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總是這么碌碌無為,這樣吧,給你一個考驗,你把這個木盒的密碼破解了,我就投資你做生意,或者是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美眉做媳婦。”
阿虎頓時就笑了。
“哎呀,元哥對我太好了。就這么說定了。”
交代一番后,阿虎抱著木盒離開。
緊接著,大牛二牛被爹媽拎著來道謝。
很快,我就離開了長坪村。
出了村,找地方修車,然后才敢上高速路。
天氣不錯,一覽無余。
路邊停著一輛車,打著雙閃。
一美女朝我揮手。
長發(fā)飄飄,熱辣短裙,顯得雙腿愈發(fā)修長。
這女人,我認識。
姚問冬,姚家老太爺?shù)膶O女。
外界傳聞,她的叔叔和她爭奪姚家的掌印。
雖說沒有證據(jù)證明姚家害了我爺爺和父親,但是,姚家和這件事,必定脫不了干系。
我抬頭看了看后視鏡,調(diào)整神情,裝作不認識。
停車,搖下車窗。雅痞地吹響口哨。明目張膽地上下打量。
視線落在白皙的雙腿上多了兩秒。
“美女,需要幫忙嗎?”
姚問冬眼神微微一變,帶著幾分嫌棄,卻又無可奈何地輕扯嘴角,笑著說。
“先生,我的車拋錨了,手機沒電,能幫忙打個電話嗎?”
我點點頭,欣然答應(yīng)。
剛把手機遞過去,就看到她身后走出來一人。
一身黑色唐裝的白胡子老頭。戴著一條項鏈,墜子是一只拇指大的葫蘆。
據(jù)說,因為貪財,惹了不該惹的人,右手小拇指沒了。
他放過話,要是機會還擺在他眼前,他砍頭也要撈一筆!
因此,人送外號趙九頭。
這人,我見過一次,爺爺只說讓我離他遠點。
看到他,我立馬把手縮回來。
“抱歉,不借。”
姚問冬以為我故意作弄她,著急地皺眉,嘴巴開合,硬生生把罵人的話憋回去了。
趙九頭走上前來,笑瞇瞇地說。
“小丁一,你答應(yīng)人家了,怎么又拒絕了?”
“我們不熟,我突然不想借了,你能怎么著。”
我說完立馬按下車窗。
趙九頭直接伸手擋在車窗上,眼看就要夾到手,車窗竟然自己縮回去!
我明明沒有按車窗按鍵??!
趙九頭笑的很和藹,似乎沒有任何的危險信息。
但是,只要你仔細地盯著他的眼睛看,就能發(fā)現(xiàn),眼底透著幾分算計。
趙九頭收回手,摸了一下胸前掛著的小葫蘆,瞇著眼說。
“遇事不幫,小心報應(yīng)因果落到自己頭上。”
我本想假裝不認識姚問冬,接近她打探消息。
可是,爺爺說過,不要和趙九頭接觸。
兩種念頭交織著,我糾結(jié)了幾秒鐘,果斷地扭頭看前方,一腳油門踩下去。
只留下一片揚起的塵土給他們。
可是!
這車才出去十米,就停下了!
好像那種上發(fā)條的玩具,到最后幾下動力不足,不連貫地蹦跶著往前頂。
蹦跶兩下后,車子徹底停下。任憑我怎么弄,都無法啟動。
好吧,車子拋錨了。
我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
我拍了一下方向盤,偏頭看左邊的后視鏡。
趙九頭氣定神閑地揮手。
最終,我不得不打電話叫拖車。
我們?nèi)齻€人,兩輛車,一塊被拖走。
我的車才修的,怎么可能拋錨?
修車窗的時候,我也讓老板順便檢查檢查。
就怕阿虎他們搗鼓的東西有副作用。
事實擺在眼前,我的車真的因為趙九頭的一句話拋錨了。
等待期間,我找到之前爺爺給我的文件。
據(jù)說,趙家的人乃玄門中的另類。貪財,小心眼兒,卻不屑于不義之財。
這樣的人,到底是小人,還是君子?
被外界傳的最離奇的,就是趙家的占卜術(shù)。
通曉過去,預(yù)知未來。
這時,姚問冬走到我旁邊,低聲說:“你和趙先生認識?”
我果斷搖頭:“不認識。”
看著姚問冬狐疑的目光,我微微點頭說:“只是聽說過。趙先生年紀大,知道我也不奇怪。”
姚問冬點頭表示同意我的說法。
“趙先生真的很厲害,我車子才修的,在路上遇上鬼打墻,然后車子拋錨了。如果不是趙先生,我可能小命要玩完了。”
我偷偷大量趙九頭,他坐在靠椅上,右手摸索著項鏈上的小葫蘆,左手端著玻璃茶杯慢慢地喝著。
我想,事情不會有那么巧合。
趙九頭一個月前,找過我,說要合作。
我果斷拒絕。
爺爺?shù)脑捯欢ㄒ牭摹?/p>
但是,趙九頭也沒有說合作什么,臨走前,他只留下一句話。
他說,來日方長,你會同意的。
恐怕,趙九頭找上姚家也和他找我合作的事情有關(guān)。
姚問冬的車拋錨,和我的車拋錨都不簡單。
我還想問問姚問冬具體情況,轉(zhuǎn)頭一看早已不見人影。
我想問她,鬼打墻是在車拋錨前,還是車拋錨后。
這兩者的區(qū)別不可小覷。
等我回頭一看,差點撞上人。
抬頭一看,趙九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我面前。
我面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心底被嚇了一跳。
總覺得他神出鬼沒,尤其是那詭異的笑意。帶著幾分死亡的氣息。
趙九頭:“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的車才修的,怎么又拋錨了?”
我猛然站起來,皺著眉壓制怒火說:“玄門中人只有家族傳承,從來都不互相打交道。趙先生不必打破常規(guī)。”
言下之意,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他合作的。
趙九頭拿著葫蘆親了一口,我視線不經(jīng)意落在他的左手上,缺了一個小拇指。
“趙家可不止占卜術(shù)。還有……”
趙九頭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屋外傳來姚問冬的喊叫。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太不要臉了……”
我與趙九頭對視一眼,我轉(zhuǎn)身就跑出去。
姚問冬還有很大用處,可不能出事啊!
余光里,趙九頭卻是慢悠悠地往外走。
是不在意,還是因為早有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