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嫵凜笑的很輕松:“富人的小小任性,普通人的身體可受不了。你走在大街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碰到一個任性的富人,彼時,身邊沒有得力保鏢怎么行。”
感覺確實需要,安皓也不推辭:“多謝你的體貼。”
姜嫵凜點點頭:“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吧,到時候你可以帶著她們兩個踹破付家大門,對著他們臉輸出腳踢都行。你放心,她們很厲害的,一個打趴一百個特種兵不在話下。”
一個能打趴一百個特種兵?
你丫輕描淡寫給我的保鏢,是這種等級的?
每當(dāng)以為姜嫵凜已經(jīng)沒有花樣的時候,她總是能再帶給安皓驚喜。
不對,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問。
“你明天不會出現(xiàn)嗎?”
“我雖然被你隨叫隨到,但是也有自己的事要忙的,等到你什么時候正視自己了,我們再談吧。”
說罷,姜嫵凜就離開了。
之后,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攝影觀察,安皓才確定了指派給他的兩個保鏢到底是誰。
翌日。
皇冠KTV。
至尊包廂內(nèi)。
許少、程少、原少三人并排而坐在一個羅爾福奔馳沙發(fā)上。
把玉體橫陳在他們腿上的萬柔柔,當(dāng)麻將一般亂摸,當(dāng)海綿一般亂捏
付天亨只能站著看。
以往,萬柔柔這樣的娼奴,是要躺在包括他在內(nèi)的四個大少腿上,被他們玩弄。
但是現(xiàn)在,付家完了,誰都救不了了。
他這個付少,自然沒有再跟其他三位并排而坐的資格。
許布新捏了捏萬柔柔的一塊心頭肉,問:“付少,你們家的情況我也知道了,要不,那六百萬你就不用出了?”
“對啊付少,我們也知道你的難處,我和原少一起,也都再加三百萬,出了該你的那份便是。”
讓萬柔柔在內(nèi)的十個娼奴,嫁給十個老實人不被他們碰的三年之約,是他們四個一起玩的游戲。
如果真的有一個娼奴做到了,那么按照出身,四大家族的許少出一千萬,出身八大院的程少、原少各出七百萬,而只是三十上流之一的付天亨,則需要出六百萬,合計三千萬。
萬柔柔做到了,他們合計,也該把錢給她了。
只是付家遭難,已然垮倒,覺得還是不要這個落魄大少再割肉了。
曾經(jīng)一起揮金如土的狐朋狗友,如今卻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六百萬都拿不出的窮鬼!
付天亨哪里受得了這種氣,豪氣說道:“六百萬而已,小意思,當(dāng)初說出多少就說多少,你們不比替我省錢。”
許少三人互視一眼。
最瞧不起付天亨的原少先開口:“唉,暴發(fā)戶的二代就是這樣,老媽賣一次身都才只得到六十萬賠償,結(jié)果兒子為了一個游戲,就豪擲六百萬,真是一點都不懂父母創(chuàng)業(yè)艱難!”
意識到是在說自己,付天亨怒吼怒指:“原紹念,你他瑪說誰媽出來賣呢!”
“當(dāng)然說的是你媽魚珊鶯了。”程非是接過話茬,“怎么,只許你老爸付茂靠把你媽送給老板當(dāng)玩物發(fā)家,不許我們說了?”
付天亨怒不可遏,想要沖上前去狠揍程非是,但是被許少的保鏢擋住。
“許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布新拿起遙控一按,打開了播放:“你看一下這些東西吧。”
付天亨轉(zhuǎn)頭一看,畫面中赫然是她的亡母魚珊鶯,再跟不是他生父的男人,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付天亨沖到電視前,猛烈搖晃屏幕,都把屏幕一角給捏壞了:“不!不!不!”
原紹念冷冷一笑:“以前我們還不清楚,你為什么喜歡跟娼奴玩一些鞭打互動,現(xiàn)在看來,這似乎是你老媽的遺傳啊,哈哈哈哈!”
付天亨怒轉(zhuǎn)頭,眼睛中充滿血絲,好像一頭想要吃人的兇獸。
許布新冷聲:“付少,這些視頻,我們也都是昨晚才收到的,比起在這里無知狂怒來,不是回你老爸那里問個清楚更好嗎?”
知道自己帶來的保鏢少,實力也都不如對方,付天亨只能轉(zhuǎn)頭就走。
許布新掐了一下萬柔柔脖子又松開:“柔柔,付少現(xiàn)在很不冷靜,你去幫他消消火,讓他冷靜一下。”
雖然害怕此時的付天亨暴怒無常,會傷她命,但是萬柔柔更不敢違背這位許大少的命令,只能乖乖應(yīng)聲:“柔柔這就去。”
保時捷918上,付天亨看著萬柔柔,冷笑:“想不到你這個賤人還真敢跟過來,不過也對,我確實該消消火。”
他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很棒的消火方法,對車車窗外的保鏢吩咐道:“你們兩個,去把安皓給我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