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抬起手輕輕的刮了刮無雙的鼻子說道:“傻丫頭,以后只能給我看哦!”
“為啥?。?rdquo;無雙害羞的把頭埋在天賜懷里。
“因為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人了!”說著一把將無雙抱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可人,全身燥熱,慢慢走到床邊,將無雙放在床上,將她頭上的鳳冠霞帔摘了下來,接著將龍鳳褂脫了,抬起雙腿,將繡鞋拿起,出去襪子,捧著無雙的小腳,珠圓玉潤,小巧玲瓏,忍不住親了一口,無雙此時已經(jīng)害羞的不敢動彈,全身繃直,天賜抬手一揮,將紅燭滅了,迅速出去身上衣服,爬到床上,左手抱著無雙,右手抬起無雙下巴,親了下去,只覺得唇口清涼,好似軟語一般,無雙‘嗯’了一聲,全身酥軟,天賜慢慢的將她衣服除盡,看著眼前的胴體,再也忍不住,親吻了起來,全身用力和無雙融為一體,只聽無雙喊了一聲‘嗯疼’,天賜才發(fā)覺自己太過粗魯,降低了節(jié)奏,說道:“對不起,雙兒!”
“沒事,天賜哥,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無雙呢喃道。
天賜聽了心中更是興奮不已,但終究是心疼無雙,并沒有加快節(jié)奏,只是輕輕地慢慢的品嘗著無雙每一寸溫柔,過了一會才說道:“還疼嗎?”
“嗯,不疼了!”無雙軟言軟語道。
天賜聽了好像得了圣旨一般,整個臥室只有喘息和呻吟聲……
只不過天賜和無雙不知道的是,此時閣樓上空正有一龍一鳳上下翻飛,以這龍鳳為中心,有無數(shù)的飛禽盤旋飛翔,好似在迎合天賜無雙二人一般,天空祥云秘技,發(fā)出七彩光芒,紫竹峰上,觀音大士看著雪霽峰上的景象掐指說道:“龍鳳和鳴,終是逃不過,數(shù)千年前我未選對,不知現(xiàn)在的選擇是否正確?”
遠在西天大雷音寺道場,其內(nèi)金光璀璨,那坐于中央打坐的如來佛祖,此時掐訣的右手突然分開,看著東方,眼神深邃,“此一終是起了變化,只是不知是一線生機還是一條死路……”
西賀牛洲海邊的方寸山上,一穿著破爛百衲衣,手里握著一根黃瓜的老頭,看著天空笑著說道:“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哈哈哈……”
到得丑時,房間里面才稍顯安靜,此時天賜正抱著無雙,口中喘著粗氣,無雙將頭埋在他懷中,輕聲道:“哥,以后你只能對我一個人好,要一心一意的對我,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yīng)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guān)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刻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里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天賜看著她可愛的模樣說道:“從此刻開始,我只疼你一個,寵你,不會騙你,答應(yīng)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得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你,不罵你,堅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在第一時刻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著你開心,永遠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嗯!”說著話小手在天賜腰眼劃著圈,眼神迷離。
天賜那里受得了這個,說道:“再來一次唄!”
“嗯……”房間中又響起了喘息聲和呻吟聲。
第二日中午,房間門才打開,天賜穿著中衣便走了出來,伸了伸懶腰,昨晚和無雙云雨了五次,此時后腰有點酸,來到客廳,一切洗漱用品都已擺好,天賜端起洗臉的銅盆,拿著毛巾走進房間,又出來拿了暖壺,壺中裝著熱水,邁步進入房中,將水倒進銅盆,用毛巾沾了沾熱水,接著正干來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的無雙說道:“來,洗把臉,今天就別出去了,好好休息!”
“哼,都怪你,那么厲害,罰你給我洗!”無雙嗔道。
“好嘞,老婆大人!”說著便用毛巾輕輕擦洗著無雙的臉頰,經(jīng)過一夜愛的洗禮,這小妮子已經(jīng)不在青澀,取而代之的那種成熟的韻味,看的天賜心跳加速,好想再寵幸一番,但一想到無雙初為妻子,心中不忍,只得按壓住浴火,過兩天再共赴云雨。
無雙見他雙眼火熱,輕聲道:“你在想什么呢?”
天賜笑著搖了搖頭,只聽無雙道:“壞蛋,晚上再給你!”天賜聽了全身又是一陣火熱,忙給無雙擦洗,便往外跑去,留下無雙在房間里面‘各支支’的笑著。
天賜走到閣樓外面,深呼吸幾口山中的涼氣,壓下心頭的浴火,這才稍微好受點,看著遠方的山腳下,此時人影不斷晃動,想是來這普陀山的一眾門派此時都要打道回府了,卻見雪霽峰下正有一隊人往山上走來,不一時,便到了山上,定睛觀瞧,乃是一隊穿著紅色勁裝的女子,總共六個,為首的真是那天比武與歐陽鋒比試的女子,三兩步來到天賜前面說道:“在下女兒國兵馬元帥黃勇,前來拜見未來女王,煩請通報一聲!”
“女王?大姐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里沒有哦!”天賜回答道。
“我說的女王便是普陀山小師妹,也就是你的妻子!”那黃勇說道。
天賜見她這般不懂禮數(shù),實在不想搭理她,便說道:“我老婆正在睡覺,有什么事你和我說吧,回頭我轉(zhuǎn)告她!”
黃勇見天賜這般說,面露難色,當即說道:“易兄,還請行個方便,事關(guān)女兒國的安危和傳承,實在不好說與外人。”
天賜心中好笑,就這些事你和無雙說了,她也會告訴我的,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心中這么想,但是言語中還是很禮貌,“那你們現(xiàn)在這里等一等,我去叫她起床!”
“多謝易兄!”黃勇抱拳道。
天賜沒有理她,徑直往閣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