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每一腳踹出,都會有個泥瓦匠捂著肩膀被踢飛。
他沒有下死手,這些人頂多算是黃俊逸的爪牙,與這件事沒有直接關(guān)系,沒必要懲罰他們。
但張陽這一腳腳力量也都不小,保證這些人喪失第二次沖上來的力氣和勇氣的同時,又不會讓他們喪失勞動力。
他有神眼和太清真氣在,就是可以控制得如此精確。
張陽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立正站好后,十幾個泥瓦匠已經(jīng)全被踹飛。
后頭沖來的泥瓦匠,見狀心生畏懼,根本沒人再敢沖上去送菜。
張陽冷哼著邁步向前,他高聲喊:“蘇隊長,你應該看出來了,黃老板似乎不想我把懷里的女人交給你。”
哼!果然是女人。蘇玲義心中腹誹,把張陽的紙人用針扎了無數(shù)個破洞。
她表面不動聲色,手扒住面前兩個熱心群眾說:“你們聽我說,這人雖然危險,但他只要愿意把浴巾裹著的女人教出來,這人就沒有犯法的心。”
“可是隊長……”有熱心群眾還要試圖說服她。
蘇玲義一急,直接順著面前兩人間的縫隙,側(cè)著身子擠了過去。
兩個熱心群眾還想去追,張陽已經(jīng)趁機來到了她面前,并把懷里的楚濂清交給了蘇玲義。
“這姑娘不輕,你要不蹲下抱住。”張陽好心建議。
蘇玲義怕他使壞,不愿意聽。
她接住楚濂清,快步向后退。
起初她還不覺得啥,退出去兩步后,胳膊上傳來的重力讓她臉白。
蘇玲義扭頭喊:“過來倆人搭把手。”
“交給我吧蘇隊長。”
“嗯好。”蘇玲義下意識脫手。
張陽高喊:“不能交給他!”
但已經(jīng)晚了,黃俊逸接住楚濂清扭頭就走。
張陽為黃俊逸默哀,這孫子完了。
他想起了得罪胡菲菲的劉茂才,那個女人直接把對頭搞進了監(jiān)獄。
蘇玲義這眼神,不會當場把黃俊逸家給拆了吧?
張陽被自己腦子里跳出來的想法嚇到了,瞧瞧蘇玲義那細胳膊細腿,應該沒這超能力吧?
他不知道的是,蘇玲義真有拆了黃俊逸家的打算。
“喂,孫利民,把你工地上的所有推土機、壓路機、吊車都給我開來!”蘇玲義舉著電話大聲喊。
她不避諱任何人,黃俊逸也聽見了。
“蘇隊長,你在嚇唬我?”黃俊逸冷笑問:“當我黃俊逸是嚇大的嗎?”
他手上已經(jīng)空了,楚濂清被他交人藏起來了。
現(xiàn)在就算有人拿著搜捕令來,也別想找到她。
黃俊逸經(jīng)營那么多年,整個俊逸工程隊的大本營鐵板一塊。
別說蘇玲義一個小女人了,就算官場老油條,也別想拿住他的馬腳。
黃俊逸站在蘇玲義對面打電話:“喂,干爹,出大事了,您老能來一趟不?”
張陽瞧這兩人都在搖人,他干點啥,要不也叫人過來?
他不甘寂寞地給王小二打了個電話,掛斷后,他又給侯元打了個電話。
“你說蘇姑娘在現(xiàn)場?”電話那頭傳來侯元驚訝的聲音。
張陽莫名其妙說:“對啊,怎么了,有啥不對?”
“那你給我打電話干啥?”侯元沒好氣的問,有蘇玲義在,啥事兒擺不平?
張陽說:“姓黃的有個干爹,在城里是部門領導一把手,一個隊長壓得住嗎?”
“我跟你說張陽,就算劉主導見到她,也得夾著尾巴做人。”侯元料下這句直接掛電話,懶得和張陽多說。
張陽舉著電話懵逼了,這女人來歷那么大的嗎?
他上次雖然懷疑過,那么多領導都以蘇玲義馬首是瞻,但他當時不知道蘇玲義是個隊長啊!
張陽在知道蘇玲義是個隊長后,只以為她家中長輩是縣領導一類的人物。
領導千金,平日里部門領導對她客客氣氣很正常,跟哄孩子玩兒似得,張陽不難理解。
可這真刀實槍干上了,一個領導千金不夠用吧?
而且,侯元說啥?劉主導見了蘇玲義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開玩笑的吧?就算是領導本人,劉主導也不至于那么怕他啊?
張陽托著下巴沉思,他盯著蘇玲義看,本意是在猜這女人的身份,卻不料,他看著看著,神眼自主發(fā)動,這女人身上的衣服悄然消失,露出了其下一具曼妙身材。
如果說翠花姐是好生養(yǎng)型的女人,韓若影是妖嬈精致的城里女人,那么蘇玲義就是雍容華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