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瘋狂的熱吻后,我把鄒苗苗抱了起來。
迫不及待地沖到臥室。
我把她放到床上,開始解她衣服的時候,卻被她阻止了。
小聲的對我解釋了一句,“人家今天不方便。”
我愣了一下。
她沒有來例假呀,這我是知道的。怎么會不方便呢。
我繼續(xù)動手的時候,她把我的手擋住,“那個地方突然有些發(fā)炎,非常疼痛。等好了再給你吧。”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我沒有多想,我對她說:“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第二天早上,鄒苗苗起的很早。主動去廚房做飯。
我要過去幫忙時,她說:“你現(xiàn)在需要養(yǎng)傷,不要動。”
我說:“段方天威脅我。”
之所以說這個,是因為我突然想起,她和段方天可能很熟。
“你不用管他,他不敢動你的。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語氣輕描淡寫。
我一怔,“聽說他的勢力很大,我啥路子也沒有。他怎么就不敢動我呢。”
好像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不注意,鄒苗苗掩飾般,解釋,“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誰敢亂來呀。”
“如果他敢對你怎么樣的話,你可以到警察局告他們。”
“正要找把柄抓這些人呢,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能是什么。”
她說的有道理。
不過,我卻不這么想。
趙剛說的對,賭場有賭場的規(guī)矩,我把段方天的好事給攪了,對方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吃完飯之后,鄒苗苗說:“我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然后再去星辰舞蹈學(xué)校應(yīng)聘舞蹈老師。”
“真的不用我陪你去醫(yī)院嗎?”
“我去婦科。男人不讓進(jìn)去,你去無用。”
說完之后,她很認(rèn)真地問我:“昨天晚上我對你說的,你聽進(jìn)去了沒有?”
“什么呀?”
“就是關(guān)于柳曉婷的事情啊。你趕緊辭掉這個工作,趕緊離開她。”
“給我點(diǎn)時間好不好?畢竟她已經(jīng)預(yù)支給了我兩個月的工資。”
“那好吧。”
鄒苗苗猶豫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露出一絲異樣。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但我真的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收拾了下,就出門了。
我去山里采熬制雞湯配方的兩種草藥。
一種叫蘆斛根,一種叫猴須藤。
嚴(yán)格來說,這兩種不是草藥,是一種稀有的植物。
先坐十一站公交車,下車之后,我就開始步行。
一個小時后。
我來到了山里面。
這座荒山海拔有300米,有許多奇形怪狀的樹木。
最特別的,在海拔的最高處有一處懸崖,猴須藤就長在懸崖上。
之前我跟著馮老板前后來過兩次。
馮老板曾經(jīng)對我說,長在懸崖峭壁上的植物往往都比較稀罕。
猴須藤就是這樣。
蘆斛根也不常見,相比來說,比較好找。
經(jīng)過一番辛苦之后,我采到了一些這兩種草藥。
從山上往下走的時候,經(jīng)過一塊大石頭的拐彎,我發(fā)現(xiàn)地上的草被人踩倒了。
好像有人來過這里。
我停住腳步。
順拐彎處向旁邊看去。
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荒草之中出現(xiàn)了一條小路。
隱隱約約的。
也就是說,有人經(jīng)常從這里走過。
這就有點(diǎn)奇怪了?
據(jù)我所知,這座荒山之前除了我和馮老板來過之外,幾乎沒有人來過這里。
這是個什么情況呢。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
回到帝皇大廈餐飲部,我安排的那個廚師已經(jīng)把六種草藥給我買來了。
我很快就把秘方配置好了。
然后熬制第一鍋雞湯。
雞湯熬制好后,所有的廚師都聞著味過來了,品嘗后,都對我佩服的不得了。
“怪不得能做餐飲部主管呢,原來有這絕活呀。”
“牛逼!”
“比我厲害。”
“我佩服。”
“……”
就在這時候,柳曉婷突然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陳陽,你到哪里去了?讓我找的好苦。”
“我到山里采草藥了。”
“怪不得打你電話打不通呢。”
“有什么急事嗎?”
“段方天派人來找過你了。”柳曉婷說,“被我給擋回去了,我以為他們?nèi)フ夷懵闊┝四?。看到你安全回來,我就放心了?rdquo;
我不以為然,“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唄。”
“你可不要亂來,這些人手段很狠,你小心吃他們的虧。”
“謝謝你的關(guān)心。”
然后,柳曉婷嘗了我熬的雞湯,非常滿意地點(diǎn)頭。
“味道真是太妙了,肯定能成為帝皇大廈餐飲的一道品牌。”
我突然來了一句,“你對我老婆鄒苗苗很了解,對不對?”
柳曉婷一怔,“你怎么突然又說這個?”
“請你回答我。”
“這…”柳曉婷猶豫了一下,“我們兩個人是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同一個寢室。”
和鄒苗苗的話對起來了。
“你們兩個人有矛盾?”
我問的很直接。
“你怎么這樣說呢,哪來的矛盾呢?你都聽到些什么了?”
柳曉婷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只是覺得奇怪。既然你和鄒苗苗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結(jié)婚那天你為什么不去參加我的婚禮呢。”
“還有,我第一次問你和我老婆熟悉不熟悉的時候,你沒有正面回答。反而給了我一張金屬卡,讓我去蜂巢賭場。”
“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么這樣做。”
柳曉婷沒有說話。
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半天之后,她終于開口了,“雖然我和你老婆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還是一個寢室的。但是我對你老婆并不了解。”
“好了,我還有業(yè)務(wù)。我要去忙了。”
撂下這句話,對方就匆匆離開了。
不對!
對方的表現(xiàn)不對!
我敢肯定,她和我老婆之間肯定有故事。
不能說是矛盾吧,應(yīng)該有什么隱情。
晚上下班后,我回到家里。
鄒苗苗早就回來了,正在廚房里忙著做飯,很勤快的樣子。
看到我,她說:“今天我特意給你買的海參,對你養(yǎng)傷很有幫助。”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今天去醫(yī)院看過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情況不太好。那個地方長了一個瘡,做了一個小手術(shù),愈合加恢復(fù)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怎么會這樣呢。”我很意外。
“還不都怨你?”她嫵媚地瞪了我一眼,“都是同房的時候,你不注意衛(wèi)生造成的。”
我搖頭,“不對呀,每次我都洗得很干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