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這里干什么?。磕阋撬懒宋乙簿妥髁T了,但是你偏巧在消失五年之后,重新返回,如今站在我的眼前,戳我過往的傷痕,你很高興嗎?”
蘇有薇肝膽俱裂的喊道,似乎要把如此多年,心里克制的感情,統(tǒng)統(tǒng)宣泄。
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十分難過,楚言很心痛。
“有薇,很抱歉!”
楚言走過去,十分的誠心,除開賠禮,他不清楚還可以怎么說。
“五年之前,你為什么要溜之大吉?”蘇有薇咬著嘴唇,兩眼注視楚言。
“我打算讓我能匹配得了你!”
看到離自己很近的這個絕美女子,楚言鄭重的回答,這回回來之前,他就起誓,肯定不能再讓面前的這個女人遭受任何的危害。
“呵!”
蘇母突然冷哼一聲,嘲諷的看了一下楚言:“實在太能說了,當(dāng)年就是你自己去找老蘇說的,只須老蘇那五十萬給你,你便不再不跟有薇見面。”
楚言馬上否定,“我并未做過!”
他的眼里,有一絲震懾人心的眼神閃現(xiàn)了一下,蘇母這是想污蔑他。
蘇母不斷的嘲笑,“并未做過?你告訴我,五年之前,老蘇是拿了五十萬給你?”
楚言說道,“岳父的確是說了要借我五十萬到北疆去,但我并未拿,第二天就分毫不差的還岳父了。”
“扯淡!你把錢拿了后,就完全的不見了,等到今日,我才看到了你,你何時把錢還給我了?”蘇父立馬否定。
這一唱一和,完全沒讓楚言有辯解的時間,一定要把楚言拿了錢就離開的罪過給坐實了。
啪!
蘇有薇舉起手打了楚言一耳光,指向外面,很激動的說道:“滾開!你立馬滾開!”
“有薇這回可不能再慈悲了,并且我們都肯定不能看到她再被你坑害的。”
蘇母很震怒,接著又指向了桌上放滿的貴重首飾說:“這全是李文通送來給你的聘禮,我與你爸早已幫你接受,你此時就跟此垃圾去辦理離婚的手續(xù),而后就安排一下跟李文通去結(jié)婚。”
他們夫妻都沒說要去離婚,蘇母已然著手打算叫蘇有薇去再婚。
若非因為有薇,楚言只怕早已不由得出手了。
但是蘇有薇盡管對楚言是很憎恨的,到也沒搭理蘇母,只是看了一下李文通,十分嘲諷的說道:“李少,您的權(quán)勢很大,可我不夠格配您,并且,我早已結(jié)了婚的,即使并未結(jié)果,都不可能與你在一塊的,何況......他已然出現(xiàn)了,還望您不要再來影響我們過日子,多謝!”
此時,李文通的表情很不好看,可是見到了蘇有薇絕美的臉蛋,他還是忍住了,心里罵著,真是倒霉。
若沒有楚言此玩意今日忽然返回,他早已將蘇有薇給拿下了,何須在被踢了后受這樣的氣!
但是李文通沒有準(zhǔn)備放手,他想要的女子,必須得到!
當(dāng)他玩夠了,就會把人踹開!
“有薇,你如何這樣說啊?小李因為你,對我們很關(guān)照,你不明白嗎?”
蘇母很氣憤的模樣,朝著蘇有薇斥責(zé)了一番,接著看向李文通說道:“小李,你不要聽她說的,家中,可是由我做主的。”
李文通淡然一笑:“伯母,您盡管安心,我絕對能用真心去感動有薇的。”
楚言表情慢慢變冷,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向他的妻子示愛。
“果然是李家以后的接班人,看一下這個風(fēng)采,完全是有的人無法比的。”
“我們有薇如此的美麗,只有李少這種風(fēng)流才子,跟她才是最適宜的。”
“李少啊,待到你跟有薇二人結(jié)婚,我必須給二位遞來個禮物。”
一群親人眾說紛紜,沒有隱藏對李文通的討好,言外之意都流露出對楚言的鄙視。
蘇有薇同樣氣的全身顫抖,可是在座的人再怎么說全是前輩,她眼神悄悄往楚言的身上瞟過,看到楚言整個人冷若冰霜,一直沒有說話,既不回嘴似乎也完全不憤怒,心里對楚言就越發(fā)灰心。
如果楚言清楚蘇有薇此時的想法,絕對能憂愁到吐血,他為何不出聲,完全是不想令蘇有薇為難。
此時傭人把飯菜擺到了桌子上,并且還有人推出一個大蛋糕,大家立即就被蘇母熱情的相邀上桌,就是沒有叫楚言。
楚言站在那里,顯得很是尷尬。
“吃了飯你就離開吧。”蘇有薇的話中滿是厭煩。
這話明顯在對楚言說,楚言心中一軟,溫柔的看向她,趕緊聽話的坐下了。
那些人圍著餐桌前并沒有開始吃,李文通首先就掏出一個打包很好看的禮盒,遞交到蘇有薇面前:“我給你準(zhǔn)備了生日禮物,有薇,祝你生日快樂!”
楚言微微一愣,他竟然忘了,今日就是有薇的生日。
蘇有薇瞥了眼那禮盒,憎恨的說:“用不著!”
李文通此時仗著蘇家那些親戚對他百般袒護(hù),去世死皮賴臉地擺出十分燦爛的微笑說:“有薇,你不要著急趕我走,你看一下是否滿意嘛?你看完我就離開,好嗎?”
他說完,頓時就有幾個親戚推搡著她,要她去拆禮物。蘇有薇無奈之下,只好厭煩的拆開盒子,內(nèi)部竟然還有個好看的絲絨小盒子,隨后再打開,就是條耀目璀璨的手鏈。
“好美麗的手鏈?。?rdquo;
蘇母驚訝的喊了一下,滿臉全是艷羨。
“我記得有薇今天過生日,于是專門托付帕托國的朋友,找了個鉆石礦買的原鉆,而后請了世界設(shè)計珠寶的大師,專門為有薇定制的一條鉆石手鏈,縱觀全球,只此一條。”
李文通臉上掛著得意,言語中全在表達(dá)手鏈貴重,還有他對蘇有薇的珍視。
“居然是這么好的鉆石手鏈啊,世界有名珠寶大師搞個人定制,起碼需要十來萬吧?”
蘇母眼里閃耀光芒,似乎恨不能把這條手鏈當(dāng)場據(jù)為己有。
李文通嘚瑟的微笑,靠著椅背,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之后才說:“鉆石原本沒有很貴重,不過是請大師費(fèi)了許多價錢,其實也沒有很多,林林總總合在一起差不多六十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