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元家與萬渡的關(guān)系再次打回原形,不過其實對元綾和元嫣的生活并沒有什麼影響,照常上課,看鋪,修練。
現(xiàn)在元嫣減少了與朋友的聚會,多與元綾呆在一起。她跟著元綾一樣天還沒亮時便起床,早早就到樓下修練,有時候看著元綾就坐在后院打坐,各練各的,偶爾元嫣也會提出對打,看看自己的進步程度。
只是家里的小后院已經(jīng)開始承受不住她們的訓練強度。
碰——
元嫣被元綾一腳踢到后院的墻上,那水泥墻的裂痕愈來愈大,終于承受不住,倒塌了。
“哎呀。”元嫣看了看背后被自己砸塌的院墻,摸了摸自己后背,沒覺得有什麼痛楚,看來她的護體靈障已經(jīng)十分純熟。
回想起當初在侯家,實在是進步了很多。
她與元綾各自回房間洗漱,一出來便見到元青瑜和綠蘿準備了豐盛的早餐給她們。
“來,快坐。”元青瑜已經(jīng)在餐桌上等她們兩個。
元嫣猶豫了一會,才跟著元綾背后過去。
簡約的四方木桌,有面包,果汁,肉包子,雞蛋,火腿,雞絲粥,油條,實在是豐盛得有些過了頭,她們?nèi)丝隙ㄊ浅圆煌甑摹?/p>
“看你們修練得這麼辛苦,早餐一定要吃得豐盛!”元青瑜把碗端起給元嫣盛了一碗滿滿的粥,又給對方夾了一個包子。
元綾如常,拿了兩只水煮蛋自個兒在剝殼。
“現(xiàn)在元嫣的修練進度如何?。?rdquo;元青瑜轉(zhuǎn)頭問元綾。
“很好,她學得很快。”
“那就好。”元青瑜笑逐顏開,滿臉自豪欣慰,又問元嫣:“你這些天沒把學校的作業(yè)落下吧?”
元嫣沒有回應(yīng),看著自己眼前的雞絲粥,不知為何有些吃不下。
元青瑜見狀,連忙問元嫣:“怎么不吃?。渴遣皇悄睦锊皇娣??”
“沒有...”
“是不是發(fā)燒了?。?rdquo;
元青瑜見元嫣好像無精打采,伸手想去探元嫣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那手布滿了些與她年齡不附的老人斑和青筋,皺巴巴的紋理帶著掌心冰冷的溫度觸碰到元嫣光潔微溫的額頭。
元嫣好像條件反射般,突然站了起來,撞到桌角,把雞絲粥都翻倒,撒到桌面和自己的衣服上,然后匆匆忙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元青瑜一愣。
元綾看著元青瑜仍在空中停頓的手,默默地站了起來。
她不想摻合進這兩人的微妙母女關(guān)系之中。
元綾向綠蘿招手,默不作聲地轉(zhuǎn)身離開,把空間留給在原地自言自語的元青瑜。
元青瑜一人,在客廳,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又哭又笑,甚是滲人。
“元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呢?”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以前很親近我的...很聽話的...”
……
直到午飯時間,元綾與傅敏毓和元嫣在學校照常相約碰頭。
元嫣今天有些恍恍惚惚的樣子,傅敏毓也留意到了,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但她想著說些事情可以分散一下元嫣的注意力。
“奧海市北面不是一直在挖地道建新的地下鐵站嘛,前幾天好像挖到了些什么,突然停工了。”傅敏毓說。
“挖到什么?”元綾配合敏毓主動問起。
“好像是挖到一副棺材。”
棺材?
元嫣回過神來,聽到了,歷史系的她下意識便好奇問:“是個古墓?”
“不是,只有一副棺材,本來是沒什麼特別的,畢竟土葬到處都有,只是...”傅敏毓說得十分引人入勝,把元嫣的心都釣起來了。
“只是什麼?”
“不知為什麼那副棺材打不開。”
傅敏毓的鄰居是地產(chǎn)發(fā)展商里的高層,她的爸爸傅康最近出差回來了,與鄰居碰頭時剛好聊到這事。傅康回來才得知敏毓的事情,加上鄰居求助,讓傅家人再次想起元家來。
“要不,你們今晚到我家吃飯?”傅敏毓兩眼彎彎,笑不露齒,?;ㄒ恍γ缘贡娚?,讓人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