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你這個狗頭軍師想出的歪辦法。”張宏俊笑完,一臉不屑的說道:“一中不知道被你殘害了多少學(xué)生。”
“你,你,你。”那個高層老師語氣顫抖,連話都說不全。
“許樂怎么還沒有來。”張宏俊皺了皺眉說道。
也就是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我就是許樂,怎么了。”
緊接著一個少年緩緩走來,不丑也不帥,但劍眉星目。
“你可算來了。”張宏俊換上一副笑臉,一把把許樂拉到一旁無人處,嘀嘀咕咕就開始說了起來。
許樂也是連連點(diǎn)頭,知道了他是朱莫離派來的人,當(dāng)然也是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朱莫離現(xiàn)在連宜城地下世界的大哥都能使喚的動。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張宏俊交待完畢后,拿出了兩把用黑布抱起來的長條形狀的東西,然后把黑布拉下,赫然就是那把柳葉雙刀。
接著將柳葉雙刀遞給許樂,再度囑咐了幾句,便消失在了無盡的黑夜之中……
許樂的手掌撫摸著那把柳葉雙刀,片刻后,自言自語道:“還是你懂我。”
同時許樂也明白了朱莫離派人送來柳葉雙刀的用意,也明白了自己在這一刻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了,將來可能有更大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
翌日,清晨,百花齊放,太陽如同一個調(diào)皮的孩童,爬上了天空,陽光是透過門縫,照進(jìn)了朱莫離的房間。
床榻上,朱莫離緩緩坐起,有些睡眼朦朧,然后伸了伸懶腰,快速的起床洗漱了一遍。
另一邊,某客房內(nèi)!
吳老板三人已經(jīng)早早起了床,也已經(jīng)換上了下墓的裝備,而那名名叫小黎哥的男人就很獨(dú)特,僅僅只換上了一套衛(wèi)衣,接著把那把黑刀拿在手中,然后跟著吳老板出了房門。
在他們走出房門幾分鐘后,朱莫離也是忙好了,什么都不帶,雙手空空的走了出來,其實(shí),他的東西早已經(jīng)裝入了手中的戒指中,然后朝著吳老板等人笑了笑,說道:“走吧。”
即便是連早飯,幾人也是未吃。
付府,大門口,一輛黑色的越野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幾人也是沒有多話,一溜煙的沖進(jìn)了越野車。
開車的是那個白二爺,打火,掛檔,白二爺顯得輕車熟路,接著朝著他們要去的地方快速的駛?cè)ァ?/p>
……
與此同時,省城,武宗。
“杜鵑怎么還沒有回來。”那個臉上有著一條如同蜈蚣一樣的刀疤男子微微皺眉,開口道。
而他在武宗有著一個至高無上的身份,武宗三門,戰(zhàn)門副門主—殷九太,九品后期大師的實(shí)力。
杜鵑則是他手下還算可以的一員戰(zhàn)將。
“大人,杜大人會不會出什么事了。”一旁的方瑞開口說道。
“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杜鵑會打不過?”殷九太不屑的說道,接著擺了擺手:“繼續(xù)等著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杜鵑已經(jīng)死掉了…
……
在行駛數(shù)個時辰后,朱莫離等人終于是來了宜城的西方山脈。
“下車吧。”白二爺停下車,開口說道:“下面的路車過不去,得步行了。”
說著,便是跳下了車,朱莫離也是沒有一絲猶豫,快速的下了車。
接著四人,拿好東西,開始步行,往山的深處走去…
四人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白二爺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羅盤,然后最終嘀嘀咕咕不知道念些什么。
“老白,算出些什么沒有?”吳老板喝了一口說道,接著把水瓶遞給朱莫離。
朱莫離也沒嫌棄他,直接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然后把水瓶還給吳老板。
“一公里內(nèi),必有古墓。”白二爺沉思許久后,緩緩開口道。
而一旁餓朱莫離卻是愣了愣,啥玩意,這都能看出來?
“那繼續(xù)走吧。”吳老板接過朱莫離遞過來的水壺,背上背包,繼續(xù)朝著前方走去。
朱莫離也沒有多問,旋即跨步跟上。
“吳老板,你們干這行多久了。”路途上,朱莫離問道。
吳老板笑了笑,笑容有些治愈,開口道:“記不清啦,有好些年頭咯。”
“看剛剛白二爺?shù)囊活D操作,就斷定了古墓所在位置了,這是什么原理啊。”
“呵呵。吳老板笑了笑,說道:“吃飯的家伙哪能隨便告訴別人,還有別叫他王二爺了,叫他老白吧。”朱莫離笑了笑,確實(shí)吃飯的家伙怎么能告訴別人的,然后兩人繼續(xù)交談著。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那個一直不怎么愛說話他們稱之為小黎哥的男人突然開口道:“到了,就是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