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要跳河,我救你好不,你居然還怪我!”李堯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女人,就算你長得漂亮,也不能這樣無理取鬧,李堯心中腹誹道。
“跳河,跳你妹的河,我是看你衣服在岸上,好半天沒見人上來,所以才下去救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冷月怒吼道,簡直就在暴走的邊緣。
啊......
李堯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就說呢,冷月這丫頭沒事怎么可能跳河,還是跑到這地方來跳河。
原來剛才兩人是鬧了個天大的烏龍。
這尼瑪就有點搞笑了。
李堯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道:
“誤會,都是誤會,我剛才是到河里抓條魚,以為你是跳河自殺的人呢。”
“你......”冷月瞪了李堯一眼。
現(xiàn)在她也稍微冷靜了一下,再把剛才的事情細(xì)想一下。
很快就發(fā)現(xiàn)是個誤會。
頓時也就沒有那么生氣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就有點尷尬了。
瞬間后,還有更加尷尬的事情。
李堯此刻只穿了條短褲,那二兩肉的外形輪廓明顯,冷月看得不由得小臉通紅。
冷月呢,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來她是打算下水救人的,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寸衫,再被河水一打濕,全部都貼在身上,將她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來。
簡直比不穿還要誘惑,看得李堯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
“你...你看什么,小色狼。”冷月怒道。
李堯非常無恥的嘿嘿一笑。
難得見到冷月這個冷艷的女警有如此尷尬的一面,他不由得心中有些得意,緩緩朝冷月走了過去,調(diào)侃道:
“冷隊長,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料的嘛,你要是脾氣再小一點......”
一句話還沒說完,冷月一把抓住李堯腰間的軟肉來了個360度旋轉(zhuǎn)。
“殺人了......”李堯凄厲的慘叫。
......
兩人打鬧了一陣,才算是安靜下來。
冷月這才開車帶上李堯去往她住的地方,打算讓李堯幫她解除蠱毒。
車上,李堯問道:“冷隊長,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小河邊的?”
冷月哼了一聲,道:“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實話和你說吧,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jiān)視之中,所以你以后給我老實點,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再去PC,我就把你抓起來。”
啊......
李堯心里咯噔了一下。
這女的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能遠(yuǎn)距離監(jiān)視自己?
看著李堯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冷月總算是在心里小小得意了一把。
其實她當(dāng)初為了方便聯(lián)系李堯,才送了對方一部手里,手機中有專門的定位芯片。
無論李堯去哪里,她都能快速定位,這些冷月自然不會告訴對方。
很快車就停在了一棟小區(qū)之中。
冷月帶著李堯進(jìn)了自己房間,這是一間單生公寓,是個一房一廳的結(jié)構(gòu),里面的程設(shè)非常簡單。
“說說看,你要如何幫我解蠱毒?”冷月倒了杯水遞給李堯,問道。
李堯道:“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放心,你幫我解除蠱毒,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生氣。”冷月微微笑道。
李堯往一旁挪了挪身子,盡量和冷月保持點距離,才開口道:
“蠱毒在在心臟的位置,你也知道心臟是非常脆弱的,為了安全起見,你必須要......要把衣服脫了,我才能施針將蠱毒給逼出來。”
“什么......”冷月的聲音瞬間就拔高了幾度,雙眼睜大瞪著李堯,仿佛隨時就要發(fā)作。
“哪哪哪,事先我就說過的,你可不能生氣,再說了你現(xiàn)在是病人,我是醫(yī)生,在醫(yī)生眼中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你......”冷月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李堯的話的確不假,可不管怎么說,難道要自己在她面前那樣???
她長這么大,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談,現(xiàn)在居然要在一個認(rèn)識了沒幾天的男人面前坦誠相對。
想想都讓冷月有些難為情。
李堯咳嗽兩聲,一本正經(jīng)道:“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況也就是這么個情況,要不要祛除蠱毒,你自己看著辦。”
要說冷月的身材很好,也很誘人,他李堯內(nèi)心之多多少有那么點綺麗的想法。
可這個時候,李堯必須要裝出一副大義凜然,正人君子的模樣。
冷月羞紅著臉,左右為難。
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小聲道:“你...待會能不能閉上眼睛幫我祛蠱?”
李堯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妹子你當(dāng)祛蠱是做法事呢?閉上眼睛,虧你想得出來。
“冷隊長,我再次鄭重和你說一次,祛蠱的過程相當(dāng)威脅,而且只有一次機會,一旦不能把你體內(nèi)的蠱蟲逼出來,等到蠱蟲反應(yīng)過來四處逃脫,你自己想想那個后果。”
“什么后果?”冷月問道。
“你的全身都會成為蠱蟲的寄宿之處,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你,最終那些蠱蟲會從你的鼻子、眼睛、耳朵、皮膚的毛孔之中鉆出來......”
“停!別說了,就依你,我脫。”冷月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聲道。
李堯楞了楞。
他怎么感覺妹子說的這話,好像是被自己的淫威而屈服?
這就有點不太對味了!
冷月又道:“有一點你得答應(yīng)我,今天的事情你不許對任何人說起,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噗嗤。
李堯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很想說妹子你是不是有些想多了。
“你要死啊,笑什么?”冷月怒道。
“沒...我沒笑。”
“你說謊,剛才你明明就笑了,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我是一位正經(jīng)大夫,一心只想解救世人的病苦。”
“算了,就當(dāng)便宜你小子了。”冷月說完起身走到房間。
當(dāng)她再次出來的時候,上身只裹著一條浴巾,那精致的鎖骨以及脖子下的一片雪白。
讓李堯頓時只覺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