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噩耗,年輕貌美女子當(dāng)場昏厥過去,倒在寧峰的懷里。
“小姐!”
兩個黑衣人見狀大驚,齊聲道:“快放開我家小姐!”
說著,便要上前動手。
寧峰把年輕貌美女子抱在懷里,冷冷瞥著他們:“你們?nèi)羰遣幌胱屇慵倚〗愠鍪碌脑挘徒o我老老實實在原地待著。”
這下子,兩個黑衣人不敢輕舉妄動了,有點投鼠忌器。
寧峰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銀針,插在年輕貌美女子的天會穴上,同時用手指掐了掐她的人中。
過了大約半分鐘,年輕貌美女子蘇醒了,第一眼就看到寧峰那張俊逸帥氣的臉龐:“我……我是怎么了?”
寧峰淡淡說:“你剛剛氣血攻心昏倒了。”
年輕貌美女子詫異地問:“是你救了我嗎?”
“嗯!”寧峰點了點頭。
年輕貌美女子注意到自己和寧峰的姿勢有些曖昧,心神頓時一蕩,原本紅暈?zāi)樤鎏砹藥追诸伾?,趕忙起身站起。
“對了,爺爺!我得趕緊回去。”
她想起自己爺爺病重的消息,拉著寧峰就往車上鉆:“你跟我一起去。”
兩個保鏢見狀,立馬阻止:“小姐,夫人只讓我們接你一個人回家。”
年輕貌美女子美眸怒瞪,呵斥道:“他是我的朋友,你們想教我做事嗎?”
兩個保鏢無奈地站在遠方,眼睜睜地看著寧峰被拉上車。
“你既然有急事,那就算了吧,咱們改天再說。”
寧峰不想趟這個麻煩,誰知道車門卻被年輕貌美女子給一把鎖上,義正詞嚴(yán)道:“不行,你必須跟我一起去,我可不喜歡欠人東西,等看完我爺爺?shù)臅r候,我就把錢還給你。”
寧峰一臉無奈,只能點頭。
路上,寧峰終于知道年輕貌美女子的名字。
她叫林菲兒,今年剛剛二十歲。
時間過得很快,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車子在一處莊園前停了下來。
門口停著許多豪車,隨便一輛都是百萬起步級別的。
寧峰看著面前這巨大的莊園,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來之前,他已經(jīng)猜到林菲兒家境不俗,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對方。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從車上急急忙忙走下來一個中年美婦人。
“媽媽!”
來人正是林菲兒的母親周慧。
“菲兒,你終于回來了。”
周慧注意到旁邊的寧峰,疑惑道:“這位是?”
林菲兒解釋說:“他是我的朋友,爺爺怎么樣了?”
大概是心里牽掛著老爺子,周慧也沒有細問寧峰的身份,長嘆了一口氣,唉:“王醫(yī)生說你爺爺?shù)那闆r很糟糕,恐怕?lián)尾贿^今天。”
林菲兒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崩潰了。
她什么都不管,徑直朝著莊園里面跑了過去,寧峰和周慧緊跟其后。
三人進入別墅的臥室,此刻臥室里面站滿了人,全都是林家的嫡系,交頭接耳,臉色急躁。
病床上,躺著一位年近花甲,雙鬢雪白的老年人,氣息微弱,骨瘦如柴,臉上死氣沉沉。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正在病床前給老爺子做檢查。
過了一會,那位老醫(yī)生停下手中的動作,走了下來。
周慧第一個迎上去,緊張問:“王醫(yī)生,我爸爸怎么樣了?”
王海搖了搖頭嘆息道:“老爺子身體本來舊疾,再加上這些年過于勞累,導(dǎo)致身子骨越來越差,如今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力回天。”
什么!
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情況會這么嚴(yán)重。
林菲兒整個人崩潰了,跑上去懇求王海:“王醫(yī)生,您是全國最好的專家,你一定有辦法救我爺爺?shù)模笄竽阆胂朕k法吧,好不好?”
周慧也在一旁點頭說:“是啊,王醫(yī)生求求你想想辦法吧,付出什么代價我們林家都愿意。”
王海嘆氣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是醫(yī)生,但不是神仙的,這種起死回生的事情辦不到,建議你們準(zhǔn)備后事吧。”
這句話一出,場上眾人露出不同的表情。
周慧和林菲兒母女臉色蒼白,眸子中滿是痛苦和絕望。
也有一部分人明面上很心痛,實際上眼底深處喜出望外。
老爺子一死,林家偌大的家產(chǎn)就會被瓜分,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爺爺不會有事的!”
林菲兒依舊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拼命地搖頭。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第一時間來到寧峰面前,俏臉哭得梨花雨沫,拉著寧峰的手說:
“求求你救救我爺爺,你那么厲害,你肯定有辦法救我爺爺?shù)?,對不對?rdquo;
臥室中的那些林家人這才注意到,身邊什么時候多了個陌生男人。
最搞笑的是,林菲兒竟然去求這個陌生男子來救老爺子。
周慧厲聲呵斥:“菲兒不許胡鬧,你這樣子成何體統(tǒng)!”
林菲兒哭著說:“媽媽,他很厲害的,我相信他肯定有辦法救我爺爺。”
就在這個時候,王海身邊的年輕助理出聲嘲笑:“林小姐,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不能病急亂投醫(yī)呀,連我老師都對林老爺子的情況束手無策,你竟然會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能救林老爺子?簡直是滑稽之談!”
野小子?
剎那間,寧峰眼神一冷,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他眸子中涌動出冷冽的殺意,狠狠地瞪著那個年輕助理:“你說誰是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