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求求您了,救救張恒吧。他怎么說也是您的孫女婿啊,您忍心眼睜睜看著他去坐牢嗎?”
“哼!孫女婿?我可從來都沒有承認(rèn)過!當(dāng)初要不是你喝多了酒犯下錯,后來有了孩子,就憑那個沒用的東西,也配進(jìn)我任家的門?”
任老爺子滿臉冷漠。
“他自己不知死活得罪徐家,我才不會管他坐不坐牢!”
“我看這也是一件好事,他現(xiàn)在惹下這樣的麻煩,正好你直接跟他離婚。”
“這……爺爺,我……”
“你什么你?那窩囊廢除了給我任家丟臉,還有什么屁用?就跟個寄生蟲一樣,你上大街上隨便拉個男人都比他強(qiáng)!你該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如果是這樣,你可就太讓爺爺失望了!”
任雨晴父母任正仁和金素芬都幫著勸。
“雨晴,你爺爺說得沒錯,那個窩囊廢,根本沒資格做我們家女婿,現(xiàn)在正是離婚的好時機(jī)。”
任雨晴簡直不敢相信,父母也會說出這種話。
張恒是沒什么用,可是這些年,他在家里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就算是小貓小狗,也該有感情了??!
就在這時,任家老大的女兒任雪琪忽然大叫。
“天吶!我醫(yī)院的朋友告訴我,張恒那個家伙,竟然捅了徐總兩刀!徐總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
林家眾人大驚失色。
“什么!?有這種事?那個廢物真是好大的狗膽??!”
“徐總是何等的人物,他怎么敢???這下完蛋了,我們?nèi)渭艺f不定都會受到連累,該死的窩囊廢??!”
“任雨晴,你不是說張恒只是沖撞了徐總嗎?事情怎會這么嚴(yán)重?”
隨著這一聲質(zhì)問,所有人都憤怒的看向任雨晴。
任雨晴頓時慌了。
她本來是打算說出全部情況的,只是還沒來得及。
“我不是想故意隱瞞的,我……”
“我看你就是故意隱瞞!”
任雪琪冷喝道。
“你只顧你那個廢物老公,完全不考慮我任家。幸好爺爺沒上你的當(dāng),幫張恒疏通關(guān)系。不然的話,現(xiàn)在徐家只怕已記恨上了我任家,我任家將面臨滅頂之災(zāi)!”
她說著,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對于任雨晴,她早就懷恨在心。
她雖然是姐姐,但無論顏值、能力,她總是不如任雨晴。
她喜歡的男人,對任雨晴死心塌地;她完不成的工作,任雨晴做得得心應(yīng)手。
眼下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機(jī)會,她自不能放過。
她這一拱火,任老爺子神色劇變,怒而指著任雨晴。
“你當(dāng)真用心如此險惡!?”
“沒有的爺爺,您聽我解釋……”
任雨晴委屈萬分。
“嘿!你沒有?我看光憑張恒那個窩囊廢,還沒膽子將徐總捅傷。定是你懷恨在心,指使他那么做的,那窩囊廢對你言聽計從,因此才惹下大禍!”
任雪琪根本不給任雨晴機(jī)會解釋,再次發(fā)難。
“你將我任家置身于危險之中,現(xiàn)在還有臉在這里裝可憐???”
“爺爺,任家待任雨晴一向不薄,可任雨晴做事卻只顧自己,全然不考慮家族利益。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在我任家企業(yè)做管理,甚至,不配做我任家之人!”
任老爺子聞言,神色更加陰沉。
任雨晴嚇得臉色蒼白如紙。
她生怕爺爺一怒之下,真的將自己驅(qū)逐出家族,連連搖頭。
“爺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任正仁和金素芬也幫著求情。
“老爺子,雨晴一向?qū)易灞M心盡力,絕對不會做出這么自私的事情的。”
“不錯!這件事全是張恒一個人惹出來的,雨晴她也是受害者,老爺子您息怒啊。”
任老爺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全都給我閉嘴!”
“任雨晴,這件事是你指使也罷,是張恒自作主張你沒有攔住也好,終究是闖下大禍,你有重大責(zé)任!”
“現(xiàn)在我任家上下,都因為張恒做出的蠢事,而陷入危險。我問你,你可知罪?。?rdquo;
“爺爺,我……”
“跪下!”
任雨晴嬌軀一顫,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眼淚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跪下。
她只是覺得悲哀。
女兒被打成重傷,丈夫面臨坐牢,可是她的家人,不但不給她一丁點幫助,反而如此為難。
她覺得自己的命,真的好苦。
任雪琪走了上來,揮手就是一掌打在任雨晴臉上。
“爺爺叫你跪下,你沒聽到嗎!?”
來到任雨晴身后,一腳踢在任雨晴后膝蓋,強(qiáng)行將她往地上按。
便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
“滾開!”
一道身影,帶著滿身煞氣沖了進(jìn)來,一掌將任雪琪掀翻在地。
正是張恒。