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年,你不是懷疑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嗎?”
時笙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傅錦年那張,足以令萬千少女,心悸的俊逸臉龐,一字一頓的說著:“沒錯,你猜對了,我確實(shí)是有意接近你,因?yàn)槲蚁胱瞿愕呐耍蚁爰藿o你!”
時笙幾乎是一口氣,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中間都沒有停頓一下。
說完之后,她的呼吸不由的加重,尤其是傅錦年聽完之后,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時候,時笙的胸膛開始劇烈的起伏。
看著目光幽深的看著自己,并不開口的傅錦年,時笙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是啊,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怎么配做他的女人。
他不僅自身足夠優(yōu)秀,年紀(jì)輕輕就成了醫(yī)學(xué)界的佼佼者,名頭可謂是享譽(yù)海內(nèi)外,他身后的家族背景,她更是高攀不起。
傅家,在A市,不管是商圈,還是其他方面,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平頭老百姓,根本就沒資格,做他傅家大少爺?shù)呐?,更別提嫁給他了。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時笙的理智,漸漸回籠,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她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跟傅錦年之間的距離,然后輕聲道:“傅醫(yī)生,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完,電梯正好打開,時笙轉(zhuǎn)身……
還沒走一步,突然被拽住胳膊,直接甩在了電梯最里面的角落,男人則是以曖昧的姿勢,壓在她身上。
后腦勺磕到了電梯壁上,磕的生疼,然而時笙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因?yàn)楦靛\年此時的目光,有點(diǎn)可怖。
兩人貼的太近,近到時笙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
傅錦年看著低垂著眼眸,不敢看自己的時笙,眸光深邃的就好像是探不到底的大海一般。
右手食指,挑起時笙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涔薄的唇瓣,微微翕動:“想做我的女人,還想嫁給我?”
他的語調(diào)特別寡淡,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根本就猜不透他的情緒。
時笙壓下心頭的慌亂,迎視著他:“我仰慕傅醫(yī)生已久。”
“是嗎?”傅錦年還是面無表情,手指輕輕的在時笙的下巴上摩擦著:“你仰慕我什么,人,工作,還是……”
突然他捏住了時笙的下巴,把她的臉抬的更高,眸色也有了變化,語氣還跟剛才一樣,淡漠中又帶著些許的漫不經(jīng)心:“我身后的傅家?”
他之所以返回,是回來拿忘在蔣御風(fēng)病房里的外套的,誰知竟然會再次遇上她。
下午的警告,看來根本沒用,不僅沒讓她有任何的懼意,反而膽子更大了!
既然這樣,就陪她好好玩玩!
時笙就知道,他會這樣誤會。
別說是他,換做任何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被人這樣表白,都會懷疑對方是別有用心。
哪怕這個時候,她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心。
時笙喜歡傅錦年,并且已經(jīng)很多年,然而這是個秘密,無人知道。
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林月初,時笙都沒說過。
曾經(jīng)以為,他們之間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不真實(shí)的夢,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時笙把不該有的感情,默默的藏在心里,當(dāng)成自己最美好的夢。
誰知那晚,在那種情況下,時笙竟然會遇見他。
時笙做夢都想成為傅錦年的女人,所以那晚遇見他之后,時笙的心里,才會突然有那種瘋狂的念頭。
與其被人惦記,不如把最最純潔的自己,獻(xiàn)給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他。
她原本以為,他們之間,就只是露水姻緣,誰知最近這幾天,竟然莫名的會有這么多的交集。
也難怪他會覺得自己,是故意接近。
剛才之所以會對他說出那句話,不是想利用他對付蔣御風(fēng),而是想用這種方式,跟蔣御風(fēng)作對!
他不是一直都想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那她就嫁人!
時笙其實(shí)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她特別的理智,但是她的理智,在遇到傅錦年的時候,總是會莫名失控,產(chǎn)生一些不該有的沖動。
比如那晚,比如剛才!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
看著他一寸寸變冷的目光,時笙豁出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