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通過白天的相處,這個男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種“壞”,因此才讓他和自己睡一個房間,卻未想夜里會發(fā)生這種事!
氣憤過后,徐雯想到陳傲北白天的神奇針術(shù),不禁又轉(zhuǎn)動念頭:難道,他剛才真的要給自己治?。恐皇?,哪有三更半夜給人治病的道理?自己這寒癥,又該怎么根治……
要不要再考察一下……
想了大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便沒有睡好。
第二天,清晨。
陳傲北剛翻個身,徐雯就從床上起來,打開房門到走廊邊的衛(wèi)生間洗漱。
陳傲北本來還想多睡會兒,但初來乍到總要留個好印象,索性也爬了起來。一看手機,還不到六點鐘。
等徐雯洗漱完,他拿著昨天晚飯后下去買的臉盆、牙刷進去洗漱。
再次回到臥室,徐雯已經(jīng)收拾利落,依然是青絲披肩,薄施粉黛。一身白色套裙將她高挑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透色絲-襪下那對修長渾圓的玉腿十分驚艷。
陳傲北不爭氣的當(dāng)面咽了口唾沫。
徐雯皺了下眉,從錢包中抽出一疊紅鈔放在化妝臺上,以厭煩帶著冷漠的語氣說道:“這些錢你拿去,買兩套干凈的衣服,然后買部新手機。”
陳傲北搖頭道:“我怎么能用你的錢,我今天會去找工作……”
“那你今天就能拿到工資嗎?你的家境不寬裕吧,來城里你帶了多少錢,有兩千嗎?”
徐雯一連發(fā)問讓陳傲北王口結(jié)舌,心里不舒服,更不爽的是,她說的還都是對的,無法反駁。
陳傲北父母都是農(nóng)民,守著武當(dāng)北麓的一塊薄地過活,父親偶爾打些野味在鎮(zhèn)上賣,自給自足可以,想掙點錢——難!這也是他們聽說道長給陳傲北許了門城里的親后忙不迭點頭答應(yīng)的原因。
山里娃,想走出來,難?。?/p>
家底不好,陳傲北出來哪敢多帶錢,就帶了五百塊,和一部全家使用了兩年多的諾基亞手機。所以,昨天在電話里,陳傲北的媽還叮囑他要盡快找份工作。
當(dāng)然,昨天打劫了那幾個二五仔,現(xiàn)在身上到是剛好超過兩千塊的。不過這事不好和徐雯說,以免對方又怪他惹事,牽連她家。
徐雯見陳傲北沒話說了,哼了一聲:“讓你拿就拿著,媽說你那身衣服太土了,今天買了新衣服直接換上;還有你的手機,通話都聽不清楚,你也記得換個新的。醫(yī)院還有事,我得早些去,不吃早飯了,你和媽說一聲。”
說完,徐雯拿起她的Sylvie手包,急匆匆地出門了。
陳傲北發(fā)了會愣,到底還是上前將錢拿了,數(shù)了數(shù),正好兩千塊。
加上自己身上的兩千多,買衣服、手機之余,還能購置部分藥材。
身上有錢,陳傲北索性也跟著出門了,早飯直接在外面吃,不看岳母梁英慧的臉色!
吃了碗江北熱干面和兩份豆皮,八分飽,陳傲北趕到最近的中藥城買了制作安神香的材料,又買了一些補益氣血的藥材。
他來江北的首要目標就是給徐雯治病,同時解決自己陽亢體質(zhì)的問題,徐雯看上去就血氣不足,真氣治療的同時,必須以藥湯改善她的氣血。
另一個目標,就是在江北扎下根,以后把爸媽、妹妹都接過來,不能世世代代靠著土疙瘩過活。
出了中藥城,陳傲北就近在附近的商場買了兩套衣服和一部手機。手機不到一千塊,還能接受,就是衣服有點貴,兩套薄衣褲就要了一千四,讓陳傲北心疼了好一陣子。
好在這個叫做“海藍之家”的牌子,面料不咋樣,太薄,但衣服版型都不錯,襯出了自己強健有型的身材。
這一番折騰下來,便臨近中午了。
陳傲北懶得回去吃飯受氣,但剛剛花了一大筆錢,讓他在外面買著吃又有些舍不得。猛想起那什么慶達集團的李少華送了他一王卡,好像可以用來吃白飯,陳傲北立刻打開手機上的千度地圖,搜索附近有沒有慶達旗下的綜合性商場。
商場太遠,倒是看到附近有一個“盛品飯莊”,地圖簡介頁寫著“隸屬慶達餐飲有限公司”。
就是它了。
“盛品飯莊!”
陳傲北步行到了飯莊門前,發(fā)現(xiàn)這家店的裝修相當(dāng)大氣古樸,有種“鐘鳴鼎食之家”的感覺。
附近的環(huán)境也有鬧市取幽之意。
總之,檔次很高!
他拿出李少華當(dāng)日送的那王銀色貴賓卡仔細查看,發(fā)現(xiàn)卡片上慶達集團的標志同飯莊門匾上的一模一樣。
是這沒錯!
陳傲北放下心,正要邁上臺階進入,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你,你怎么在這?”
陳傲北轉(zhuǎn)身一看,不禁大叫晦氣,名片男!
王震此時心情壞透了,麻強那家伙怎么回事?不是說已經(jīng)把這小子弄殘廢了嗎,還收了自己二十萬,現(xiàn)在這小子怎么完好無損里站在這里?
二十萬是小事,一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手都沒摸上,就被眼前這小子開了葷,王震恨的牙都要咬斷了!
“王少,這人是誰啊,你朋友?”
挽著王震的女人這時嗲聲嗲氣地問道。
她一頭棕色波浪卷長發(fā),穿著時尚,身段妖嬈,臉蛋也不錯,是個尤物。在看了一眼陳傲北的穿著后,眼中露出明顯的鄙視。
“朋友?”
王震看著拎著兩個中藥包的陳傲北,與波浪發(fā)女人調(diào)笑道,“你什么時候見過,本少有這么low逼的朋友?”
波浪發(fā)女人吃吃笑著搖頭:“啊,是我錯了!王少的朋友哪個不是青年才俊、大老板,這個人不太像。不過,王少你不是說這家店是會員制的嗎,我都沒資格進,難道他也是會員?”
“他是個屁的會員!”王震鄙視地看著陳傲北,“無非站這里過下眼癮,一會就有保安驅(qū)趕他……”
陳傲北懶的理會兩個二傻子對他評頭論足,徑直走入飯莊大門,依著門口保安要求在機器上刷了下貴賓卡,馬上有一個身穿荷葉綠旗袍的美女走上前,旗袍開叉到了大腿根,恭敬地請陳傲北入座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