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家老爺子喜喪吃席?王老爺子這會兒不就在大典上嗎,我剛才還與他相談甚歡。”說話的這位中年貴婦只覺得心拔涼拔涼的,怕不是白日里見了鬼哦。
“我方才也看到他了。”
“我也是。”
“這會兒他還在大典上,這定是假消息,社會主義新時代可不能封建迷信啊。我們大夏早就脫離封建時期了,不要胡言亂語。”
這會兒中年貴夫人只覺得乍寒還暖,身子骨變得暖和起來,剛才差點(diǎn)把她嚇得不顧姿態(tài)的失聲尖叫。
這么大的動靜,王中天想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話實(shí)在是太假了。王中天、王啟明和王啟明輝父子幾個正喜氣洋洋的結(jié)交權(quán)貴,突然聽到了那些言語,也只覺得倒霉透頂。
王家這邀請函還是那個沒出息的未來女婿履行賭約給的,先前那王政灑落的邀請函也定然不會落到一群賤民手上。如果貧民窟的人能從高手云集的權(quán)貴手中搶來這么多邀請函,那他們也不會一直待在貧民窟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他們好像說是我們王氏請他們來吃席的。”王中天的長子王啟明對弟弟王啟輝說道。
“吃他媽的席!老子我還活著呢。”王中天只聽出有人在咒他這一把老骨頭,心想自己身子骨硬朗,能跑能跳,每天能干吃兩碗飯,哪個缺德的東西敢咒他。王家老爺子面皮泛紅,只覺得躁得慌,這些賤民仿佛把他的面皮撕下來在會場上任人踩踏。
這邊缺德的家伙,正是那王政,他也聽到了大典中的一些只言片語,只暗覺好笑。這王家混的不怎么樣,平常派頭擺的比誰都足,丟王中天的臉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大典上帝君并未現(xiàn)身,許多權(quán)貴并未得到攀附帝君的機(jī)會。大典上一直持續(xù)到燈火通明方才結(jié)束。
大典結(jié)束后,鳳凰女帝事先安排士兵趁亂暗中聯(lián)系王政。王政給了鳳凰女帝聯(lián)系號碼,說:“有事電話聯(lián)系,不要再像上次那樣給我惹麻煩。”
“是。”
大典后的次日清晨,鳳凰女帝一通電話打來,吵醒了沉睡的王政。
“是誰???嗯……好困……”懷里的美人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說道。
王政輕輕親了親懷里人兒的臉頰,小聲說:“寶貝兒,你繼續(xù)睡,沒什么事情。”
王政下床走出房外接通電話,原來是鳳凰女帝讓王政去見一見臨城的手下。
“大清早的,我不想去了,沒意思,這是在浪費(fèi)生命。”王政偷懶說不想去,但架不住鳳凰女帝一直懇求。
王政生怕吵醒屋內(nèi)困頓不已的女人,便說:“一會兒我自己打車去,你只需告訴我地址即可。千萬別再搞那么大的陣仗來接我。”
“屬下知曉,主會見臨城部下的地址定在臨城中心區(qū)的白龍宮。”
王政眼看著確實(shí)要去見一見臨城的部下,利落的穿戴好衣裳,打車出了門。
守門的王家仆從一看到王政坐車離開王家,急忙跑著通知王家的王中天、王啟明和邱艷等人討賞。自大典上回來,主家的王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夫人等人就吩咐王家上下,王政與王紅妝的消息都要事無巨細(xì)的稟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