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姑奶奶我今天高興,這些錢,就當賞你了。”李曉曉笑著將一張百元鈔票仍在李輕柔的攤位上,然后轉(zhuǎn)身便走。
只是這時,卻見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啪!”
雖然林戰(zhàn)并沒有看清整個過程,但從結(jié)果來看,也能猜到一二。
他心中怒火升騰,甩手一個巴掌抽在林曉小的臉上,力道之大,直接將對方掀翻在地,嘴角之中,滲出了血跡。
“他媽的,是誰!竟敢打老娘!”
李曉曉被抽的腦袋嗡嗡作響,好一陣,才從地上爬起來。正要發(fā)怒,但看清面前之人后,卻直接蔫了下來。
是。林戰(zhàn)!
她曾不只一次目睹過林戰(zhàn)的武力,現(xiàn)在,完全不敢造次。
而林戰(zhàn),并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他從地上撿起一塊已經(jīng)碎了的豆腐,然后來到李曉曉面前,一只手掐開對方的嘴,另一只手,直接將豆腐塊塞進她的嘴里。
“你可知道,這些豆腐,是輕柔廢了多少辛苦才做出來的嗎?”
“難道從小,就沒有人告訴過你,要節(jié)約糧食的嗎?”
“吃,你給我吃!今天,把地上的豆腐都吃掉,才行!”
林戰(zhàn)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從地上撿起豆腐,然后塞進李曉曉的口中。
后者拼命地掙扎,發(fā)出接連不斷的“嗚嗚”聲,卻根本擺脫不掉林戰(zhàn)的束縛,嘴早已被豆腐碎屑塞滿。
最終,只要是能撿起來的豆腐塊兒,一個不差,全部被林戰(zhàn)塞進了李曉曉的嘴里,并且吞了下去。
嘔……
從林戰(zhàn)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的李曉曉,只覺得肚子充賬,一陣反胃,竟然大口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白色的豆腐碎屑,中午吃的,還沒有被消化完全的食物,夾雜著胃液,如泉水般傾斜而出。
“額,太惡心了……”
“我草,不行了,我要吐了!”
“媽的,這些是屎吧,咋這么臭!”
“拜托,這里是超市的食品區(qū)啊,要不要這樣,哎呀……好惡心啊!”
周遭,看熱鬧的群眾被眼前的景象,以及那不可言狀的味道弄得也是一陣惡心,差點沒吐出來。
“親愛的,你這是怎么了……嘔!”
本來在其他區(qū)域購物的郭小佳,聞訊連忙跑了過來??吹阶约旱睦掀诺臉幼又螅搽U些吐了出來,捂著口鼻,連忙讓手下將李曉曉扶了出去。
“土狗,很囂張的嘛。要不是新領導繼任大典在即,不想惹出事端,你覺得,我郭家會讓你活到現(xiàn)在?”看著林戰(zhàn),郭小佳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紅色的請?zhí)?ldquo;看到?jīng)],繼任大典的邀請函。在我們郭家眼里,你就是一只土狗,一只只會四處流浪翻垃圾找食的土狗!”
郭小佳越說越起勁,仿佛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而在場的每一個人,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只毫無身份可言的土狗,可以任由他驅(qū)使,打罵。
然而,看著郭小佳裝逼的樣子,林戰(zhàn)卻只覺得對方好可憐,淡淡一笑,說道:“你手里拿著的,好像只是一張廢紙,而已!”
新任領導繼任大典的邀請函?
郭小佳哪里會知道,那個轟動整個寧城,神秘不可測的信任領導,此時就站在他的面前。
而至于,他手中的那張紅紙,是邀請函還是廢紙一張,完全在林戰(zhàn)一句話的事情。
“你,你胡說什么!繼任大典的邀請函,拿到還有人敢偽造?你怕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吧!”
“呵呵,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面對郭小佳的質(zhì)疑,林戰(zhàn)只是笑著說了一句。
而這時,旁邊的李輕柔突然拽了拽林戰(zhàn)的衣袖,輕聲說“林戰(zhàn),我們走吧。”
郭小佳說的沒錯,郭家實力強大,不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可以惹得起的。
為了她,林戰(zhàn)已經(jīng)多次得罪了郭小佳和李曉曉,她現(xiàn)在,非常擔心林戰(zhàn)。
“好,聽你的。”林戰(zhàn)輕輕地點頭,給了郭小佳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然后跟著李輕柔,一同走出了超市。
回家的路上,李輕柔一直非常擔心,給林戰(zhàn)想了許多逃脫郭家追殺的辦法,甚至,還把自己這幾年存下來的錢全部交給林戰(zhàn),讓他連夜坐車離開寧城。
看著眼前這么善良,為自己著想的妻子,林戰(zhàn)的心中,溫暖至極。他忍不住將手放在李輕柔的頭上,輕輕撫摸,“放心吧,老婆,你老公我;厲害著呢,小小的郭家,根本奈何不了我。”
這一舉動,讓李輕柔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害羞的低下了頭,竟然忘記了了剛才討論的話題,“不是……我的意思是……誰是你老婆啊。”
“哈哈,走吧,趕緊回家,今晚還要給你上藥呢。”林戰(zhàn)笑著說道,然后用他那輛老舊的電瓶車,馱著李輕柔朝家里趕去。
回到家之后,林戰(zhàn)照常忍受著馮娟的壓榨和驅(qū)使,一直到十一點鐘之后,才算做完所有的家務,回到臥室中繼續(xù)給李輕柔上藥。
銀霜草的藥效非常明顯,經(jīng)過前一期的治療,李輕柔身上的傷疤,已經(jīng)基本消退,只留下一點點紅色印記而已。
“好了,睡吧,明天起來的時候,你身上的傷,就會全部好了。”看著被繃帶纏裹著的李輕柔,林戰(zhàn)溫柔道。
李輕柔心中激動,但,也有一絲絲的不敢相信。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變回以前的樣子?”
自從被燒傷之后,李輕柔就一直把自己裹得非常嚴實,這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習慣。
她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上沒有傷疤,不用戴著面紗之后的樣子。那些對于她而言,猶如天上的星辰,可望,可不可及。
“老公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林戰(zhàn)柔聲道,然后將燈輕輕關掉,自己也躺在了地鋪上。
只是,他并沒有立刻睡去,而是掏出手機,給燭龍發(fā)過去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