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員被嚇得冒虛汗,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
拿出手提包里的帕子,不停地擦拭臉頰,肥胖的身軀讓他負荷不堪。
“但是,那塊地有一個地方有問題。就是那里旁邊是以前林家舊宅里的一塊花園地。不知,如今有沒有人趕出來阻止。”
“林家的地?”
“就是那個帝國的第一神醫(yī)世家林家。”管理員道。
他有些擔心,有些心懷不軌的人也想來分一杯羹。
畢竟,林家的隕落也有三年之久了,誰也不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那個犄角旮旯,也不過一兩米。
“不怕。”
俞霸天道。
送走了管理員,他才到二樓的房間去看自己的弟弟,見著他脖子上的血痕問道:“這是誰干的?”
“張敏。”
“我會替你報仇的。”
俞霸天只是眸子暗了暗,不停地轉(zhuǎn)動著食指上的戒指,抿唇問道:“那寒夢軒長的可好?”
“嬌滴滴的,倒是那張敏美得不可方物。”
“不肯嫁三弟,也不肯嫁你。她的心氣很高。”俞霸天心中當即有了一個想法,他們?nèi)值苁峭耐隆?/p>
三弟雖然癡傻不諳世事,卻也知曉什么是兄友弟恭。
要寒夢軒過門,也是為了能有個人代替他們照顧三弟,陪著他。
俞景看出了自己大哥的心思道:
“那寒夢軒以一己之力,撐起了寒家三年,要不是我們用了手段,那寒家再如此堅持二十年也不是問題。”
“大哥若是看上了她,我也希望她能成為我的嫂子。”
“很好。”
俞霸天當夜,帶著幾箱子禮物和兩個俞家的寶貝,白玉的瓷瓶和一尊碧玉的南海觀音佛像。
登門拜訪。
寒家還沉浸在喜悅之中,老爺子正在思考,接下要讓誰擔任總裁,繼續(xù)為寒家效力。
大兒子寒華輝在醫(yī)院里醒了,他這么做父親也該去看看他了,一人在醫(yī)院待了三年,挺怪可憐的。
傭人跑進大廳,氣喘喘得開口,“不,不好了。”
“什么事這么慌張?”
霎時,打破了大廳里原本歡樂的氣氛,所有人都看向傭人。
他咽了咽口水,指著門外道:“是,是俞家的俞霸天來了,還帶著聘禮。說,說是要娶大小姐為妻。”
老爺子腦子轟的一下炸開,才消停了不過半日,怎么又來?
小得不行,大的登門。
見也不行,不見也不是。
他只好讓傭人去把人給請進來,這話音剛落,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大廳的門口走了進來。
一米八八的身高,再加上冷峻的眉眼和冰冷的語氣,嚇得在場人頸脖一涼。
俞家的正主來了!
那可是,彭城市的一霸!二十四歲接管家業(yè),至今未婚,如今才三十一歲,已經(jīng)是舉足輕重的人了。
他接管了俞家的家業(yè)后,那俞家的老頭子就退居二線,只管那些背地里的人脈了。
老爺子只是微微起身,開口道:
“不知,俞大少爺來我寒家何事?”
“我來,自然有我的道理!聽說,你那大孫女不喜歡我二弟。怕是心高氣傲,需得我親自跑一趟了。”
“我寒家不賣人了。”
老爺子不避諱了,直接開口。
他雖然是個勢利眼的人,也總是以寒家的利益為重,那也是無可奈何了。
寒家有了錢,不再需要其他家族的資金支持,自然也沒了之前的想法。
俞霸天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桌上的酒,倒了一杯,稍稍地抿了一口:“非也,我是來提親的。”
“給二少?”
“不,是給我自己。”
他的語氣緩慢而又沉穩(wěn),不像是在開玩笑。
上午才經(jīng)歷過打擊的眾人,再被這天雷一般的消息雷的外焦里嫩。
這俞家老大是什么人,十多年了不近女色。
外界傳聞他可能喜歡是男人,但也有人把人脫光了放在他床上,而他連別人的手指頭都沒碰一下。
不喜好金銀!只對玉石感興趣,但那也得好東西才能打動人。
在外人眼里總是喜怒無常。
老爺子嘴角抽搐,“這……我,我家夢軒可能配不上俞少。我家夢軒已經(jīng)有了丈夫,已然結(jié)婚三年了,情比金堅。”
“哦?我怎么聽說,她一直沒讓家里的那位上床?”
俞霸天說得沒錯。
林舒與寒夢軒結(jié)婚三年,兩人一直分床而誰,彭城市的流浪漢都知道的事,怎么能瞞得過俞霸天。
“可,可就在昨日的前一個晚上,兩人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
俞霸天接下來的話,更讓人大跌眼鏡。
“我不介意,這樣有魄力的女人,我很欣賞。也可以做我的妻子。又不是舊社會了,還要女子守貞不成。”
“可……”
老爺子勸不下去了。
俞霸天是鐵了心要娶夢軒為妻,不介意她二婚。
“她人呢?我怎么沒瞧見。”
“與林舒置氣,現(xiàn)在還不知在哪兒呢。若是,你要見她,我這就派人去找。”
“找。今日不給答復(fù),我就住在你寒家了。”俞霸天大手一揮,喊道:“把東西都抬進來。”
俞家的人抬著幾大箱子的禮物進了大廳,放在空地上。
俞霸天再讓人把那些箱子一一打開,頓時金光四射,那一箱箱的都是金條。
“這是我給寒家的誠意,也是定親的禮物。成親之后我們寒家和余家就是一家人了,自然是有好東西一起分享。”
聰明如老爺子也看不透這俞霸天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他這是什么意思?非要娶夢軒不可?
俞霸天的摳門在彭城市也是出了名的……他什么時候,這么慷慨過?
不解!
很是不解。
老爺子也只好派人去找寒夢軒。
另外一邊,林舒沒有回住了三年的別墅,而是回到了有師姐們的別墅。
張敏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涂指甲。
見著他回來,高興得跳起來,打翻了指甲油,滿室生香。
她挑著一只腳來到玄關(guān),抱住林舒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林舒只感到懷里那軟香,腦子嗡嗡地響,心神一亂,不知所措起來。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咽了咽口水,才試著把手放在張敏的細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