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金樂樂手中的紙巾,有點粘糊,顯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個個義憤填膺,準備罵安皓當眾做齷齪骯臟的事,丟男人臉。
安皓已然站起怒懟美女:“你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往紙巾上吐唾沫,反而來誣陷我往你肚子上吐了什么臟東西!”
“為了怕你誣陷我,你向我要紙巾,我都只敢把小包推過去,不跟你有任何接觸,結果還是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往紙巾上吐一口唾沫,都要誣陷我!”
反轉了!
眾人怒斥的話,從喉頭落回到了肚子里,身體靜靜地,眼睛溜溜地,看這兩人撕逼。
金樂樂一愣,這小子怎么這么理智,兩句話就說清楚了,不過誣陷嘛,張口的事。
“大家評評理,我月入百萬,為什么要拿自己清白,誣陷他這么一個low逼,圖他一身地攤貨、圖他沒幾個錢?”
安皓嘴角一笑:“哦,那你倒是說說,你做的什么可以月入百萬?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開開眼界!”
金樂樂一愣。
她的職業(yè)很簡單,就是當別人一日的女朋友。
曾經(jīng)一個月當了十三位富人的一日女朋友,百萬巨款便收入囊中。
這種職業(yè)能說嗎?
腦筋一轉,金樂樂泫然欲泣:“本來容易招閑言碎語我不愿意說,可你咄咄逼人,我只能自證清白,追求我的一眾人中,有一個帥氣多金的,說當他的女朋友,每個月有一百萬的零花錢,我就當了,可你們也知道一百萬有多大的吸引力,他身邊有好幾個女孩想要取我而代之,對了,一定是她們中的某一個找到你,當眾要對我做一些猥褻事,好破壞我在男朋友那里的形象!”
說到最后,金樂樂真的落下淚來,看者無不心痛。
有人本以為金樂樂是靠賣的月入百萬,可是聽到后來發(fā)現(xiàn)她只是選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就自覺羞恥,如此有羞恥心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出誣陷他人之舉,便再欲大聲斥責安皓。
安皓很光棍地手一指南方:“看到哪里沒有?那里有一個攝像頭,我到底有沒有做壞事,全程應該都有監(jiān)控!還有,距離五百米,有一個指定的檢驗機構,可以驗DNA、毛發(fā)、唾液,怎么樣?我們要不要先去看監(jiān)控,再去看檢驗一下,你手里那張紙巾上,有沒有我的DNA!”
眼見安皓如此正大光明,不懼檢驗,眾人原本呵斥的話,都如同吞了只蒼蠅般,不得不咽回去。
金樂樂怔??!
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個男人好像知道她是來誣陷他的?好像早已經(jīng)模擬過千百遍有人誣陷他不軌時的應對?可自己明明是接受付少的委托來的,不應該啊!
看到金樂樂面生懷疑,安皓覺得是時候了,便把看到的錄像,傳送到了附近的一個播放設備。
陡然,便看到臨近大樓的一個LED顯示屏上,畫面一變,顯現(xiàn)出了金樂樂和另外一個模糊身影的場景。
雖然身影模糊,但是場景很熟悉,金樂樂一眼就認出,這是她跟付天亨密謀誣陷安皓的畫面。
她記得清楚,這發(fā)生在付天亨的私人別墅,當時只有她跟付天亨兩個人在,然而卻泄露了。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付天亨泄露的!
如果是付天亨泄露的,那么眼前這個安皓,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來誣陷他就說的通了。
根本就是這個安皓,其實也是付天亨的棋子,他們倆做了這么一個局,要讓自己當眾出丑。
至于為什么?
也許是因為付少的某種興趣?
也許是想要讓自己賤賣?
無論如何,都要馬上離開這里。
眾人都盯著LED屏幕看,只見到那個模糊身影,用三十萬利誘金樂樂,讓她用諸如抱著安皓頭進懷的手段,制造一個安皓有口說不清的場景,讓他永遠背上一個猥褻的罵名!
看到這里才全然明白,紛紛低頭想要譴責金樂樂這個婊子,只是哪里還有她的身影!
……
金樂樂徑直走進了別墅,見到了正在喝酒的付天亨。
“付天亨,我艸尼瑪!”
金樂樂破口大罵。
雖然她是出來賣的,但買主又不是只有付天亨一個。
本就是看在報酬豐厚份上誣陷安皓。
結果發(fā)現(xiàn)竟然是家道已衰的付天亨,跟安皓做局來讓她身敗名裂!
做她這行的,美名可以加價,污名減價尤甚!
萬一要是今天她當眾誣陷安皓不成的視頻傳播開來,只怕一晚十萬的幣價就維持不住了。
更何況,她已經(jīng)勾搭上了一個影視公司的少爺,馬上要出演電視劇女主角,成為二三線明星了。
一想到這些,就不禁指著付天亨鼻子罵。
“你他媽有沒有……”
付天亨手拿起一個紅酒瓶就砸在了金樂樂頭上。
咣!
金樂樂滿頭是血,倒地昏死。
付天亨淡聲下令。
“來人,把這個婊子拖下去喂狗!”
他堂堂付少,娼奴拿著鞭子打他鼻子,是他的特殊享受。
可一個婊子膽敢指著他鼻子罵,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