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藍見金宏偉當(dāng)眾同自己兒媳婦勾勾搭搭,讓現(xiàn)場的人都看薛家的笑話,更可惡的還把自己寶貝兒子揍倒。
這讓薛家臉皮往那里擱,她早就忍不住了,可是薛家其他親朋好友屈服金家淫威不敢出手。更讓她怒不可遏??墒菍嵙Σ蝗缛思?,自己丈夫不出手,她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郁悶之極。
現(xiàn)在見一個陌生女子突然出手把金宏偉砸暈,她是心花怒放,感覺幫她出了天大的怨氣。她顧不得風(fēng)度沖上去,敞開旗袍,用高跟鞋對準(zhǔn)已經(jīng)昏倒在地的一陣亂踩,她一邊踩,一邊罵道:“混蛋,欺人太甚了,以為我們薛家是好欺負的”。
不過見金宏偉倒在地上沒有動彈,她倒也有些擔(dān)心金宏偉是不是被我砸死了。她望著我感謝道:“剛才謝謝你出手,你是那個?我似乎不認識你”?
我就裝出女人聲音道:“薛夫人您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也正常,我是實在看不慣這家伙剛才囂張氣焰,才忍不住幫你們出這股怨氣的”。
童雅藍有些忐忑不安道:“謝謝了,對了,這家伙會不會有事”?她其實也擔(dān)心我把金宏偉砸死,讓他們薛家背黑鍋。我道:“沒事的,這家伙只是皮肉之傷,死不了的,往他腦袋澆壺冷水就會醒過來”。
這時候薛家婚禮亂糟糟一團,薛二寶的老媽氣得差一點暈過去。薛二寶的大哥一邊安慰老媽,一邊趁機指責(zé)薛二寶道:“老二,你是怎么辦事的,今天咱們薛家在整個鳳城丟了這么大的臉,你準(zhǔn)備如何收場”?
薛大寶是薛家老大,按道理他是薛家當(dāng)家人,可是薛老太太喜歡二兒子薛二寶,現(xiàn)在薛家公司主要由薛二寶管理,他占著公司股份比薛大寶多。平時里薛大寶就嫉妒老媽偏心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樣鬧劇,他竟有點幸災(zāi)樂禍心態(tài)。
薛二寶心想,現(xiàn)在薛家丟臉大了,更麻煩是得罪了金家,現(xiàn)在怎么辦。首先把金宏偉這個燙手山芋解決,不能讓金家人借口找自己麻煩,其次得把婚禮鬧劇收場,盡量減少這事情對薛家影響,另外不能再節(jié)外生枝了。
薛二寶厚著臉皮向其他客人道:“各位貴賓,今晚婚禮出現(xiàn)了一些意外,很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大家心意我們薛家心領(lǐng),到時候本人一定到各位府人,登門道謝”。
其他客人明白他說這話意思,那就是逐客令,讓大家散了,各自回家去。
有客人忍不住道:“薛總,那你們薛家今天婚禮到底算是舉行了沒有”。說這話意思,其實就是他們送了賀禮,你們婚禮半途而廢了,那他們送的禮金怎么算。
薛二寶尷尬道:“薛家招待不周,使大家不能盡興,我向各位抱歉了”。
有個大腹便便中年人,拍拍薛二寶肩膀道:“薛老弟,這事情你準(zhǔn)備然后收場”。這個中年人叫童天藍,他是童雅藍大哥,也就是薛攀龍的舅舅。
按鳳城的風(fēng)俗外甥結(jié)婚,舅舅是排第一位的最珍貴客人,當(dāng)然舅舅送的禮金也是最多的。剛才薛攀龍同柳葉兒給他敬茶時候,他可是拿出很大紅包的。如果這婚禮不算,他送出紅包,禮金怎么辦。
童天藍關(guān)心的問題也是其他客人擔(dān)心問題,他們也想看薛二寶如何處理,所以他們也不想馬上離開。
薛二寶臉色非常難堪,本來他兒子娶的是夏馨,誰知道發(fā)生搶新娘子的事情,為了避免難堪,薛二寶就選擇了伴娘柳葉兒給兒子當(dāng)新娘,可是更加難堪是柳葉兒因為喝了自己下的藥酒,情不自禁同金宏偉勾搭上了。
剛才這么多親朋好友都是看見了柳葉兒的丑態(tài)百出,所以現(xiàn)在再把柳葉兒當(dāng)兒媳婦已經(jīng)不可能了。那今晚婚禮要不要再繼續(xù)?薛二寶感覺老臉火辣辣難受,像是被別人打了耳光一樣。
童雅藍也感覺再娶柳葉兒這個放蕩女人為兒媳婦,已經(jīng)不可能了,至于夏馨早就排除了。她不由望了靜子一眼,感覺今晚所有意外都是這個女人引起,可是現(xiàn)在也不是找她算賬時候。
她的目光突然瞟到我身上,因為我剛才出手砸暈了不可一世金大少。童雅藍對我挺好感,不過把金大少砸暈了,也惹出了大麻煩。如果金家追究下來怎么辦?
解鈴還須系鈴人,一旦金家追究下來,那么只能把我推出去擋箭。
問題是我隨時隨地可能離開,如果我走了,那怎么辦?所以得想辦法留住我。
童雅藍望了丈夫一眼,突然對我道:“姑娘,你有沒有男朋友”?
我聽了一愕,心想這鬼女人想玩什么把戲?我隨便搖搖頭,意思自己沒有男朋友。
童雅藍聽了心里一喜道:“姑娘,你看我家攀龍怎么樣?要不,今晚你給我家攀龍當(dāng)新娘子,我們薛家是不會虧待你的”。
我暗罵道:“我草,你這婆娘是什么眼光!看不出我是男扮女裝也罷了,現(xiàn)在竟想讓我嫁給你的窩囊廢兒子”。
我想拒絕,突然心里惡作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