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宇文愷做他的副手?
這宇文愷家里世代從軍,這宇文愷更是佼佼者。
此時出征,他做主帥也未嘗不可。
而此時楊廣竟然讓宇文愷做輔助。
蕭琮仿佛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眉心不見半分舒緩,“陛下,即使我愿意掛帥出征,恐怕盯著這個位置的人不愿意吧?”
“今天在朝堂之上太仆少卿可也據(jù)理力爭了,我想最終這掛帥一事,陛下您也做不了主!”
蕭皇后聽聞自家大哥的話,臉色驟變。
她大哥這是在諷刺陛下被架空,聽信奸佞小人之語。
這是天威之大忌。
此時她有些驚悸的抬起頭偷瞄著楊廣。
只見楊廣臉色鐵青,隨后長嘆一聲,“朕知道,之前是我太過荒唐,聽信了宇文化及的話,逐漸差點被架空。”
“你放心,今后一定痛改前非,做一個好皇帝!”
其實好不好皇帝,楊廣還真說不準,最起碼他不會像以前那樣,濫用民力,窮奢極欲。
蕭琮還想要再說些什么,就見自家妹妹給他使了使眼色。
他知道妹妹不愿看到他與楊廣起沖突。
見到妹妹看楊廣那充滿愛意的眼神,希望這一次楊廣不會辜負了妹妹。
他彎腰拱手道:“臣,愿領(lǐng)旨!”
“但臣希望陛下今后能夠善待我的妹妹。”
楊廣聽后連忙點頭。
蕭皇后這種百年難的一遇的美人,他心疼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欺負她呢?
蕭皇后送自家兄長出宮門的時候,蕭琮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妹妹。
“楊廣這幾天是不是又打你了?他怎么會突然之間就變了?是不是脅迫你了?”
不怪蕭琮會這么想,楊廣在他心中就是如此的不堪。
甚至不配做一國之君。
蕭皇后搖了搖頭,欲言又止了一會兒開口道。
“陛下真的變了,現(xiàn)在他對我很好,今日甚至為了我禁足了崔氏女,大哥我現(xiàn)在很好,你就放下對陛下的偏見吧!”
蕭琮聽聞妹妹的話,薄唇緊抿。
他對楊廣確實一直都存在著偏見,當(dāng)初獨孤皇后若是沒有一意孤行,或許如今皇帝就是楊勇了。
或許大隋也不至于成如今這副模樣。
如今這大廈將傾之樣子,怕是勢不可擋了。
想到此,蕭琮開口對著自己妹妹道:“如今掌兵之權(quán)在我手中。”
“妹妹,如果那混蛋再敢欺負你,我一定會割下他的腦袋當(dāng)球踢!”
蕭皇后被嚇得,臉上毫無血色,伸手緊緊的捂住蕭琮的嘴巴。
四下打量了下,并無發(fā)現(xiàn)異常,隨后這才松開了手,嘆了一口氣開口責(zé)怪道。
“哥哥,你如今這么這般莽撞了?這里人多眼雜,這話你也敢說?更何況陛下對我很好,這些話你以后也休得胡說!”
“你也要好好的,不要動一些不該動的心思!”
蕭琮只不過是心疼自己的妹妹,生怕自己的這個妹妹受委屈。
自是知道自己失言了,臉上帶著歉意,看著蕭皇后。
蕭皇后也知道自家哥哥也是心疼自己,生怕自己受委屈。
她開口寬慰著,“大哥,你放心。”
“我準備跟陛下要個孩子了,無論如何在這后宮中一時得寵都是假的,孩子才是倚靠!”
“我生下的孩子是大隋的嫡長子,這是永遠也不會的事實。”
“我們可不能做出宇文化及之流。”
蕭琮見自己的妹妹也已經(jīng)有了打算,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
但見自家妹妹態(tài)度如此堅決,只好點頭。
他就這么一個最寵的妹妹,自然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等到御書房內(nèi)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后。
楊廣這才倚靠在椅背上,揉捏著脹痛的眉心。
今日在皇后的宮中待了一下午,今日堆積下來的公文等著他處理呢。
此時他明白了那些昏君了。
一邊是溫香軟玉在懷,一邊是枯燥乏味的公文。
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紫色輕紗,長相妖冶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托著一個托盤。
她身姿婀娜,風(fēng)情萬種,一抬手一投足之間魅力十足。
果然,兄弟們從未欺騙過他,紫色就是最有韻味的。
之間那女人將奏折全部掃到一旁,將托盤放在了楊廣的面前。
她身子軟綿綿的靠坐在楊廣的身上,伸手摟住了楊廣的脖子。
鼻翼間一陣冷冽的清香,楊廣此時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就見那女人將托盤中的湯蠱打開,霎時間整個書房內(nèi)都被雞湯的香味充斥著。
“陛下,這是臣妾為你煲的雞湯,里面可是加了大補之物!”
說著話,那女人將自己身體的柔軟貼合楊廣的胸膛,暗示般的眨了眨眼。
楊廣承認,他起了反應(yīng)。
此時只想將這妖精按在桌上狠狠的蹂躪一頓。
難怪自己的前身終日不理朝堂。
只見女人呵氣如蘭,開口道:“陛下,臣妾聽聞你幽閉了崔氏女?與皇后娘娘有關(guān)?”
楊廣一聽這話,回過神來,眼神里帶著幾分防備的看著懷里的女人。
那女人并沒有察覺只是開口道。
“陛下,事情的大概我也是聽說了,崔氏女做的確實過分,只不過她也是憂慮皇上怕被小人利用了。”
“所以行為莽撞了一些!”
楊廣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哦?愛妃這是何意呀?”
那女人只是摟住楊廣的脖子,撒嬌道:“陛下,我是什么意思,你還要我說嗎?”
“陛下,陳朝被滅之后,隋文帝將我陳氏宗族子弟發(fā)配,可我知道您憐惜我,也不愿我宗族子弟受委屈,愛屋及烏您將他們召回在各地做官。”
“我是不會忘記您這份恩情,我不會害您的,您與宇文大人是至交好友,斷不能因為一些話生了嫌隙!”
楊廣聽到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懷里的女人叫陳婤原是陳國的公主。
陳國被滅之后,自己的原身色令智昏,不顧自己父親的旨意,赦免了陳國那些宗室之人。
卻沒曾想,這陳婤竟然與宇文化及暗地里也有了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