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場機遇作為父親的蔣自在也在多年的游走中在為蔣雅銘打聽,其中之一便是蔣雅銘這次來江錫的目的,那是一篇和連山,九星一樣,失傳許久的五頁講述命理和命格的殘篇,名為《五生文》據(jù)說只有集齊五頁殘篇,便可以逆天改命,改變自身原本的命理和命格,從而能令蔣雅銘可以不用去渡那場天劫。
命運!千古以來令人敬畏又讓人癡迷的兩個字,不管是當世豪杰還是平民,也不論是富貴人還是貧賤民,即使他口口聲聲說不信命,不信邪,但總有一天,他心頭會跳過可怕的兩個字:命運!
命運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它是如此地深入人心,甚至在現(xiàn)實當中影響著許多人的思想和言行。但人們對于命運的看法,卻是復雜的,有三種觀點或態(tài)度比較有代表。
有些人不信命,堅信命運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有些人不認命,抱著一種知其不可而為之的態(tài)度。
而有些人則完全信命和認命,認為人生的一切皆有前定,并且是不可轉移的。
作為賒刀一脈的蔣家自然是第三者,可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信命,但他們不認!
命運到底是什么?命運,其實就是對人生發(fā)展規(guī)律和變化軌跡的一種概括,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獨特的人生發(fā)展規(guī)律和變化軌跡的,世界上幾乎不可能找到人生發(fā)展規(guī)律和變化軌跡完全相同的兩個人。而這些人生發(fā)展規(guī)律和變化軌跡,大致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可以用我們普通人的正常思維和智力去感知或推理的,比如我們看到某個小孩天資聰明,讀書勤奮,有魄力和毅力,品德也優(yōu)秀,就推斷他將來必能做一番事業(yè),或為官,或經商,或做學者教授,總之不會是平庸之人,結果他長大以后,真的干出了一番事業(yè),而且一路順風,那么說明我們的正常推理成功了。
但同樣優(yōu)秀的另一個小孩,長大以后卻平平庸庸,乏善可陳,甚至惡運連連,頻遭挫折,這就不是用正常思維或智力所能感知和推理的了。
又如我們身邊的兄弟朋友,有些人看起來家境相同,資質相同,但長大以后,卻有富有貧,有貴有賤,甚至還出現(xiàn)反常的情況,比如原先看起來資質好的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反而一事無成,而本來給人感覺資質愚鈍、各方面條件都很差的,卻春風得意,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老婆漂亮,事業(yè)紅火。
那么有些人遇上這種情況,很多人都是不服的,他們會覺得對方并沒有比自己多什么,甚至從小到大還不如自己,有些人則心平氣和地接受這種結果,這就是命運,沒什么好爭的,一切都聽上天的安排吧。
這就是一個人的命運,而命運又分為命理和命格。
命格是以一個人生后的八字,五行,來推斷的成命盤的,命盤又是以八字的五行生克,演化出“比肩”、“劫財”、“食神”、“傷官”、“正財”、“偏財”、“正官”、“七殺”、“正印”、“偏印”等十種基本特性,以彼此的交互作用來判斷甚至是改變命運吉兇。
命盤排好之后,要以該盤的五行比重及分布狀況研判出該人對五行各別的喜與忌,通常稱為喜神、用神、仇神、忌神與閑神。陰陽五行的生克關系是: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而古今中外對命理的記載也是有著很多,炎夏五千年傳承的各種周易術數(shù),諸如八字、六爻、六壬、太乙、奇門、相法等等都是跟命理有關的東西,而外國的星座學和塔羅牌等,其實也是命理。
不同于命格,在風水中人口口相傳甚至翻閱古籍也會查到很多改變自身命格的案例,例如通過名字,住房以及相貌改變一個人的喜神,忌神,而一個人的命理則是完全不可逆的。
命理用一句話來概括是最準確的,那就是天命!自然的法則!一切大道生靈的基準和結局。
而蔣雅銘要做的就是改變自己的命理!
這一點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于登天的,但他有選擇嗎?
沒有,試問若是一個人知道自己有一場劫難的時候,是不是都一定會去盡力想辦法避免。
蔣雅銘在聽從老爺子的話后,連夜便趕到了江錫,只不過和江凡不同,他沒辦法向他一樣坐私人飛機,甚至他就連普通的飛機和火車都做不了,因為他那一包子剪刀。
蔣雅銘只能選擇做客車,江凡在沈家醉的正呼呼大睡時,蔣雅銘穿著半袖背著破包才在夜晚剛剛走出長途車站。
在來的路上老爺子也算是給了蔣雅銘一個方向,那就是江錫寧都縣,這是一個只有4000多平米的小縣城,但不得不說這個小縣城是一個氣候溫和,日照充足,雨量充沛,四季分明,很是養(yǎng)人的好地方,這里的的農產資源也很是豐富。
老爺子告訴蔣雅銘在寧都縣的青塘鎮(zhèn)中有一個老婆婆,老婆婆姓張,據(jù)說那老婆婆可能知道這《五生文》的下落。
蔣雅銘按著老爺子給的地址在江錫長途站下了車后找了家附近的小旅店休息,第二天清晨一早他便乘車趕往寧都縣。
當蔣雅銘到了寧都縣后,這里和他想象中的小縣城不一樣,剛剛下車后蔣雅銘抬頭看著寧都縣澈藍的天空便不由的感嘆著:“這里真是個好地方啊,很養(yǎng)人。”
想到這里時他竟然不由的想起了江凡,這個和自己年紀一般大小沒皮沒臉的小道士,蔣雅銘笑了笑,還是等自己處理完這件事情再去找他好好待一段時間吧。
畢竟自己下山后他也算是第一個和自己投脾氣而且對自己沒有心機的人了。
當他來到一座老式居民樓后,看著手機里父親傳來的地址,背著他那個破包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站在三樓的一家門前蔣雅銘清了清嗓子敲響了房門。
連著敲了許久后,里面才傳出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誰呀。”
蔣雅銘連忙回到:“蔣家后人特來拜訪張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