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藍桃聽了之后徹底的啞口無言了,特別是陳文那一句,“你們對我要是有什么不滿,直接去找那群喪尸……”
并且陳文如此嚴(yán)肅,仿佛說出來根本不是一些吹牛皮的話,也不是一些推脫責(zé)任的話,給人的感覺就像重大場合,在交談一樣。
養(yǎng)仇一只手捂著頭不敢看陳文,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原本還有一些恐懼的他,突然感覺無比的丟臉,恐懼都被他拋到腦后。
“我是你親戚啊。”陳文從頭到尾都沒有笑一下,面對如此嚴(yán)肅的場合,他時時刻刻讓自己保持著嚴(yán)肅,并且抬頭面對隊伍整個送葬隊,全身上下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勢。
他緊緊盯著眼前這支送葬隊伍。
“你們是何人?為什么我之前沒有見過你這樣的親戚?”
棺材中飄出一句魅麗女音,聲音帶著一絲絲的迷惑,讓人忍不住為她著迷。
“瑪?shù)拢@劇本不對啊。”陳文發(fā)現(xiàn)無法打開直播,原因是此地有秘境之類的干擾存在,無法連接直播。
眼鏡男雙眼紅光流動,嘴角一滴口水滑落,身體當(dāng)然呆往前走,從陳文身邊走過。
“這家伙不會中邪了吧?”大壯在山后提醒一句。
陳文沖上去二話不說,抓著眼鏡男就是幾巴掌,把眼睛男臉上都給打腫了。
“我靠你打我干什么?”眼睛男人的眼神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一只手捂著臉,防止再被陳文打下去。
“好了,好了已經(jīng)治好了。”陳文長舒一口氣,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傻傻的往前面走?難道你要嫁給她?”
眼睛男一聽瞬間明白怎么回事,趕緊躲到了陳文身后,不敢直視那支送葬隊伍。
陳文只好在一次走上前,對著這只送葬隊伍,雙手抱拳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隔壁家的那個……因為調(diào)皮總是掏鳥蛋,然后被他母親拿著不停鞭子抽。”
“難不成你是隔壁的那個狗蛋?”棺材中的那個女尸再一次發(fā)出聲音。
“我去……你們不會真認(rèn)識吧?”翟藍桃已經(jīng)徹底的傻眼了。
大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選擇默默的旁觀,他覺得他的腦子不夠用。
養(yǎng)仇此時此刻心情很美妙,“難不成你們真認(rèn)識?”
陳文聽見棺材的女尸回復(fù)他,面帶的微笑道:“你終于想起來了,可惜我不是狗蛋,我是狗蛋的孫子。”
“我靠。”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陳文這家伙分明就是亂攀交關(guān)系。
“哦,孫子啊,狗蛋孫子,你為什么要在這里阻攔我等。”聽著聲音女尸明顯的相信了。
陳文覺得這也太好忽悠了,一聽有戲連忙繼續(xù)說道:“姐姐之前還記得我說過,那一群喪尸降臨我等星球。”
“還記得呢。”棺材中的女尸說道。
翟藍桃在一旁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文,這家伙也太過無恥了吧,見誰都叫親戚,而且竟然好像還真的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就是這樣的,這群變異喪尸,有一個叫奧卡利的家伙,帶著一大批變異喪尸,像瘋狗一樣,比狗還瘋狂,不僅見人就咬,被咬了的人還會成為他們的同類。”陳文說這話時眼睛都不眨一下,對面的女尸沒有回答。
陳文不慢不急地繼續(xù)說道:“姐姐,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在鬼界一定擁有很多威望,希望你將來見到奧卡利這種禍亂我們地盤的人,召集鬼界所有的亡魂,帶領(lǐng)數(shù)千萬亡魂,把這個從別的星球降臨的家伙,操你那個留在這里,讓他魂飛魄滅。”
陳文說完這些之后雙手做揖,再一次行了一個禮。
“哦,好的,這些我都知道了,你們別擋路吧。”棺材中的女尸很敷衍的回答,從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耐煩。
“好的,姐姐你慢走。”陳文趕緊閃到一旁,讓出一條通道。
大壯幾人也連忙躲閃到一邊,這一波操作真的把他們給秀到了。
隨后這支送葬隊伍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消失在所有人視線中,周圍的濃霧開始慢慢的散去。
陳文滿身的大汗這個時候才小心的擦去了額頭的汗水,“我們快離開吧。”
為了掩蓋身上的汗水,陳文不僅給自己當(dāng)頭一個水球,又給其他的一個水球,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水給淋濕,臉上的精神又恢復(fù)了不少。
陳文的能力不僅可以治療,也可以恢復(fù)精神氣。
他一直帶著眾人連續(xù)趕路,基本算得上是奪路狂奔,他可不想剛才那支送葬隊伍回過神來,再來找他麻煩。
因為周圍霧氣散去的原因,他們已經(jīng)放翻了這座大山,眾人的視線中開始出現(xiàn)一條公路。
幾人興奮的往前面沖去,踩在公路的感覺讓他們感覺到無比的熟悉。
“終于到了。”翟藍桃懶洋洋的躺在公路上,要是以前,這種公路對于他來說來都懶得走幾遍,現(xiàn)在就是難得的興奮。
大壯坐在公路的混凝土上,對著陳文說道:“我真的是對你佩服無比。”
“哪里哪里。”陳文謙虛的說了一句。
養(yǎng)仇從身后走了過來,“陳文,你那個姐姐已經(jīng)走遠了。”
陳文尷尬的看了一眼養(yǎng)仇,“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隨后幾人仰頭一笑。
“不過你真認(rèn)識她嗎?”翟藍桃好奇的問道。
陳文笑了笑,“老婆,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翟藍桃一聽到這話瞬間臉紅,惱怒道:“又開始亂叫了。”
“噗,你們兩個不會……”眼鏡男差點笑出聲。
陳文眼神斜視著眼鏡男說道:“四弟你在笑我什么呢?”
“四弟?”眼鏡男一臉懵逼,我什么時候成你弟弟了?
“他是四弟,三弟二弟是誰?”大壯說道。
“二弟,你為什么會問這么奇怪的問題?”陳文轉(zhuǎn)身對大壯說道。
大壯:“……”
養(yǎng)仇:“……”
真夠無恥的,才認(rèn)識不久,所有人都成了他的親戚,這臉皮也沒誰了。
隨后幾人想到了之前那支送葬隊伍,真的感覺很詭異,有沒有人在愿意提那個話題,沿著這條公路繼續(x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