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槍口抵在吳凈的光頭上,看著佛珠的雙眼都冒光了。
吳凈心里不斷默念法號,不停地深呼吸,克制著想要一佛珠砸死這劫匪的沖動。
不知為何,自從吳凈覺醒之后,他總想拍死所有犯戒者。
別人不許傷我、別人不許騙我、別人不許偷我……
“快點,別逼我開槍!”
說著,劫匪又用槍口戳了戳吳凈的光頭。
看得方安倒吸一口涼氣。
這吳凈要是出手方安可就不攔了,作死誰能救???
吳凈看了一眼正巧咽口水的方安,后者睜大雙眼點了點頭。
吳凈深吸一口氣,雙手合十,
“施主,你犯戒了。”
“你說什…”
啪!
沒等劫匪說完話,佛珠‘啪’地一聲砸在了劫匪的天靈蓋上,后者直接被砸懵了。
“阿彌陀佛……”
吳凈重新坐在位子上,整個人開心了不少。
“小兄弟,好身手啊。”
方安循聲望去,后排有個身穿西裝的金發(fā)男子,他面帶笑容,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族之氣。
這人剛才也沒雙手抱頭,看到打到了劫匪的吳凈,看來是想與方安二人結(jié)交一番。
“阿彌陀佛,謬贊了。”
方安翻了個白眼,這貨越來越做作了。
方安現(xiàn)在只好奇一件事,看起來這么高貴的人……為啥不坐頭等艙呢……
“老劉!你那邊什么情況!”
對講機滋滋作響,傳出一句話,隨后,有一個劫匪端著AK進入經(jīng)濟艙。
他剛進來就拿槍指著眾人。
啪!
一顆佛珠飛來,把他砸暈,看得乘客們瞪大了雙眼。
“走吧,把剩下的都收拾掉。”
方安站起身,目視前方。
吳凈沒說話,撿起了地上的兩個佛珠,跟著方安走向駕駛艙。
座位上的金發(fā)男子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事情處理的很快,這幫劫匪全都是普通人,沒費多大力氣。
啪!
一顆佛珠砸在劫匪頭子的身旁,嚇得他渾身哆嗦。
“大、大、大哥,我、我們是受人指使的!”
劫匪頭子坐在地上,雙腿無助地向后蹬。
他剛才親眼看見眼前這倆大哥一巴掌拍暈一個人,子彈射到他倆身上直接被彈了回來。
誰惹得起啊?
“說,劫機干啥?”
方安學(xué)著吳凈的樣子盤著佛珠,審問劫匪頭子。
“我、我們就是受人指使。”
“有人給我們發(fā)兩千萬,讓、讓我們劫這班飛機。”
“還說最、最好把一個和尚跟一個猴子給辦了。”
“但是肯定沒說大哥你倆!”
劫匪頭子說這話時心虛的直冒汗。
“別說廢話,誰讓你劫機的?”
說著,方安又是一佛珠砸在劫匪頭子身旁,聲音清脆響亮。
“好聽嗎?”
方安掂量著最后一顆佛珠,戲謔地問向劫匪頭子。
“好、、好聽!”
“我讓你回答了嗎!我tm問你誰讓你劫的機!”
啪!
劫匪頭子的小腿骨被直接打碎,疼痛感直沖他的大腦,讓他幾乎昏厥。
“說,我說!”
“是道上的一個幫派讓我們來的,叫、叫百妖團!”
嘭!
他的腦殼直接炸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媽的……言靈咒……”
方安一陣寒惡,隨便叫了個工作人員打掃現(xiàn)場。
飛機照常降落。
“嘿,朋友,兩位身手不錯。”
飛機上那個金發(fā)男子走到方安身旁,伸出右手,
“交個朋友,我叫安德烈。”
“我叫方安,他叫吳凈。”
方安禮貌性地回了個微笑,雙手相握。
寒暄了一會兒,方安跟吳凈打了輛車,趕往上京大學(xué)。
車上,方安跟師傅借了張紙,使勁擦著右手。
“大師兄,這不好吧?”
吳凈看著使勁擦手的方安,覺得不妥。
方安看了他一眼,然后接著擦手,
“你懂什么?沒準(zhǔn)他就在我手上留下什么標(biāo)記了。”
“貴族氣質(zhì)坐經(jīng)濟艙,要說他沒點目標(biāo),鬼都不信!”
吳凈點了點頭,像是明悟了一般。
上京大學(xué)大門口。
一塊告示牌上印著上京大學(xué)的簡介。
“仙力波動?”
方安湊到這塊告示牌前,感受到了一絲仙力波動。
仙力感知一開,告示牌上的字變了個樣,
[仙院,全國唯一的凡仙培訓(xùn)基地……]
……
“老沙,你找著天權(quán)院了嗎?”
吳凈搖了搖頭,兩人已經(jīng)找了十來分鐘了。
張廖生讓他們?nèi)フ乙粭澖刑鞕?quán)院的樓,兩人在大學(xué)城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天權(quán)院。
“媽的,這破院在哪啊……”
兩人站在大學(xué)城的公園里,想著逮住一個身上沾點仙力的人問問。
半個小時過去了……
“喲,二位這是……?”
前方走來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人,操著一口燕京話,長發(fā)盤成團狀,面容清秀。
方安眼睛一亮,湊到他身旁,
“誒哥們,你知不知道天權(quán)院在哪???”
這道士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二人,
“道友,唐突了吧?在下正一派,李萬。”
李萬雙手抱拳,自報家門。
“哦,我叫方安,他叫吳凈。”
方安學(xué)著他的模樣回了一禮。
“這樣吧,二位跟我打打拳,就當(dāng)報酬了。”
說著,李萬弓步一邁,自顧自地打起太極拳。
“一個西瓜,切兩半~”
【跟著學(xué),這小子不簡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