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然然的哭訴,王晨忍不了了,“姐姐們,我已經(jīng)忍不了了,我今天不弄死他,我怕我以后都無法面對然然了”
姐姐們,“小晨,你想怎么做都由著你!”
“哈,就你們這些賤民,還能怎么著?快去把這個小女孩給我抓過來”旁邊的醫(yī)生也不敢違抗院長的話只能快步?jīng)_上前
砰
王晨一個鞭腿便將沖的最前面的醫(yī)生猛地踢飛了六七米,那被踢飛的一聲趴在地上干咳了幾下,便沒有了聲息。
旁邊想上前的醫(yī)生見狀紛紛停下了腳步。
王晨猛地向徐東天的方向沖了過去,徐東天見王晨向自己沖來,嚇得往后退去,但他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體質(zhì)哪能比得上王晨。
抓著徐東天的胳膊,便往地上一摔,,伴隨著徐東天的慘叫咔的一下就扯斷了徐東天的胳膊
“一條手臂怎么夠,要來就來搞個對稱,”便又踩著徐東天的一條胳膊,猛地向后一扯,咔
一條胳膊又被卸了下來,這次的徐東天,臉上的青筋凸起,脖子上伴隨著紅暈,哼了一下,便暈倒了。
看到徐東天暈倒在地,王晨不由冷哼了一下,“這個人渣,我都還沒怎么出手?自己便暈了。”
徐東天所受的傷,并不能讓眾人的怒氣給平息,反而升起了一股要將他挫骨揚灰的感覺,但在這六人當中,五姐倪千雅的頭腦是最為冷靜的,她適時提醒道,“小晨,不要沖動,鬧出人命了,理就不在我們這一方了”
“對的對的,我們剛剛已經(jīng)報警了,等一下警察來了,你們就死定了!”徐東天旁邊剛被嚇的呆若木雞的助理,這時才回過神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喝斥道。
“現(xiàn)在就算天王老子來,老子也要將徐東天挫骨揚灰”
突然,一陣警笛聲由遠而近,幾輛警車停在了醫(yī)院門口,幾名英姿颯爽的警察從車上下來,看到前方幾人趴在地上,而且還有一人正在行兇,馬上擺出了防御的戰(zhàn)士,“前面的人聽著馬上放下人質(zhì),不然我們就以罪犯的名義將你逮捕。”
四姐陳萱萱看到王晨被警方當作嫌疑人對待,心中一頓委屈,“就是趴在地上的這個人虐待兒童,你們要抓就應(yīng)該抓這醫(yī)院的所有人”
“我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現(xiàn)在你們必須平息一下心情,配合我們警察行動。”
聽到警察這些話,五個姐姐不由緊張的看著王晨,希望王晨不要做出不利自己的行動
好在王晨尚有一絲理智,冷哼了一下,便放開了被他踩在腳下的徐東天,但放開他的時候,王晨偷偷將一股內(nèi)力輸?shù)搅诵鞏|天的體內(nèi),這股內(nèi)力將會緩慢的破壞徐東天身體的機能。
看到王晨將徐東天放開,那些聞訊趕來的警察,不由松了一口大氣
身上的疼楚緩緩刺激了徐東天的大腦,“嗯哼,我這是在哪呢?我怎么身上感覺好痛?”徐東天緩緩睜開眼睛,朦朧之處便看到王晨那猙獰的面龐。
“啊,他大叫一聲,你不要過來呀”
“警察,警察就是這個人,他要殺了我呀,你們快把這個殺人犯給我逮住,”徐東天這時必須先把王晨的罪行給定住,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他要將王晨摁死在監(jiān)獄人犯這個罪名。
聽到徐東天惡人先告狀,王晨用它那冷冽的眼神還狠狠瞪向的徐東天,“你再亂說,老子讓你現(xiàn)在就死在這。”
“王晨冷靜冷靜,徐東天,你的罪行已經(jīng)犯了,現(xiàn)在我們過來正式逮捕你,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警察警察,我冤枉呀,我冤枉呀,是他們這些人跑過來醫(yī)院鬧事,”徐東天大聲喊冤
“呵,現(xiàn)在不容你狡辯,”有一幫記者把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已經(jīng)報道清楚了,我們現(xiàn)在就要把你抓回去對質(zhì)。
徐東天定睛一看,原來是剛剛的阿偉將自己采訪徐東天的視頻資料發(fā)布到了網(wǎng)上,并詳細闡述了徐東天所在醫(yī)院是怎么虐待女童的。
王晨旁邊的二姐趙夢琦看到警察所說新聞的事,馬上拿起手機搜了一下,“這個阿偉辦事還挺利索的,給小陳你看看,這是阿偉所報道的新聞。”
王晨仔細的看了這新聞,點頭稱贊,“這個人倒是還有點良心,沒有胡亂報道。”
“對呀對呀,誰敢欺負我們家小侄女?我們六個人一起將他打下,18層地獄,這個差點上熱搜的新聞,足以讓這家醫(yī)院和這些人受到應(yīng)有的制裁”三姐李夢蝶一旁附和。
知道自己大禍臨頭的徐東天看向二姐,突然跪下說,“趙大明星,我有眼不識泰山?jīng)_撞了你,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自己的一生。”
二姐冷哼了一下,“就你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下18層地獄,我們現(xiàn)在沒怎么動你?是因為我們覺得你就應(yīng)該交由法律,然后這個社會來制裁”
“求你們饒了我吧,是林家,就是林家,讓我這么做的,我都是迫不得已的呀,”徐東天這時還在攀咬著林家。
“是不是等你到警察局再說吧,王晨不屑的撇了徐東天一眼,”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
突然,這時醫(yī)院門口有一輛車快速駛進,從車里下來了一個穿著頗為講究的一個中年男性。
看到那個中年男性快步走來,然然驚恐的抱住王晨的大腿,“爸爸就是這個張院長,他經(jīng)常揪我頭發(fā),還把我放在狗窩里,讓我跟狗一起睡覺,爸爸,我好害怕,我不想看見他,你帶我走好不好?”
王晨聽到這個張院長也參與了此事,臉色直接變紅“今天怕手上又要占一點鮮血了”
那個張院長看到徐東天正痛哭流涕的跪在一個女的面前,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敗露了,急忙跑向警察,“警察同志,怎么了?醫(yī)院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這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