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散去,處在被集火中心的蕭銘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你們打完了?”蕭銘挑眉。
幾個人面面相覷,忽然,一個人被打的直挺挺倒飛了出去。
處在原地的蕭銘整在緩緩消散,取代而至的,是速度快到用肉眼看不清蕭銘,還有他干凈利落的殺人手法。
有了海蛟力量的他可謂說如今可以橫著走,甲板上這些人手持的槍對他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
“你別過來!”
終于有人意識到眼前的蕭銘并非是他們能夠抵抗的了的,他在其中一個集裝箱前倒了滿滿一桶汽油,掏出打火機威脅道:“知道里頭是什么嗎?都是文物!”
“我們是走私文物的,你知道把這些東西帶回去的意義,我們知道你們拿到了那艘船,應(yīng)該不想看到這一箱東西沒了吧?”
蕭銘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個顫抖的人:“你覺得我會在乎?”
那個顫抖的人把打火機朝集裝箱抵了抵。
“我認(rèn)輸,你想說什么?”蕭銘掏了掏耳朵問。
“放我走,”那人咽了口口水,“我保證不再干走私這一行。”
“你們老大在哪?”蕭銘并沒有答應(yīng)他的話,而是繼續(xù)問道。
他的身后是被一擊斃命的人,眼前員工模樣打扮的人抖的厲害,他想了想,剛準(zhǔn)備開口,蕭銘就來到了他的面前,用剛剛從地上撿來的槍朝他心臟開了一槍。
“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蕭銘看著倒下的人,一腳把掉在地上的打火機踢到了一邊,打火機的火焰早已熄滅,如果有人這時候上前摸一把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整個打火機濕淋淋的,像在水里泡了很久一樣。
“更何況,能摻和進(jìn)這種事情來,你們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與此同時,另一艘船。
“他怎么還不回來?”韓曉月皺著眉問道。
她們已經(jīng)快追上了那艘船,但意味著她們離游艇越來越遠(yuǎn)。
白素把韓曉月帶上來的時候,忘了把游艇栓在大船后面。
好在白素說那只海蛟會幫她們吧游艇停在原地,她們這才放心跟了上去。
但這么久都沒有那邊的消息,韓曉月不免有點著急。
不說蕭銘是自己的保鏢,失去一人相當(dāng)于丟失了一個保障,更何況那只海蛟是跟蕭銘在一起的,意味著如果這兩個人不回來,沒人看地圖指引方向,他們將會花費更多的時間跟精力去尋找目的地。
在此之前,還有一船的文物需要處理。
韓曉月想了想,就現(xiàn)在的情況,頗有一種人在船上坐,禍從天上來的感覺。
秦瑤負(fù)責(zé)開船,跟啥也不明白的蕭銘不同,關(guān)于如何開這艘船,她是清楚的很。
穩(wěn)穩(wěn)的跟著那艘大船,那艘大船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變故,航行的速度越來越慢。
妖丹在手,蕭銘殺的是酣暢淋漓,所到之處,殺人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在那個人威脅自己的時候,蕭銘才留意了一下身邊的集裝箱,那艘大船上裝的是文物,難道說這艘船上也裝的是一模一樣的東西?
本來以為每艘船上各司其職,那艘船上裝的是文物,這艘船上應(yīng)該是違禁品之類的東西。
現(xiàn)在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個大型的走私文物的組織。
蕭銘身為一個走寶人,平時倒賣的寶物也不少,但文物什么情況都是屬于國家的,只把其中一個集裝箱打開,把里頭的文物看上一眼,蕭銘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這些東西都帶著土腥氣,貨品種類應(yīng)有盡有,這完全就是一個盜墓組織,而他們負(fù)責(zé)走私的這些文物,全部都是盜墓盜出來的。
“這些都是從國內(nèi)運往國外的盜墓文物!”
蕭銘瞳孔驟縮。
文物是一個國家的無價之寶,走私這些東西,這些人真的是死不足惜。
憑著這個發(fā)現(xiàn),蕭銘的步伐發(fā)的沉穩(wěn),手中的刀也愈發(fā)快速利落。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發(fā)現(xiàn),順藤摸瓜的找到大船,一窩直接端了這個走私文物的組織,不知道這些文物流落到海外,什么時候能回國。
蕭銘的面色愈發(fā)寒冷,將船上的人全部殺完之后,他來到了最后一個地方。
船長室。
蕭銘貼在門口聽著里頭的動靜,里面安安靜靜,仿佛一個人都沒有。
他不敢掉以輕心,又一想在這里擔(dān)心也沒有用,干脆直接踹開了門。
“你就是這條船上的老大?”蕭銘一進(jìn)門,就看到船長室里沒有開燈,而是在四中能夠擺放東西的地方,全部都點燃了白色蠟燭。
不像是船長室,倒像是祭奠死人的地方。蕭銘漫無邊際的聯(lián)想。
被一圈一圈的白蠟燭那種圍著的那個人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來,他少了一只眼睛,此刻睜著空洞的眼眶陰森森地盯著蕭銘。
“不管怎么說,我還是不太喜歡你們這一類人,”蕭銘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怎么說呢,弄的地方實在是太陰間了,干脆直接把自己埋了得了,說不定幾年之后挖出來,人已經(jīng)得道成仙了。”
“你不該進(jìn)來,更不該招惹我。”男人陰沉道。
他身邊的那條人面狗呲著牙,喉嚨里頭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可別,你這話我從小聽到大,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蕭銘掏了掏耳朵,“他們都說我把你殺了,可我怎么就不信呢,你看,這不就找到了嗎?”
“啊對了,你這是要干嘛?”蕭銘看了看那一堆還在正常運轉(zhuǎn)的指示燈,還有各種各樣叫不上來名字的儀器,“如果要跑路的話,記得給我說一聲。”
“你為什么會知道我沒有死?”男人也不著急,他緩緩摸著自己手底下的這只狗說道。
“很簡單,你在甲板上放的只不過是個替身罷了,”蕭銘淡淡地說道,“別人可能不了解降頭師,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那艘船上的降頭師,實力跟你差得很遠(yuǎn),畢竟他連替身都沒有做出來,殺起來都讓人覺得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