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頭上的侯新元十分的憤怒,臉都快紅了。
“我說,那小子,你是來救慕容雪的?我瞅著你也就元嬰期的實力,你知道我們這邊有多少個元嬰期嗎?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沒逼點實力就敢來這邊英雄救美?來裝逼?裝你媽呢??”
面對侯新元的謾罵和詆毀,王根生臉上都寫滿了不屑,在座的元嬰期雖然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是渡劫期的。
雖然王根生不在意,但是在一邊哭啼啼的慕容雪顯然不這么想,一個男人,本身實力不強大,卻能冒著生命危險在緊急時刻為了自己站出來,這不是真愛這是什么?
“廢話少說,瞅有點人把你給拽的啊,有種一起上?。?rdquo;
王根生絲毫不擔(dān)心,并且露出自己渡劫期的修為。
侯新元臉色刷的一下就難看了下來,自己這邊再怎么多的元嬰期又怎樣,那也打不過一個渡劫期的強者??!
要知道渡劫期跟元嬰期之間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一個渡劫期打多少個元嬰期都是完全不帶虛的。
看侯新元不說話了,王根生賤兮兮的一笑。
“嗯?有那么多人又怎樣?又怎樣~”
慕容雪也被王根生賤賤的樣子逗笑了,但是現(xiàn)在侯新元可是管不了什么喜歡的女人了,因為自己的小命都快交代在這里了,還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的?
“兄臺...”
“別tm拿你吃過屎的嘴喊我兄臺,惡心,還有你們那一圈人,全部給我滾邊去,立正給我站好咯!”
“...”
侯新元的臉迅速的漲成豬肝色,仗著自己宗門實力強大,一向囂張跋扈的他,從來沒有被別人這么當(dāng)著面指著鼻子罵過,可現(xiàn)在他偏偏沒什么辦法。
突然侯新元帶來的人里面站出來一個人,對著侯新元說道。
“那個...少閣主,我突然想起來我家煤氣罐沒關(guān),我先回去了哈。”
“這那tm來的煤氣罐???”
有第一個人站出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少主啊,剛剛接到通知,我老娘病倒了...”
“你老娘不是早就死了嗎?”
“墳不知道被哪個狗日的給刨了,我得去看看。”
“...”
侯新元面前不斷有人站出來請辭,有的甚至都跑出去幾百米了。
“都給我滾回來!我TM讓你們走了嗎?啊?”
王根生洪亮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邊,震耳欲聾,但是比起根哥手上掐的那個天雷訣來說,屁大點聲音的威懾力不算什么。
“嘿嘿嘿,我突然想起來我家沒有煤氣罐。”
“我也是,我老娘墳沒被刨,被刨的是我爹的。”
“...”
隨后隔大老遠(yuǎn)就能看見一群人組成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沒錯,這就是侯新元那群人。
侯新元和一群人就像是小學(xué)生罰站似得一排排靠邊站著。
王根生看見侯新元這群人之后,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搬磚生涯,當(dāng)時自己最驕傲的事情就是把一排排的磚放的整整齊齊的,現(xiàn)在雖然有點不對勁,但是整不整齊就完事了。
根哥還在回味以前的搬磚趣事,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慕容雪臉上的愛慕之意已經(jīng)繃不住了。
這時候突然有個清脆的女音憑空出現(xiàn)。
“咦?弟弟?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慕容雪疑惑的眼神,王根生一拍額頭,糟糕,裝逼裝的太投入了,把這老娘們給忘了,先不說別的,就這兩個女人見面,那不得來一場惡戰(zhàn)???
“哎喲,弟弟真不錯哦弟弟,還有小女生喜歡你呢哈。”
“根生~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不出來自我介紹一下嗎?”
王根生又一拍額頭,得,掐起來了掐起來了。
“別tm拍頭了,咋沒給你拍掉呢?不解釋一下?”
兩個人看著都很不高興,也是,一個單身千年喜歡的男人竟然沾花惹草,一個單身三千年喜歡的男人竟然名花有主。
“這邊不好說,回去說好嗎?咱回去說。”
王根生拉著慕容雪就回宗門了,當(dāng)然,手里面還僅僅的握著寄存著陳玉蘭的大寶劍。
慕容雪:這還真tm是一個劍人!去哪還得讓別人抓著??!
陳玉蘭:mlgb騷老娘們,竟然握著我男人的手??!
陽宗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也不近,但是在王根生焦急的心情下,這地就像是被無限延長了似得,根哥真的是不想走啊!畢竟一會就是修羅場啊??!
盡管王根生有意識的放慢腳步了,但是路就在那里,你走多慢也是走,總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