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知道壹想要與藍長極好好戰(zhàn)上一場,便與他分開了行動,加入了陰陽司那邊的戰(zhàn)場。
本來單單對陰陽司就超負荷的藍江與梁志扁,在仨插手后更加潰不成軍,受傷昏迷的玄門弟子躺了一地,只剩幾位精英在苦苦支撐,梁查與元嫣牽著手合力勉強運起一個可以保護受傷昏迷弟子的靈障,可是最終守在最前面的梁志扁和藍江還是被仨生擒,陰陽司本想直接殺了兩人再攻破后方躲在靈障內的人,沒想到卻被仨阻止,雖不理解,但看在他們此行是為了助力孫家,也沒打算得罪對方的人,反正玄門失去戰(zhàn)力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轉身就帶隊插入阿茂與元綾那邊戰(zhàn)斗。
藍江倒在泥地上,衣服頭發(fā)早已沾滿了泥土,身上掛了不少被陰陽司兵器劃破的傷痕,每一道都在流血,倒在一旁的梁志扁靈氣已然見底,他躺在泥土上,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兩人看上去狼狽萬狀,只不過藍江仍然倔強地看向生擒了自己的仨,一副干脆殺了我的眼神。
仨似是看懂了藍江的眼里的倔強,可她不喜歡對方的眼神,揮舞著長鞭就往藍江臉上一甩,又一道皮開肉破的血痕掛在了藍江的左臉,連同藍江的眼鏡也被打碎掉到一邊。仨撫了撫自己的銀鞭,語氣高冷地道:“你們與后面那些躲在龜殼里的人都一樣,已經輸了,留你們的命是想你們接下來好好見證,到底我的哥哥厲害還是你們玄門第一人藍長極厲害。”
姜陽,姜盈盈和一些姜家弟子趕回水庫時就看到這一幕,他們以為仨要對藍江下殺手,姜陽和姜盈盈立刻數道靈束齊發(fā),兩人率先輕功落到仨的面前,把藍江和梁志扁護在身后。
“你是曲家人!”
“我已不姓曲。”
“哼,曲孫兩家狼狽為奸,你出現在這難道還會是來幫我們?”姜陽說罷,放下姜峰到靈障內,隨即便全身運靈準備對付仨。姜盈盈趁姜陽和其他姜家弟子阻擋仨的時候,把藍江和梁志扁都拉進去了梁查和元嫣合力運起的青粉色靈障內。她先幫藍江和梁志扁做簡單的療傷,然后才站起來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這靈障內的全是傷患,大部分都是被麻醉氣體弄昏迷過去了的玄門弟子,因位置有限,大家都躺得十分擁擠,約莫百來人,姜盈盈走到梁查與元嫣的面前才發(fā)現梁查的雙腿竟傷得這么重,元嫣同樣因為后腰的傷,加上精疲力竭,需要些時間去恢復,只好暫時陪著梁查坐在一起,幫他鞏固這道靈障。
“藍長極剛才已經幫我療過傷了,我如今能做的就只有這個了。”梁查苦笑道,他指的是運起這個只能勉強保護大家的靈障。
姜盈盈哪見過梁查這小子這模樣,明明是那么意氣風發(fā)的少年,現在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姜盈盈一時也不知如何去安慰對方,不過她想梁查應該也不是想要聽什么安慰的說話,她想了想,從懷中把靈囊袋拿出,她把靈囊袋小心翼翼地交給了梁查,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聲音變得有些梗咽:“我把靈囊袋這個交給你,我?guī)煾敢苍诶锩?,剩下的,交給我們…”說罷她轉身便出了靈障。
梁查和元嫣聞言一怔。
姜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