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
陳小天聽到這話,都驚了,他難以置信道:“不可能吧,我兩年前才見過他,他怎么可能死了五年?”
“陳小天,你有病吧,我們爺爺死了多久我們能不知道嗎?你大白天別給我在這胡說八道?。?rdquo;一旁的秦詩涵忍不住,直接對著陳小天怒斥道。
“小天哥哥,你確定不是記錯了?我爺爺真死了五年。”秦雨霜神色變得很復雜,她盯著陳小天,再次問道。
陳小天堅定道:“我見他的時候剛好十八歲生日,我印象非常深,他埋在哪了?我覺得你們應該去檢查墳里是不是真有人,他肯定還活著!”
“神經(jīng)!”秦政夫婦瞪了陳小天一眼,就走開了。他們親眼看著老爺子咽氣的,當然不會信陳小天的屁話。
“白癡。”秦詩涵也罵了句陳小天,離開了,她是看著自己爺爺下葬的,爺爺絕不可能還活著。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怎么就不信我呢?”見秦家人都不信,陳小天也是很無語。
秦雨霜湊近陳小天,滿臉嚴肅地開口道:“說到我爺爺,我也有件事一直想不通,就在上個月的一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我爺爺?shù)穆曇?,他一直在我床邊說著三個字。”
“哪三個字?”
“十字街。”
“然后呢?”
“當時已經(jīng)過了八點,我不能睜開眼看,我只是驚恐地問是不是爺爺,他卻不回我,他就一直重復著十字街三個字。第二天我把這事告訴了我爸媽,他們都說我是做夢,可我很清楚,我是醒著的。”
陳小天一本正經(jīng)道:“你這個應該就是做夢,哪有人這么煞筆,一直重復說三個字的。”
秦雨霜:“......”
中午時分,午飯中。
“小天,經(jīng)過我慎重的考慮,我覺得你和雨霜還是不合適。”秦政在飯桌上,嚴厲地開口道。
陳小天不解道:“哪里不合適???”
這時,秦詩涵突然拿了一面小鏡子伸到了陳小天面前說道:“來,這里有鏡子,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你這慫樣配得上我姐嗎?”
陳小天認真看著鏡中的自己,點頭道:“配得上。”
“陳小天,我們沒跟你開玩笑,你這門婚事,我們家不同意。”羅桂香沒跟陳小天客氣,斬釘截鐵道。
“爸,媽,你們這是干什么啊?”見父母這樣,秦雨霜很不高興。
羅桂香語重心長道:“雨霜,你不要因為救命之恩就蒙蔽了雙眼,你瞧瞧陳小天,要啥沒啥,這種一無是處的男人,怎么能做我們秦家的女婿?”
陳小天不服道:“誰說我一無是處?我明明很優(yōu)秀??!”
羅桂香無語道:“陳小天,我是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你說你要家世沒家世,要...”
秦雨霜打斷道:“你們都別說了,就算小天哥哥再不好,我也要嫁給他,我就是喜歡他。”
秦政看著秦雨霜厲聲道:“別胡鬧。”
秦雨霜很委屈,含淚道:“你們?yōu)槭裁匆缮嫖业幕槭掳。?rdquo;
見秦雨霜一心要嫁陳小天,秦政不禁深深嘆了一口氣,隨即,他看向陳小天,沉聲道:“說實話,我很看不上你,但念在我女兒喜歡你,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證明自己的能力,我倒是可以讓雨霜嫁給你。”
陳小天立馬問道:“什么機會?”
秦政回道:“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有個叫雷豹的人,欠了我秦家兩千萬貨款,老爺子死后,雷豹就不認賬了,你要是能把這筆賬要回來,我就認可你。”
陳小天不可思議道:“就這么簡單嗎?”
秦雨霜聽到這,連忙開口道:“小天哥哥,你千萬別答應,雷豹可是中海的大佬,出了名的殘暴,每次我們找人去要賬,都被他的人打出來了。在中海,催債公司都不敢找他要賬,你去要賬肯定沒好下場的。”
陳小天滿不在乎道:“沒事,要個賬而已,小意思。”
秦詩涵在一旁幸災樂禍:“陳小天,你有種就去要,你要真把錢要回來,我喊你爹。”
陳小天擺擺手:“叫爹就不用了,亂了輩分,叫我姐夫就行。”
秦詩涵冷哼道:“那你趕緊去要啊,你能要回來,別說姐夫了,叫你爺爺都行。”
陳小天站起身,豪邁道:“他住哪?”
秦政拿出紙和筆寫了一個地址給陳小天,并鄭重強調:“說好了,你如果把錢要了回來,我就答應這門親事,但倘若你要不回來,你就乖乖離開我家,以后也不許纏著我女兒,沒問題吧?”
陳小天接過紙,輕松道:“沒問題。”
丟下三個字,陳小天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