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斌有些急了,這才多久,這么多的酒水下去,我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有些納悶我到底是個什么怪物,這么多的酒下去,竟然絲毫的事兒都沒有。
至于劉斌請來的幫手,醉成一攤爛泥東倒西歪的躺在椅子上,這幾個號稱酒缸最能喝的幾個家伙竟然就這樣被撩倒了。
他見勢頭不對,在這么下去怕是要壞事。
便起身,叫來了服務(wù)員,隨后轉(zhuǎn)頭對我說,“他們幾個醉的不成樣子,我先把他們送去坐車。”
心里不住犯嘀咕,早知道這幾個這么廢物,就在多叫幾個人過來了,這幾個家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差點壞了他的好事。
“哦。”我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而后劉斌同服務(wù)員將幾個人攙扶的離開了包間。
將幾個人送上了車,劉斌重新回到了包間里。
“這幾個家伙酒量太差了,幾杯酒下去就醉成那樣了,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想給你接風(fēng)洗塵,好好的玩樂的。”
劉斌像是在自說自話,我也只是笑笑時不時的回應(yīng)一下。
劉斌放置在桌子上的手機亮了起來,知道那是王凱來了消息,
消息只有三個字,“人來了”。
這家伙還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我全當(dāng)沒有看見。
于是他拿上手機起身借故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還在擔(dān)心楚雙雙她人在哪里,剛剛在外面并沒看到他,樓上又是單個的包間,找起來更是麻煩。
在包間里等了許久,也不見劉斌回來,不知道這家伙又在搞什么陰謀詭計。
接到消息的劉斌從包間里出來后,躲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等著王凱的人過來,“哼,有好戲看了。”
另一個包間里,王凱正和楚雙雙,以及楚雙雙的閨蜜唐詩詩幾個人喝酒暢談。
趁著兩個人在說笑的時候,王凱將安排好的幾個人叫了上來。
門被推開,我以為是劉斌回來了。
誰知道進(jìn)來的,卻是幾個生面孔,五大三粗的模樣,胳膊上還有各種各樣的紋身。
統(tǒng)一的黑色半袖,黑褲子黑皮鞋,就差不是復(fù)制的臉龐了。
我不動聲色的坐在原位,看著走進(jìn)來的幾個人,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做什么。
不僅一笑,這個劉斌還真是能干,原來他最終的目的是這個,灌醉只不過是前戲,
這十幾個人才是重頭戲。
十幾個人,是該活動活動筋骨的,剛好醒醒酒。
只是想不到,這個劉斌這么記仇,只不過是他先挑事找自己切磋,打輸了就找人來報仇,還真有他的。
那幾個家伙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你就是那個楚家的女婿?”
站在前頭一些的那個家伙高聲吼了一句。
緩緩抬頭,看向那家伙,肥頭大耳的,一看就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只不過出來裝裝樣子。
“問你話呢,耳朵聾了聽不到嘛!”那家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嘴巴一張都能把人熏的背過氣去。
“你咋跟我說話?”
“踏馬的,那不成我在對空氣說話,還以為楚家的女婿,是個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就是個窮屌絲。”那家伙繼續(xù)說到。
“說吧,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雷哥,跟他費什么話,主子交代我們的,趕緊做要緊的事。”身后的小弟忍不住的提醒到。
“等一下。”我從他們臉上看出,這幾個家伙的主子,
而后這十幾個人從衣服里抽出武器來,將我圍困在其中。
幾個人大喝一聲,一擁而上,我也不是吃素的,任由他們幾個家伙打上來。
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跟他們打了起來。
只是酒瓶子碎了不知道多少個,這幾個家伙還挺能挺著的,居然
沒什么事,只是累的氣喘吁吁的。
經(jīng)過一番打斗,我的酒已經(jīng)醒了一半。
歇息的空檔中,我看到這幾個家伙臉上都存在同一種氣息,但是那是不屬于他們的氣息。
其中夾雜著一絲的血腥味,幾個人竟然同時帶著這種感覺,定有蹊蹺。
還想要在看清楚的時候,這幾個家伙又圍了上來,咒罵了一句,我便同他們幾個家伙在比劃起來。
幾個家伙真是越打越兇,相比起劉斌來,這幾個家伙八成是受過訓(xùn)練的,況且他們?nèi)艘捕?,弄的我還真是有些棘手。
好在他們不傻,也知道保存體力,跟我玩起迂回戰(zhàn)術(shù),以退為進(jìn)。
當(dāng)靠近他們的時候,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幾個人臉上游走不停的血氣。
而且來勢洶洶,若是不能夠徹底破解,輕則遭難禍及他人,重則小命不保。
見此,我好心提醒道,“幾位大哥,你們的主子怕是兇多吉少,我奉勸你們還是趕緊給你們主子找人破解才是。”
這幾個家伙同那日在飛機上的人一樣,都不相信于我,除非眼見為實。
“少踏馬在這兒放屁,說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真當(dāng)我們是三歲的孩子不成。”大個頭沖著旁邊幾個人大吼道,“哥兒幾個,把這臭小子的嘴巴撕爛,看他還怎么給我胡言亂語。”
見他們幾個人就是不肯聽,我也不在勸他們幾個。
畢竟姥爺曾交代過,對于那些不信同的人一則解,二則勸,若是說不通,就沒必要在繼續(xù)下去,畢竟每個人的思想都是不相同的。
又是幾番回合下來,別說他們了,就連我也有些招架不住,累的氣喘吁吁的。
不過他們并沒有停手,乘勝追擊,一定要將我置于死地的地步。
甚至他們幾個還很是不要臉的不擇手段用暗器來。
還好我反應(yīng)快身手敏捷,拽過旁邊一個家伙,擋在我身邊,暗器招呼在那家伙身上,痛的他倒在地上哀嚎。
大塊頭見我不但沒受傷,還打傷了他的人,頓時惹毛了他,大喝一聲,毫無章法的沖上來。
一記重拳招呼上來,逼的我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在身后的茶幾上,微微側(cè)身,躲開了那家伙揮來的重拳。
收回拳頭,他又來了一下子,拳頭帶風(fēng),從我耳邊呼嘯而過,拳頭雖然快,但還是被我一一給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