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一個
我又謹(jǐn)慎又害怕的朝著大腿根望去,居然真的看到了如劉嬸所說的胎記!
我頓時傻了眼,一臉茫然的從棺材里爬了出來,這事未免有點太戲劇化了吧。
剛聽劉嬸說有胎記這會就在是尸體上看到了。
莫非……這尸體??就是蔣媛?!
但這尸體的臉,完完全全不是蔣媛,蔣媛的臉圓圓小小的,而這尸體是瘦瘦尖尖的臉型,一看就不是一個人。
這具尸體,像是蔣媛的四肢安了個別人的頭,越看越別扭。
看著這棺材,我難免有些害怕,畢竟這么多年,遇到這樣的事還是頭一遭。
我便在大門口一直守著二爹回來。
等到二爹回來吃完飯之后,我才把這事告訴他。
他聽后立馬脫口大罵,來到棺材里仔細(xì)看了一番尸體之后說:“他大爺?shù)?,還真是兩摻啊。”
最開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是因為這兩人膚色極為相近,并且這拼接處很是精密,不仔細(xì)看確實是看不出來。
并且,二爹還在這尸體的后腦勺處找到一處傷口,應(yīng)該是被鈍器所傷,砸出了一個坑來。
二爹檢查完之后,就把棺材恢復(fù)原貌了。他燃起了香,又從屋里拿出了一些冥幣紙符來。
這冥幣是市面上流通的冥幣,但這紙符是我二爹親自所作。耗費(fèi)了他不少精力。
看樣子二爹是極為謹(jǐn)慎的,這事想必是不簡單了。
二爹正燒著冥幣的時候,突然又來了一陣風(fēng),二爹燃的香通通熄滅。
緊接著,冥幣紙符在空中亂飛,吹得整個屋子都是
二爹一看到這番場景,臉色更黑了。
他讓我去把門反鎖了,別讓外人看見了。
這事出反常必有妖,尸體一定是有問題,所以才引來了如此詭異的現(xiàn)象。
我鎖好門后來到二爹身邊:“二爹,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報警???”
這事畢竟不小,涉及到死人的事應(yīng)該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比較好吧。
“先不報警,這事一定別和別人說!”
“可是蔣媛這都失蹤好久了啊,還是找警察來比較靠譜吧。”
“我說不報警就不報警,別說了!”
二爹催促著我回去睡覺。
我聽著也不敢多說什么,一般情況下二爹都懶得搭理這些事,但現(xiàn)在看來二爹是要搞清楚怎么回事了,看來這是個大事啊。
我聽著二爹收拾動西,好像要出門。問他要去哪他也不說,只是讓我在家守好棺材,哪也不許去。
一晚上我也沒睡好覺,天一亮就醒了。
我站在門口聽人說,村里人又找了蔣媛一天,劉嬸已經(jīng)暈了好幾次了,警察也來了,但還是沒啥進(jìn)展。
唉,一想到蔣媛我就心里不是滋味,多好的一個小姑娘啊,說見不到就見不到了。
雖然我心里還在盼望著屋里躺的那個不是蔣媛,她只是迷路了說不定再過兩天就自己回來了。
二爹沒回來,我也不敢離開家,就給班主任請了假在家待著。中午的時候,劉嬸還來了我家,問我知不知道蔣媛有沒有給我說過什么悄悄話。
青春期的小女生都有幾個自己的小秘密,但她怎么也不可能和我說啊。
我看著劉嬸消瘦的身影說:“劉嬸,這我是真不知道,您也別太擔(dān)心了,咱相信警察。”
一邊說著一邊攙扶著她送她回家。又在她家里安慰了好一陣。
等回來的時候,我家大門居然是開著的!
我趕忙沖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我家堂屋里站了個男人,背對著我,面對著那座棺材。
“干嘛的!”我大吼一聲。
那人也嚇了一跳,咚的一聲,我看見他手里抱著的尸體掉了回去。
他轉(zhuǎn)身就想跑,我攔住他,卻被他一下子就推開了。
但我已經(jīng)看清了他的臉,正是我們村有名的地痞流氓,張三。
他的臉上看起來不太對勁,臉色發(fā)青,眼白里全是紅血絲。
我也沒有繼續(xù)追他,關(guān)好門之后,連忙去看尸體的狀況了。
棺材蓋被推開了一大半,尸體的衣服和頭發(fā)也很凌亂。
這張三年紀(jì)也不小了但還娶到老婆,一天天的不務(wù)正業(yè),也不知道他抱著這尸體有沒有做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我仔細(xì)檢查了一下,還好尸體沒有什么收到傷害的跡象。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佛祖保佑,感謝佛祖。
絲毫不敢大意的收拾好了尸體和棺材之后。我在棺材前磕了磕頭。
心里默念著,對你有不軌心思的是張三,不是我,咱有事找張三別找我啊。
讓張三這么一鬧,我是半步也不敢離開這堂屋了。
一直收到了天黑,外面突然熱鬧了起來,我以為是二爹回來了,欣喜的打開門卻聽見外面有人正在說:“張三死了?。?rdquo;
張三死了??!
“死的怪慘了,在東邊的牛棚里發(fā)現(xiàn)了,腸子內(nèi)臟都被捅破了,血啊肉啊全散落在地上,好像是這牛發(fā)瘋了,被牛角硬生生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