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萬年前,第二次量劫巫妖兩族大戰(zhàn)以至人間生靈涂炭,人類幾乎死傷殆盡,無上大能愫女娘娘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甘愿犧牲自己化為六道輪回之力,使得世間萬千幽靈得以投胎轉(zhuǎn)世,而她坐化之地就成了現(xiàn)在的幽都地府,后世也尊稱她為后土娘娘。
經(jīng)過數(shù)萬年的繁衍生息,發(fā)展壯大,如今的地府實力已然可以與天庭相抗衡,如今的的掌控者乃是東岳大帝,實力深不可測,旗下十大閻羅王皆是圣人級別很少現(xiàn)身,倒是閻羅王下面的八位爺常在世間游走,一來為了勾魂,二來則是為了賺些經(jīng)費維持地府正常運作。其中露面最多的便是七爺八爺,七爺謝必安身高面白,八爺范無救身矮面黑,一個手拿招魂幡一個手拿玄鐵腳鐐,民間常喚作黑白無常,兩人常在世間游離,可說是無處不去,當然天庭例外。
這二位爺有一固定的住處,每月十五回來一次,住上一晚再出去干活,而這住處就在昆侖獄須彌山下的一間小木屋,有人說這是通往地府的傳送陣,只可惜這么長時間也不曾有人真正進去過,仿佛這小木屋從來不存在一般。不過若是有事相求,只需以須彌山小吃街的臭名遠揚臭豆腐為引焚燒三柱高香祈求,方能見到兩位爺,之后再以足夠的金銀寶貝相贈,達成一致就好。
只不過這兩位爺雖是大羅金仙卻也并非什么事都會答應(yīng),一來不可傷天害理違反天道,二來不能違背自身真性情,說白了就是二位爺愿意的事才做,不愿意的說的再多給的再多都不行。好在這兩位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好相處,說實話還很講江湖道義。
因為兩位爺時長在世間拘魂游蕩,在不同的地方來回穿梭,時間長了也漸漸打通了一條四通八達的道路,具體還是得依靠地府,所謂萬千游魂歸地府,任你是什么大羅神仙,只要是死了,魂魄最后的歸宿都是地府,那么這些魂魄該如何進入地府呢?這就要說到地府通往各界的道路,也就是陰陽路,一邊通往陽界一邊搭通陰界,路分黑白兩道,下地府的走黑道,入陽間的走白道,當然這路也并非想來就來想走邊走,兩邊各設(shè)關(guān)卡,靠近地府的有陰兵把守,靠近陽界的由當?shù)赝恋毓垂埽仨殐蛇叾纪夥讲趴梢詴惩o阻,若是一方不同意,在陰陽路逗留時間太過長久,雞鳴之時便會化為一灘血水。此時就顯示出七爺八爺?shù)闹匾?,畢竟?jīng)常打交道,帶幾個人從陰陽路過過還是可以的。
而從昆侖獄前往人間亦是如此,這在混沌書院可說是人盡皆知,所以熊偉雄壯二人才會這般詫異,天賜在熊偉的敘述中也算大致了解回到凡人界的方法,心中懸著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
月如鉤,勾起心中無限相思,這無極金丹所化的月亮似乎又產(chǎn)生了新的丹靈,不同于以前的是,似乎更加貼合人界的月亮,黑妹酒店二樓窗前,天賜看著皎潔的天空一彎明月,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凡人界,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無雙過的怎么樣,孩子是不是長大了,那夸神最后離開時所說的話一直讓天賜心中忐忑不安,人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清冷的晚風(fēng)吹動著天賜鬢間的發(fā)絲,好似要將他拉回來一般,輕輕的敲擊了一下窗框,天賜徐徐說到:“白前輩,現(xiàn)在事態(tài)已定,我們該如何回到無妄之地呢?”
白澤放下手中煙槍,長長的吐了一口煙,一直背著的葫蘆也已不在背上,“主子,你還是叫我老白吧!雖然不了解你說的無妄之地是什么地方,但是從哪里進來出去了便是在哪里,只需要主子你心意一動收了開天福地,就可以出去了,猶如空間法寶一般。”說完又深吸了一口,緩緩?fù)鲁觯瑹煔怆硽琛?/p>
“不管怎么樣總是要出去的,這次出去少不得要大殺一場,老白,我有一事需要你去辦!”天賜長嘆了一口氣道。
白澤一聽這話立馬正襟危坐,“主子,有什么事你且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天賜轉(zhuǎn)身看著白澤,一瞬間雙眼變得透徹?zé)o比,心意一動,兩道黑影閃現(xiàn),正式玄蛇君和霸下君,白澤抬眼看了看兩人,也不打招呼,繼續(xù)抽著煙,只聽天賜鄭重其事的說到:“三位前輩,吾有一個計劃,離出去還有兩年時間,一旦出去,希望三位前輩帶著眾仙奴在昆侖獄建立一方勢力,以你們的實力我想這也不是很難,不過時間只有五年,我希望五年后,昆侖獄有一個可以震懾四方的新勢力,你們務(wù)必要完成!”
白澤三人對視一眼伸出血紅色舌頭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同時興奮回了聲是,這是新主人的命令,就算是去死也得毫不猶豫,更何況是闖出一番天地,在這開天福地中悶了這么多年,好久沒有真正的戰(zhàn)斗過一場,以命相搏的戰(zhàn)斗,如今可是奉旨外出打架,三人豈能不興奮,加上到了他們樣的修為,恐怕只有在戰(zhàn)斗之中才能突破更高層次。
天賜看著三人雙目之中發(fā)出的精光,也大體能體會其心中所想,點了點頭道:“三位莫要大意,這昆侖獄中可說是藏龍臥虎,準圣圣人層出不窮,定要小心行事!”
白澤三人點了點頭一起說道:“謹遵主子之命,定然不會辜負主子厚望!”
天賜嗯了一聲,一個閃身消失不見,白澤看著空空如也的窗欄慢悠悠的說到:“你們說現(xiàn)在的他是否能和當年那個人相比?”
玄蛇君摸了摸尖尖的下巴,桀桀笑道:“雖說現(xiàn)在修為不怎么樣,但是城府和天資卻比當年那個人高出不知道多少!”
霸下君晃動著身子緩緩的來到窗邊看著明亮的夜空,突然瞳孔放大神色怪異,呼吸間又恢復(fù)如常,“呵呵呵,我看也未必,以他現(xiàn)在的資質(zhì)和悟性,恐怕不出兩年便會超越你我三人,圣人之階也不過是手到擒來,相比于這些,我更加期望的是未來,是否一如當年那般熱血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