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裝睡的蘇晚,看著身材窈窕的女子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了出去,她才一個翻身從床上蹦起來。
哈哈哈,發(fā)財啦,她把手上贏來的錢拋了起來,看著一張張紙幣嘩啦啦的落在自己身上,別提有多興奮,整整十萬塊錢,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點錢對于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來說,九牛一毛,但是對于蘇晚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哼,小財迷,修煉之人怎可迷戀這些身外之物,哎,孺子不可教也!”老祖宗一臉痛心疾首。
“哼,說得好聽,修煉就不用吃飯了嗎?我身后又沒有家族勢力給我撐腰!”蘇晚毫不客氣的反擊,說著斜睨了老祖宗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我不賺錢你養(yǎng)我嗎?
老祖宗氣的說不出話來,本著眼不見心不煩鉆進了玉佩之中,臨著還留下一句話,“別忘了修煉!”
原來蘇晚一直都是裝醉的,酒精喝進去全部被她運轉(zhuǎn)功力消耗掉了,之所以要裝,也只是掩人耳目罷了。
記得老祖宗的提醒,睡覺之前打坐是蘇晚每天的功課。
第二天蘇晚醒來的時候,京都四少只有蘇湛還在會所休息,其余人都已經(jīng)各自去忙了。
鼎盛公司總裁辦公司,厲北閉目仰靠在老板椅上聽著手底下人的匯報。
“是城東的地痞幫派毒牙。”
厲北靜靜的等待著下文,他知道,事情肯定沒這么簡單,果不其然,李柱自顧自的繼續(xù)往下說了。
“我們的人查到蘇小姐的阿婆是被人殺害的,而毒牙幫可能就是下手的人。”
男人薄唇輕啟,“無緣無故的,跑到鄉(xiāng)下去殺一個老人?”
李柱撓了撓腦袋,“這,還沒有查到。”
厲北睜開眼睛看著這個跟隨自己很多年的得力手下,“看來是沒吃飽飯啊,你們的效率什么時候這么低了。”
李柱誠惶誠恐的抬頭,“老大,我錯了,我馬上去安排。”
……
蘇晚此時正在聽著會所服務員轉(zhuǎn)述厲北留給自己的話,“厲總說,蘇小姐那么有錢,又厲害,自己可以想辦法回去!”
哼,幼稚的男人。
迎著夏季火辣辣的太陽,蘇晚走進了熱鬧的街市,會所臨街而建,但是從會所旁邊的小道拐進去,后面就是煙火氣息濃重的小街市,各種小吃店面目接不暇,生意異?;鸨?。
蘇晚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從小就不挑食,也不挑地方。
她選了一家人不是很多的早餐店走了進去,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滴米未進,她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老板,一碗混沌。”
“好咧,隨便坐,請稍等!”
吃完早飯已經(jīng)中午11點了,但是她不想這么早回去,便打算去逛逛,記得昨天過來的時候,離這不遠處有個商場,這里過去要經(jīng)過一個小公園,走過去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蘇晚便決定走過去。
中午時間正是天氣最炎熱的時候,路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行走了,公園里還有三三兩兩的老人坐下來乘涼,下棋,突然的叫聲打破了這平靜的環(huán)境。
“搶劫啦!搶劫啦!抓小偷??!”
正慢慢踩著腳下磚頭數(shù)步子的蘇晚抬頭尋聲望去,一個老人氣喘吁吁的一手扶腰,一手在天空揮舞著,叫喊聲正是從他嘴里發(fā)出。
在帝國的都城,帝都,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lián)尳伲?/p>
周圍的都是老人家,聽到聲音此時都站了起來,但是有心無力啊,自己走路都費勁,更何況去追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小偷?
眼看小偷往小巷子里面跑了過去,蘇晚想都沒想提步就追了上去。
聽到動靜小偷扭頭往后一看,居然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他拐到小巷子里面之后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一臉色瞇瞇的盯著追上來的蘇晚,等著她走近。
“唉,乖乖把東西交出來,本姑娘可以考慮給你留一只手。”
“哈哈,這是小爺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說著面露兇光,惡狠狠的盯著蘇晚,“小妹妹,只要你乖乖的讓小爺我舒服了,小爺我就放你全須全尾的回去,怎么樣?”
“如果我不呢?”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客氣了。”說著那小偷的身后又走出來一個人。
還是團伙作案啊。
“啊”“啊”隨著兩聲殺豬般的尖叫,氣勢洶洶的兩個小偷就這么被蘇晚放倒了。
“吵死了!”蘇晚一聲呵斥,兩個小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依偎在一起,緊張兮兮的看著這個真人不露相的小姑娘,努力不發(fā)出半點聲音,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么厲害了嗎?這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下手真他媽很,胳膊被卸了,現(xiàn)在還疼的一抽一抽的……
“哎呦,小姑娘,真是謝謝你啦。”
蘇晚扭頭,是老人走過來了,旁邊還跟著兩警察,還有公園里歇腳下棋的人。
“我們接到群眾報案,說這里有人搶劫,是這兩個人嗎?”警察指著地上兩個掛彩的人問蘇晚。
“沒錯,就是他,警察,把他們關(guān)起來,太囂張了。”不用蘇晚說話,群眾已經(jīng)幫她回答了。
“麻煩你跟我們?nèi)ヌ司郑泜€口供。”
配合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