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她只是個孩子??!
劉佩堯是怎么下得去手,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毒!
劉佩堯,你該死!
唐修內(nèi)心咆哮,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把劉佩堯千刀萬剮。
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做事都講究證據(jù),不能沖動。
不過,自己肯定是不會放過劉佩堯的!
江婉清拭去眼角的淚水,看了一眼唐修,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也需要一個堅實的肩膀來靠!
可惜,唐修不能給她。
“媽……”
江婉清看向周淑芬,話還沒說完,就見周淑芬冷冷板著臉:“沒錢,一分錢都沒有!”
“要我說啊!這孩子沒了更好,趁你還年輕,早點和劉少結(jié)婚,生個大胖小子,到時候要什么沒有啊,哪像這個傻子,連孩子生病了都沒有錢治!”
唐修聞言,心中涌出一股怒意。
他自知對妻女有虧欠,但對于周淑芬,他只有怨恨。
當初唐家出事,剩下的資產(chǎn)全部歸到了唐修名下。
錢雖然不多,但好歹還有幾畝地產(chǎn),數(shù)棟別墅豪車,以及零零散散的東西。
光憑一棟別墅,就值上千萬了,給萌萌治病根本不是問題,可以減輕家里所有的負擔。
可現(xiàn)在,錢呢?
還不是被周淑芬拿去賭了!
如果不是周淑芬濫賭成性,輸光了家里所有錢財,萌萌又怎會躺在醫(yī)院沒錢醫(yī)治,婉清又怎會低聲下氣到處求人。
如今還有臉倒打一耙!
唐修眼中帶著怒意,甚至想一巴掌直接扇在周淑芬的臉上。
但理智終究戰(zhàn)勝了他的沖動,沒有對周淑芬動手。
唐修看著一臉愁容的江婉清,心疼道:“婉清,不用擔心,這錢我來出!”
江婉清聞言,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周淑芬直接冷笑道:“就你?你有錢嗎?是賣腎還是賣身??!全身上下滿打滿算,我看加起來都沒有一萬。”
“大話誰都會說!拿得出錢,那才是硬道理!”
唐修沒有搭理周淑芬,只是看著江婉清,認真道:“婉清,相信我!我一定會湊齊醫(yī)藥費的!”
江婉清怔怔看了唐修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期盼。
然而,只在片刻間,這道期盼一瞬即逝。
江婉清嘆了口氣,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出錢?
拿什么出?
結(jié)婚五年,唐修傻了五年!就算現(xiàn)在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但錢這種東西,可不是說有就能有的。
沒有,就是沒有。
周淑芬樂了,冷笑道:“傻子,你說你挨了一頓打,腦子靈光不少,口氣也大了哈!”
“婉清啊,你何必跟錢過不去呢,嫁給劉少……”
周淑芬正欲說下去,江婉清卻是搖頭打斷:“媽,別說了!回家吧!”
周淑芬冷哼一聲,扭頭先一步離開了病房。
回到家,看著面前這棟破舊的筒子樓,唐修眼中一陣復雜。
江家的條件很好,江婉清曾經(jīng)也是住著大別墅的少女。
但自從她堅持嫁給唐修,被家族逐出之后,家產(chǎn)被全部沒收,身上唯一的錢財,只有唐修名下的那些房產(chǎn)。
本來,有這些東西,江婉清一家的生活不至于這么艱苦。
但周淑芬濫賭成性,輸光了家里所有的錢財,后來更是因為萌萌檢查出癌癥,江婉清只能變賣房產(chǎn),去還高額的高利貸,到最后只能搬到這棟筒子樓中。
回到家,唐修直接進了房間。
看到這一幕,江婉清抿了抿唇,眼中滿是失望。
周淑芬冷笑:“這個廢物,每次回家就鉆回自己房間,靠他,這個家早就垮了!”
“婉清?。〖热荒阋呀?jīng)決定跟這個廢物離婚了,就早點把離婚手續(xù)給辦了,免得劉少到時候誤會。”
江婉清沒有理會自己的母親,道:“媽,我去上班了。”
說完,江婉清收拾好東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為了給孩子湊醫(yī)藥費,江婉清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還要出去做兼職,一天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
但為了孩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淑芬看著江婉清的背影,皺眉道:“嫁給劉少多好,非得去吃這份苦!”
說話間,又看向唐修緊閉的房門,狠狠啐了一口:“該死的唐修,若不是你,我女兒早就嫁給劉少,讓我過上富足的生活了,早晚有一天……”
話還沒說完,兜里的手機響了。
周淑芬拿起看了一眼,接通道:“喂?李姐,怎么了?三缺一?好嘞好嘞,我馬上就來,你放心吧,我身上有錢,還有幾十萬呢,輸?shù)闷穑?rdquo;
周淑芬一邊打著電話,一把拿起自己的包包走了出去。
臥室內(nèi),唐修雙腿盤坐在床上,雙眸緊閉,處于一種玄妙的狀態(tài)。
在唐修的周圍,竟然出現(xiàn)道道熒光,整個人都如旋風的中心一般,周圍不斷有著熒光匯來,涌入他的體內(nèi)。
唐修發(fā)絲自由揚起,在這一刻,空間,時間仿佛全部凝固,這里成為了他一個人的天地。
唐修緩緩睜開眼睛,雙手齊于胸前,緩緩壓下,隨之吐出一口濁氣。
“沒想到地球的靈氣稀薄居然到了如此程度,按這種修煉程度,也不知要修煉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