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本來打算等到婚禮那天,再將一切真相公布。
但一來,想到這樣會害得曹薇薇跳進(jìn)了任浩然的火坑;二來,任雪琪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逮著任雨晴往死里欺辱。
張恒實(shí)在忍無可忍。
他一番話擲地有聲,直震得偌大的屋子一片死寂。
人人都用震撼的眼神看著他。
他,就是張神醫(yī)?
忽然……
“哈哈哈哈!”
任浩然大笑起來。
“張恒,你又犯病了?”
“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叫做張恒,是我的堂妹夫,一個(gè)徹頭徹尾的廢物。”
“他說他是張神醫(yī),我就問各位一句,你們覺得一個(gè)倒插門的上門女婿,這么多年來一直守著一份送外賣的工作,除了能吹能裝逼以外一無是處。這樣膿包一樣的東西,跟張神醫(yī)那等存在沾得上邊么?”
眾人聞言都是搖頭。
“你這個(gè)該死的窩囊廢,你竟敢罵我!”
任雪琪大怒。
“爺爺,我受夠了這個(gè)裝逼貨和任雨晴這個(gè)不知好歹的玩意了,請爺爺下令,他們驅(qū)逐出家族吧!”
任浩然等人也跟著附議。
甚至曹振生、曹薇薇以及一眾老板,為了巴結(jié)討好任雪琪,都跟著大叫起來。
“滾!滾出去!”
一片聲討之下,任老爺子站了起來,沉著臉宣布。
“張恒,任雨晴,從今天起,你們與我任家再無任何瓜葛,滾吧!”
見任正仁和金素芬似乎要幫忙說情,任老爺子又補(bǔ)充一句。
“誰給他們求情,就一并滾出我任家!”
任雨晴身體狠狠一顫,雙腿發(fā)軟,身體往后跌去。
張恒趕緊將她扶住。
“老婆,走就走。你放心,我會為你撐起一片天的!”
他最后陰沉的掃了一眼在場眾人。
也罷,既然你們個(gè)個(gè)都如此愚蠢,我也不急著向你們證明什么。
兩天后,你們將會體驗(yàn)到此生從未有過的后悔!
抱起任雨晴,大步而去。
“張恒,你給我記住了,以后再敢冒用我未婚夫張神醫(yī)的名頭,我一定請人弄死你!”
任雪琪沖著張恒的背影大聲叫囂,而后快意的笑了。
眼中釘肉中刺,終于是徹底除掉了。
一個(gè)字:爽!
陪任雨晴回到家中,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張恒痛心疾首。
他知道,即便任家人對妻子無情無義,妻子對這個(gè)家族,還是有很深厚感情的。
“雨晴,你放心,我會讓他們來求你回去的。”
任雨晴悲哀苦笑,搖了搖頭。
顯然,張恒這話她根本就不信。
一晃兩天時(shí)間過去。
這幾天,任家老大一家是格外的得意,任雪琪日日揮霍,任浩然夜夜風(fēng)流。
張恒的日子恰恰相反,他過得前所未有的難受。
不僅僅因?yàn)槠拮佑粲艄褮g,更因?yàn)槿握屎徒鹚胤乙恢痹诔袅R他,趕他走,幾乎沒有停過。
不過這天早上,當(dāng)普世集團(tuán)方面的專車過來,接他們?nèi)ソ鹩翊缶频陞⒓踊槎Y,張恒知道,自己熬到頭了。
所有積攢的怒氣,都將在今天得到發(fā)泄。
這些天來所受的委屈,也都將在看到妻子最幸福滿足笑容的那一刻,變得值得。
“咚咚咚……”
張恒敲了敲門。
“老婆,普世集團(tuán)的車來了,咱們該去金玉酒店參加婚禮了。”
“我不去!”
任雨晴語氣生硬。
“你相信我一次,好嗎?今天的主角絕對不會是任雪琪。”
張恒柔聲道。
話音未落,金素芬就跑過來,踢了他一腳。
“你又在這給雨晴灌什么迷魂湯?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你狗屁本事沒有,吹牛說謊的本事一流?你咋不去搞傳銷呢?”
任正仁也對張恒極其不滿。
“你要自取其辱,只管自個(gè)去好了,最好去了永遠(yuǎn)都別再回來。我們才不會跟著你去丟臉,受那鳥氣!”
張恒沒搭理兩人,繼續(xù)勸任雨晴。
“我知道你不信我,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任何要求,現(xiàn)在我只請你相信我這一次,行嗎?”
“如果今天我讓你丟人了,我發(fā)誓,我自己離開,從此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任正仁和金素芬聽到這話,對視一眼,都是心動(dòng)不已。
對他們來說,沒有什么比張恒永遠(yuǎn)消失,更讓他們氣順的事了。
正想幫著張恒勸勸女兒,只聽“咔”一聲,任雨晴的房門開了。
她定定的看著張恒。
“我可以相信你這一次,可是你若讓我失望……”
張恒搖頭。
“我不會。”
任雨晴沒有再多說,梳妝打扮過后,一家四口一起出了門,坐上普世集團(tuán)的專車,來到金玉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