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好奇這個事。”甘思雨也來了興趣問道。
“我進了盜洞?我咋不知道?”茅雪旺拿起桌上的煙盒,掏出一支煙點上說道:“當(dāng)時那黑煙呼的一下向我撲來,然后我就好像回了老家一樣,又好像是做夢一般。”
“哦?詳細(xì)講講,就當(dāng)聽鬼故事了。”陳越明說道。
“臥糙!這本來就是個鬼故事好吧。”甘思雨說道。
“咦喲~對呢,兄弟快講講…讓我們也開開眼。”陳越明才掐滅了煙,便又掏出一支點上,煞有介事的聽上了。
在茅雪旺的回憶中,原來當(dāng)時那黑煙向他迎面撲來時,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飄飄邈邈的就像回了老家一樣,但又好似不像,只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又似不曾熟悉一樣。
獨自在一處莊園門前停了下來,瞧見了莊園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老頭,看上去約摸四五十歲的樣子。
這人看見茅雪旺有些面善,和顏悅色的要邀請其進屋坐坐,見不好拒絕,只得隨著老人進了莊園。
喲!跨進大門之后,只見這石砌的屏風(fēng)就甚是大氣,正當(dāng)間嵌刻一個大大的“禮”字。
繞過屏風(fēng),進了一進院落,來至二院客廳,這老人吩咐傭人上茶,茅雪旺平時也愛飲點茶,但是品咂這茶,簡直似仙湯一般,入口清香,直沁人心脾,讓人回味無窮留連忘返啊!
吃過幾盞茶之后,老人示意下人撤走了這玉石雕琢的茶碗,并吩咐廚房做幾個菜。
言談間老人自稱姓熊,是個致仕的員外,這一帶的田產(chǎn)皆是熊家的,但是熊家沒有男丁,只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已經(jīng)出嫁,小女兒年方十八,還尚未婚配哩。
三年前請了個先生來算過一卦,說今年的今日,并說了個時辰,說只要這個時辰出門遇到的第一個人即是愛婿。
初時熊員外也是將信將疑,不期今日就真遇著了茅雪旺,看來那算卦先生果然不是謊言相欺啊!
“啊?這是不是太草率了?”茅雪旺大為驚愕的對熊員外說道。
“是有點草率,但這確實是緣分噻!”熊員外說道。
“現(xiàn)在都是自由戀愛,別再搞這些迷信,誤了小姐的姻緣就不美了!”茅雪旺說道。
“自由戀愛?哈哈哈,是個什么新鮮名詞?”熊員外不置可否道:“小茅呀,你是不是沒瞧著我家女兒,不放心以為是殘疾或是相貌丑陋之女?”
“沒有沒有,我說的是實話,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別再信這些迷信,耽誤了小姐終生……”茅雪旺話未說完。
熊員外沖內(nèi)屋叫道:“去請小姐出來一下。”
未幾,一陣香風(fēng)吹過,從珠簾后款步出來一美人,望見茅雪旺輕施一禮,淺淺笑道:“小女子有禮了。”
哎呦,這姑娘還真是俊吶,簡直是驚為天上人,人間難有幾回聞呢!
女子一顰一笑之間,雖不能勾魂攝魄,卻就是茅雪旺心底喜歡的那種類型。
清純可愛,爾雅溫文,身材勻稱得體,談吐間亦不乏詩書文氣。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看。
茅雪旺的口氣也變了,只求能在熊家多待一分鐘,這樣就能多看姑娘一分鐘。
熊員外也爽快,說只要茅雪旺愿意上門入贅,今晚便是洞房花燭夜。
哎呀,茅雪旺當(dāng)然是愿意呀,點頭就像小雞啄米,心下想道: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上門入贅還不只是形勢問題,不過是想孩子跟媽姓嘛!
這又無所謂的,反正茅雪旺兄弟幾個都已安家,就自己一天天無所事事到處瞎混。
在家里是個可有可無的這么號人物,能找到婆娘安家,管他是不是上門女婿呢!有實貨咥就行。
茅雪旺就是這么想的,熊員外見茅雪旺點頭同意了,便馬上吩咐下人收拾布置,就要拜堂成親。
囂喧嘈雜一番后,迷迷糊糊之間,茅雪旺穿著紅袍便來到了洞房,只瞧見床上靜坐一紅衣美人,頭頂紅蓋。
床幔懸“囍”字,桌前一雙燭。
茅雪旺此時的心情那是老激動了,小心臟那是撲通撲通的亂跳,懷著這激動的心,伸著顫抖的手輕輕揭下新娘的紅蓋頭。
姑娘還是那個姑娘,不過現(xiàn)在是自己的老婆了,茅雪旺的那個心啊,美滋滋的喜氣洋洋。
一把將姑娘攬入懷中,便向姑娘吻去。
姑娘也不客氣,與茅雪旺綿綿著,相擁在了一處,雙雙倒在床上,此時床幔也垂了下來。。。
只聞著嘻嘻哈哈一陣嘻笑,床板便開始嘎吱嘎吱作響,床?;蝿印?。。
也許是過度疲憊,或許是刺激緊張,茅雪旺只覺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就像烙餅一般,不知過了多久,迷糊之間剛瞇著了一會,又只覺尿意來襲。
只得翻身坐起,撩開床幔在床下摸索了一下,找到尿壺,唏唏嘩嘩的放水聲,茅雪旺只覺得暢快無比。
再看床上的姑娘,慵懶的翻過身子,半遮廬山的風(fēng)景,只讓茅雪旺又是心猿意馬。。
復(fù)又鉆進床幔,又是一陣愛的動作,待到茅雪旺睡醒時,只見床幔外頭有光亮照進。
慵懶的伸個懶腰,打著哈欠扯開床幔坐起,瞧見老婆正坐窗前梳妝呢。
“老婆,醒這么早?”茅雪旺說道。
“夫君,噢~該叫你老公,我吩咐丫頭給你熬了粥,你快喝吧,一會該涼了。”姑娘頭也沒回的說著話,兀自在梳妝打扮。
“老婆,我不餓。”茅雪旺輕身來到姑娘身后摟著腰說道。
“老公,你昨晚勞累了,吃點參粥補補吧,我專門吩咐丫頭做的。”姑娘一臉壞笑道。
“好吧。”茅雪旺望著姑娘深情的說道。
姑娘挽了頭發(fā),插上發(fā)簪起身來到桌前端起粥碗,用勺子攪了攪舀一勺放嘴邊吹了吹,說道:“老公,嘗嘗。”
“嗯~真香!”茅雪旺張開嘴,任由姑娘把粥送入口中。
連吃了幾勺,越吃越香,也越吃越熱,直吃得茅雪旺面熱耳赤,身體煩熱,看著面前的美人越看越美。
姑娘壞笑道:“怎么,才吃幾口粥又來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