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西邊山脈,某墓室內(nèi)。
白二爺在經(jīng)過一系列的操作后,開口道:“左邊。”
話音落下,一旁和朱莫離侃侃而談的小張哥突然動了起來,一把抽出背上那把黑刀,對著左邊的墻壁一頓亂劈。
黑刀與墻壁撞擊,產(chǎn)生了一陣陣火花。
只留下朱莫離愣在原地,啥玩意,說話說一半。
“別介,他一直這樣。”吳老板過來拍了拍朱莫離的肩膀,說道。
“轟!”墻壁那邊傳來了一陣破碎之聲,只看見,原來完好無比的墻壁在此刻出現(xiàn)一個大洞。
“走吧。”吳老板對著朱先生離說道。
“哦…哦…”朱莫離還是有些懵,旋即跟上他們的步伐。
而一旁的老白大聲道:“去發(fā)財啰。”
……
省城,武宗,某房間內(nèi)。
一張席夢思大床上,一男一女在經(jīng)歷一番云雨之后,男子靠著床頭,為自己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另一只手還在那個妖艷女郎的身上不斷游走著。
“叮鈴鈴~”
突然,一陣電話聲響起,男子微微皺眉,看了看電話上的來電人有些厭煩,但最終還是無奈的接起了電話:“喂,有什么事。”
“杜鵑出事了。”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什么?”男子猛然坐直,扔掉手中的煙頭,連忙從床上起來,一邊找著衣服一邊說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男子掛掉電話,收起手機。
而床上的妖艷女郎卻是對著他,嬌羞般的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杜鵑出事了。”男子解釋道,旋即穿好衣服,快出推門出去。
聽到杜鵑出事幾個字眼后,床上的妖艷女郎也是開始尋找起衣服來,臉上也是露出來一絲著急之色。
……
“杜鵑前些天被戰(zhàn)門副門主派到宜城去殺個人,至今未歸,我想他應(yīng)該出事了。”
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他名叫杜華,杜鵑的哥哥,其實力與杜鵑不相上下。
“杜鵑的實力去殺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不至于花這么久,應(yīng)該是出事了。”一旁的男子說道,而他就是剛剛那個席夢思大床上與妖艷女郎翻云覆雨的那個男人,他的名字,吳濤,實力也是七品后期大師境。
杜鵑、杜華、吳濤,他們?nèi)耸菓?zhàn)門的暗殺第七小隊,感情也是不錯的,而多杜華是隊長,杜鵑和吳濤是副隊。
“看來得去一趟宜城了。”吳濤思緒片刻后說道。
“嗯。”杜華點了點頭,旋即吩咐下去:“你去召集一些人手,我先走一步。”
“嗯。”吳濤點了點頭,要知道他們武宗這些年在省城作威作福無人敢動。
然而現(xiàn)在居然有人動了門人,那就是不把武宗放在眼里,那還說什么,殺無赦!
宜城,付家。
付老看著下方的前五大家主和張宏俊,憂心忡忡的說道:“最近要有大事發(fā),我這個心里很是不安。”
“人手已經(jīng)集結(jié)好了,我會在離少回來之前守護好宜城,守護好付家的。”五大家主和張宏俊抱拳說道。
……
“到了。”身處一片漆黑無比的墓室內(nèi),吳老板突然開口道。
一眾人也在此刻停下了腳步。
“似乎有靈力波動。”朱莫離的目光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最終心中呢喃道。
“這座巨門之后,就是主墓室了,朱公子,你要找的東西應(yīng)該就在里面。”白二爺說道。
“嗯。”朱莫離點了點頭,問道:“要怎么進去。”
說話間,小黎哥已經(jīng)沖出去了,唰,抽出黑刀,一陣亂劈,火花四濺,片刻后,收起黑刀,說道:“以我一人之力,無法將這座青銅巨門打開。”
“那,一起吧。”朱莫離踏出一步,開口道。
“嗯!”小黎哥點了點頭,再度抽出黑刀。
朱莫離也不例外,“唰”,一道金光閃過,不知道從何處抽出了金旋刀,猛然爆射而出。
吳老板和白二爺也是隨之退到一旁。
小黎哥的黑刀,朱莫離的金旋刀,不斷地砍在墻壁之上,發(fā)出了一陣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芈曇簟?/p>
黑刀,金旋刀與青銅巨門撞擊在一起,產(chǎn)生了一陣陣火花。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朱莫離一躍而起,大喝一聲:“給我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