼻子,似乎十分嬌羞的樣子。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寶貝女兒的這點心思,你啊。”朱延振說道。
“不是這樣的,父親大人,我...哎呀,不和你說了!”朱曼意側(cè)著身子說道,表現(xiàn)出了一副十分嬌羞的樣子。
朱延振看到后不禁撫了撫垂在下巴的胡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可能有點不太好辦啊,也不知道吳峰究竟是啥意思,我也不太好去問他,唉...”
朱曼意,慢慢地放下了團(tuán)扇,眼珠微動,然后有些猶豫的問道:
“父親大人,不知道有句話我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哈哈哈,你我父女倆有什么不好說的,趕緊的。”朱延振說道
“父親大人,今天咱們在濟(jì)世堂看到的那個女人我感覺她和吳大人的關(guān)系似乎不一般,也不像是兄妹,更像是...唉...”朱曼意說著說著又沒了下文,她隨后便不停地揉搓著手中的手絹。
這做父親的哪看不出來啊,朱曼意此時似乎有些不甘心和嬌羞的樣子,朱延振想了想,隨后便示意曼意先回自己的房間。
朱延振看著自己女兒離去的背影,便皺了皺眉頭,他撫了撫下巴上的胡子,隨后便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篆書...
朱曼意離開了父親的房間后,她此時的神情開始變得有些猙獰起來,一想到吳峰和那女人有些曖昧的樣子便不自覺的恨得牙癢癢,心想:
“可惡,都怪那個女人,這下朱家城的人怕都是知道了吳峰要娶我這件事兒,要是他最后沒娶我而是娶的那像農(nóng)婦一樣的女人,這丟臉可丟大了!”朱曼意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吳峰的事情。
她此時的表情完全不像一個大家閨秀,宛如農(nóng)村悍婦那種潑辣的姿態(tài),她氣的跺了跺腳,這一用力,腳一個沒踩穩(wěn)就被崴了一下,一下子疼的坐在了地上。
這時她正好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假山,有一只貓正叼著一只不知生死的老鼠跑向了小樹林之中。
朱曼意不禁笑了笑,嘴角上揚(yáng),輕聲說道:“哼,既然這樣,那就...”
此時的吳峰正在自己的府邸的書桌旁點著蠟燭看書,吳母則依然在農(nóng)村的老家,她以不太習(xí)慣為由讓她在那老房子多待上幾天,其實就是想冷靜一下,畢竟今天出了那樣讓她出乎意料的事情。
以前在農(nóng)村那老破房子的時候窮的用不了蠟燭,現(xiàn)在他在自己的周圍擺了六個紙燈籠照明。
由于是才上任的五品官員,所有手頭上的事務(wù)也是比較少,他此刻閑暇之余拿出了之前很想看的一些書籍,在六個紙燈籠的照明下很享受的看著。
也不知為何,他看著看著似乎是想到了某個人,眼睛有些失神,時不時的還傻笑起來,似乎注意力根本沒在那書上,
忽然,他眼珠一轉(zhuǎn),站起身,打開了窗戶,看了看不遠(yuǎn)處月亮下得一座觀景塔,不禁冒出一句:“曼倩不歸花落盡,滿叢煙露月當(dāng)樓...”
此時的楚雨寒正在院子里熬著中藥,她坐在凳子上,對著炭爐扇著扇子,望著那炭火中的中藥罐不禁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