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哥沒別的想法,就是想背著糞簍滿街竄——求死!
“師弟,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宗門大事,根生不敢耽誤。”
“行吧,據(jù)說殺陣就在含香閣的外面,雖然豎著進去的人很多,但還真沒聽說有人能夠橫著出來過。”
林旭站在殺陣外面僅僅有味的對著王根生說。
“這個殺陣據(jù)說是三大長老聯(lián)合建立起來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旭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驚訝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良久,
“臥槽?。。。?rdquo;
“這特么是殺陣啊!?。?rdquo;
“師弟你別進去?。。∧阋袀€三長兩短的,師尊得扒我一層皮啊?。。?rdquo;
林旭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嘴里說出的話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是啊,這種殺陣別人躲還來不及躲呢,王根生竟然眼也不眨一下的就進去了。
林旭見過頭鐵的,也見過比頭鐵更鐵的,但王根生這是tm鈦合金頭??!
頭鐵這個稱呼都配不上王根生。
王根生進入殺陣之后,四處溜達,不為別的,只求一死。
功夫不負有心人,王根生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
看著沖著自己來的攻擊,王根生躲都壓根沒躲。
“我終于能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道倩影擋在自己的面前。
“哈??”
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宗主慕容雪嗎?
“快走!”
“我有免傷??!我替你攔?。。?!”
又是一道法術(shù)打來,慕容雪用盡全力抵住了這次攻擊。
看見楞在原地的王根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還tm愣著干啥?快走啊!再不走都集壩走不了!!”
這粗暴的言語從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生嘴里說出來,別有一番御姐味。
雖然這句話戳中了王根生那一顆想要御姐的心。
但是王根生心中永遠記得自己是來干什么的。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反手將慕容雪提溜起來,一腳給慕容雪踹出了法陣。
最后留給慕容雪的,是王根生那滿臉的笑容和那毅然決然赴死的眼神。
這個男人,竟然為了保我,獨自一人承受法陣的攻擊。
記憶力還只有父親這樣對我....
一時間,摔在地上的慕容雪眼淚滿眶,也不知道是感動的,還是摔得.....
法陣內(nèi),王根生看著被踢出去的慕容雪,終于松了口氣。
“tmd,終于可以安安靜靜的等死了。”
看著鋪滿屏幕的攻擊,根哥滿臉微笑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新一段人生的開啟,這一次,自己又會是什么角色呢?
等到根哥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一動彈就賊拉拉疼。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狀況,王根生狂喜,又活不久了呀,又是一千年修為到賬。
但是為什么自己沒有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增加呢?
這年頭系統(tǒng)都有延遲了嗎??
我尋思著這也不需要網(wǎng)???
咋能卡呢?
就在根哥尋思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一道虛弱且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王根生的耳邊。
“你終于醒了。”
王根生艱難的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
臥槽?。?/p>
怎么是這娘們?
是的,沒錯。
坐在王根生床邊的就是陽宗宗主慕容雪。
慕容雪正在一旁煉丹。
“我沒死?”
“對,你沒死。”
“我怎么能沒死呢??”
“當(dāng)時你的情況十分的危急,但好在關(guān)鍵時候你的師尊來了....”
慕容雪說著說著就快哭了。
原來這個男人為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放棄生命的準(zhǔn)備。
“為了救我你還受傷了??”
“沒事,這跟你受的傷比起來不算什么,都小傷。”
慕容雪已經(jīng)繃不住了。
這個男人為了我命都差點丟了,醒來第一件事竟然是關(guān)心我受沒受傷。
看著面前花費巨大代價就下自己,但是莫名其妙哭起來的妹子。
王根生雖然很不得勁,但是生不起來氣。
“宗主,我想跟你說個事。”
“別說了,我答應(yīng)你,我也喜歡你?。?rdquo;
“哈???”
王根生現(xiàn)在真的是一臉懵逼。
我這算什么?平a騙大招??
“不是,我這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離開宗門去外面走走。”
“哈??”
這回輪到慕容雪懵逼了。
不是那個意思?他竟然不是那個意思??!
老娘哪一點配不上他了??
王根生想到自己話說出口后絕對會尷尬。
最多不過是兩人之后不再見面,這對于根哥來說都無所謂。
但是王根生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因為面前的慕容雪由一開始的尷尬的臉色,逐漸轉(zhuǎn)為異常的漲紅。
“宗主?”
“老娘哪點配不上你了??”
“額....我真的只是想出去走走啊....”
“行了行了,別說了,現(xiàn)在不是你拒絕我,而是我拒絕你,明白了嗎?!渣男?。?!”
說完慕容雪拂袖離去。
后面?zhèn)鱽硗醺奶撊醯穆曇簟?/p>
“喂....”
慕容雪身形一頓。
哼,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現(xiàn)在知道挽回我了吧?
“你煉丹爐落在這兒了...”
“老娘不要了!”
“這娘們....脾氣咋那么暴躁呢?”
慕容雪前腳剛走,王根生的師傅姬由后腳就進來了。
“平時宗主脾氣挺好的。”
“我也沒有看到過宗主這么暴躁的一面。”
“再說了,你知道你怎么活下來的嗎?”
“當(dāng)時我到之后,看見的只有三個人。“
”一個是你師兄,癱坐在地上,啥事沒有。”
“一個就是你,昏迷不醒,雖說生機游離,好在根基并無大礙。”
“最后一個人就是咱們宗主,當(dāng)時甭提她的狀態(tài)多不好了。”
“要是我再來晚點,她能走你前頭,今天就不是她來照顧你了,而是你去吃席去。”
“最后甚至用上了宗門為數(shù)不多的百枯草才脫離危險,但還是傷到了根基,這輩子境界可能都會止步不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