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兩人也是停止了交談。
“進(jìn)。”江楓說道,然后趙管家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江楓問道。
“外面來了個少年,叫許樂,說和靈兒小姐認(rèn)識。”
聞言,藍(lán)靈兒也是開口道:“鳩茲來的嗎?”
“正是!”
“快請他進(jìn)來。”
“是。”趙管家領(lǐng)命,然后朝著外面快步走去。
“你認(rèn)識這個許樂?”趙管家走了,一旁的江楓問道。
“嗯。”藍(lán)靈兒點了點頭說:“他是我?guī)煾傅男值?,我?yīng)該叫師伯,他是來幫助我拿下廬州的。”
“既然是兄弟,想必實力肯定很強(qiáng)吧。”江楓問道。
藍(lán)靈兒卻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她并沒有見過這個師伯,只知道他剛剛拿下鳩茲,便朝著廬州趕來了。
“鳩茲已經(jīng)被拿下了?”聞言,江楓有些錯愕的看著藍(lán)靈兒。
“嗯!”藍(lán)靈兒點了點頭。
......
五分鐘后,書房內(nèi),一個長相不丑不帥,劍眉星目的少年緩緩走了進(jìn)來,看到少年的那一刻,江楓居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是其體內(nèi)的實力散發(fā)出來的,所以說眼前的少年實力在江楓之上。
江楓有些暈了,在心中嘀咕道:“現(xiàn)在的少年都這么強(qiáng)了嗎,還要不要人活了。”
......
青海,大山,樹林內(nèi)。
情鬼瘋了一樣的奔跑著,體內(nèi)的真氣已經(jīng)催動到了極致,雙腿上也已經(jīng)灌滿了真氣。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任務(wù)居然碰見了大宗師。
他是人,他也怕死,在瀕臨死亡,或者死亡來臨的時候,他想的是要活著,他不能死,他沒有享受夠,還沒有活夠。
所以他此刻如同一匹受了傷的豺狼,在叢林中不斷地奔跑著。
縱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但他也不敢有一絲絲的松懈,因為如果松懈了,他可能就死了。
他奔跑著,頭也不回,速度越來越快。
一個小時后,他徹底離開了這座大山,在翻過前方那座大山,就是海,山的那頭是海,只要上了船,他就可以離開三危。
情鬼喘著大口大口的粗氣,原本就受傷的他,現(xiàn)在經(jīng)過許久的奔跑,催動了許久的真氣,他也已經(jīng)開始累了。
他的目光掃了掃后方,沒有人追來,他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經(jīng)跑掉了。
天空翻起一片魚肚白,太陽緩緩升起,清晨的陽光照射著他,這一刻他居然開始欣賞起了日出。
日出是那么的美,他好像許久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日出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然而就在此時,上方一顆大樹上,傳來了一道少年的聲音。
“好看嗎?”
聽到這個聲音,情鬼的雙眼和表情都布滿了驚恐之色,緩緩抬頭,看見一個少年坐在上面,滿臉笑意的望著自己。
而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朱莫離!
這一刻,情鬼如墜冰窟,渾身冰涼冰涼。
他明明都跑的那么快了,為什么別人還能追上他,怎么可能,而且這個少年似乎早就在這里了。
他不敢相信,他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又怎么跑到他的前面的,又是怎么想到在這里等他。
這一切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tuán)瞬間撐滿了情鬼的大腦。
“很好看吧。”
朱莫離從樹上跳了下來,滿臉的笑意,樂呵呵地說道:“我也覺得好看。”
看到下來的朱莫離,情鬼再度催動真氣,想要逃跑。
朱莫離卻是樂呵呵地說道:“別跑了,你不可能跑的掉的,放心我不殺你,坐下來聊聊吧。”
朱莫離說著,摸出金旋刀,哐當(dāng)一聲扔在一旁的地上,淡淡道:“如果我想殺你,你早就死了。”
然后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地上。
情鬼也是坐在了朱莫離的對面,靠在了一個大樹上,因為他知道,朱莫離說的沒錯,如果要殺他,他早就死掉了,又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呢。
朱莫離的目光掃視了一下情鬼,從戒指內(nèi)摸出一根煙來,煙是他前不久買的,一直沒抽,但是他會抽。
朱莫離摸出火機(jī),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表情很是享受,然后緩緩從口中吐出一大口白色煙霧。
朱莫離再度摸出一支煙扔給了對面的情鬼,火機(jī)也一并遞給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煙,開口道:“你是十大惡鬼中的那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