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飯菜,張楊也覺得肚子有些咕嚕了起來。
將粥端起,張楊輕抿了一口,溫?zé)岬母杏X讓張揚覺得十分受用。
“舒服,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喝點熱粥果然是舒服多了。”
這時一旁的劉珠拿過了半個咸鴨蛋,將蛋黃挑出來,放在了張揚的碗里面,對他溫柔的說到:“你多吃一點,昨天晚上你還吐了不少。”
“估計今天肚子也早就沒食了。”
“中午沒事了,我再去給你送。”
見到兩人你儂我儂,一旁的老劉兩口子不知道怎么也覺得新鮮。
自己的這個閨女平時就是大大咧咧,跟誰都是自來熟。
但是唯獨和張揚在一起的時候,二人就感覺到了另外一種味道。
“呵呵呵,老頭子,看來用不了兩年就能抱孫子了。”
“你看看咱們姑娘,多喜歡張楊這小子。”
“就連平日里最喜歡的咸鴨蛋黃,都給了張揚那小子,”
“好事,張揚這小子還不錯,咱姑娘跟他也不虧。”
“這么長時間了,村里頭誰家沒點爛事,唯獨這張家爺孫倆有口皆碑,為人不錯。”
“真要是把姑娘托付給他們家,我也放心。”
“是啊,終于是快要等到這一天了。”
張揚的耳朵尖聽到了劉叔老兩口這么一說,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臉上,手里的粥都變得有些難以下咽。
不是自己對劉珠沒有興趣,而是自己和劉珠還真就是有些太早了。
這件事有機會讓爺爺和劉叔他們兩口子再聊聊,自己實在是做不來。
一頓飯吃的張楊如坐針氈,但還是喝了兩碗熱粥,肚子里面暖洋洋的覺得舒服多了。
幫著收拾下了碗筷,張楊還順手幫著孫姨將碗筷都刷了出來。
一旁的劉珠想要來幫忙,張楊對她說,讓她好好休息,不宜碰涼水。
張揚說這話的時候也沒多想,就是一句友善地提醒,可是聽在他們的耳朵里面,那就是純純的曖昧。
將一切都收拾好,張楊也將衣服厚厚的裹了裹,走到了張楊的身旁說到:“好啦,我們走吧。”
張楊點了點頭,和孫姨與劉叔告別離開了劉珠家。
剛說要走,劉珠的爸媽也趕緊走了過來“”
走出了院落,剛出了們就碰到了村里的孩子們,他們的身后都跟著幾名村里愿意嚼老婆舌的村姑們。
真是太不巧了,張楊剛要轉(zhuǎn)頭離開,就被那村里的孩子王迎面見到,大喊道:“媽媽!你看張楊哥怎么從劉珠姐家走出來了!”
聽到了自家孩子的聲音,那村姑便轉(zhuǎn)過頭看向張楊和劉珠二人。
“哎?還真就是啊,張楊劉珠,你們兩個小孩怎么咕嚕到一塊去了?”
“你還說啥啊,我之前就看出來了,這倆孩子絕對有事。”
“你看劉珠三天兩頭老往張楊家診所跑,絕對不帶沒事的,我早就知道了。”
“?。空娴陌∷?,之前咋沒聽你說呢。”
“哎呀,之前不是被老王家那二小的事給耽擱了嗎,現(xiàn)在你信我了吧。”
“哎呦我去!怎么我劉珠還能被別人在后面嚼舌根。”
聽到這幾個村婦這么一說,張楊直接帶著一旁的劉珠朝向一旁走去。
而劉珠一把甩開了張揚的手,怒氣沖沖的對張楊說到:“不行不行!你等我一會!”
“別聽別聽,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張楊拽著有些生氣的劉珠朝向診所方向走去,二人很快就離開了原地。
回到了診所,張楊將門打開走進(jìn)了屋內(nèi)。
來到了藥柜前,張揚將藥匣子打開,挑出來了一些藥材,小心翼翼的將其打包好交給了劉珠。
“這些藥材你拿回去,服用方式和次數(shù)我已經(jīng)都寫下來了。”
“這包里面你給叔叔和阿姨拿去,我看最近天氣逐漸有些涼了。”
“之前你不是和我說,晚上的時候,聽到過叔叔阿姨說腿疼么?”
“你將這些藥材拿回去,煲雞湯給他們倆喝。”
“平日里也可以泡茶,泡茶之后別丟,晚上泡腳的時候,將這些藥材丟進(jìn)去一起泡。”
“用不上幾天,就會有些效果。”
劉珠看著張楊,接過了他手中的藥包開口說到:“張楊...多謝你。”
“害,咱們之間還說這個嗎,沒事。”
“那...這些藥多少錢,我給你錢吧。”
劉珠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把零錢,張楊在一旁看的真切,幾乎就是一把毛票,全家一塊也不過五十塊錢而已。
劉珠家本來也并不富裕,張楊趕忙對她說到:“不必不必,這點藥根本就不值什么錢。”
“你就拿著用吧,之后用光了,我再給你送。”
聽張楊說完這句話一向大大咧咧的劉珠,也在這個時候變得有些小家碧玉。
抬頭看向張楊,眉眼之中竟然有一絲曖昧。
似乎劉珠眼中的張楊,竟然越發(fā)的有些帥氣,對于張楊劉珠是越來越滿意。
二人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沒有說話,屋子里多少有些尷尬。
但這場僵局并沒有維持太久,也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了汽車的剎車聲。
這對于張楊他們這個窮鄉(xiāng)僻壤,這倒是有幾分新鮮。
張揚朝向屋外看去,一名身穿唐裝的男子,緩步走了進(jìn)來。
杜天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絕不簡單,恐怕并不是普通人。
因為從他的身上,張揚能明顯地感覺到一股子的若隱若無的威嚴(yán)。
配合上那男子盛氣逼人的模樣,光是站在那里,你就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不怒自威的感覺。
男子緩步走到了張揚的面前,開口詢問道:“不好意思小兄弟,請問一下,張道平先生在不在?”
“張道平...你找我爺爺干什么?”
張楊看著眼前的男子,多少還是有些警惕,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這時男子才能夠懷中掏出來一個信封,將信封遞給了張楊說到:“呵呵,我是張道平年輕時的好友,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磕憔谷贿€認(rèn)識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